不會突破最後一步,他們約定好的,要等到洞房花燭夜,她怕什麼?
這些日子,日日夜夜的擁抱親吻,很快,玉華就不再滿足於簡單的索吻,熟練的解開了層層疊疊的羅裙和裡衣,輕柔的將安心軟綿綿的身子放在床榻上,大手順著柔滑的肌膚不斷的遊移著,痴迷於手下的觸感。
密密麻麻的吻順著唇瓣慢慢的往下,落在她小巧瑩潤的肩頭,輕輕的啃咬吮吸,安心只覺的渾身如過了電一般,酥酥麻麻,腦子裡像塞了一團棉花,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心臟砰砰亂跳,幾乎要蹦出嗓子眼。
安心迷迷糊糊閃過一個念頭,他要想折磨就乾脆利落點吧,剎車的關鍵時候看誰難受,這樣一想,安心小手扯開玉華腰間的玉帶,穿過單薄的純白色裡衣,觸上他的肌膚。
帷幔散落,狹小的空間內溫度攀升,情潮如火,一波接著一波灼燒著兩人的神經,燃燒著兩人的思緒。
當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被除去,安心雙眸睜開一條細縫,去看玉華,見他一雙眸子云霧沉沉,暗的沒有一分顏色,雅緻的玉顏瑰姿豔逸,數不清的風流入骨。
“該停了”安心聲音透著濃濃暗啞,以往這個時候早就收手了。
“爺不要”玉華聲音亦是夾雜著無邊的暗啞,盯著安心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瓣將自己的唇再次落下。
安心推了推他的腦袋,玉華似乎無知無覺,吻上了癮,一寸寸在那柔嫩的肌膚上烙下他專屬的印記。
紗帳內溫暖如春。
好一番蝕骨纏綿,玉華才戀戀不捨的停止了動作,將安心不著寸縷的身子摟在懷裡,悶悶的道,“爺真會給自己找罪受。”
安心吃吃的笑起來,剛想說什麼,玉華又道,“可我又甘之如飴。”
“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你也不嫌害臊。”安心眸內迷濛浴色褪去,目光清澈的指責玉華。
“情之所至,爺覺得很正常。”玉華一本正經的道,就算暫時不能真正在一起,但是這樣和發生什麼也沒多大的區別。
安心咂咂嘴,兩人肌膚熨帖,陌生的異樣感覺時時刻刻衝擊著她敏感的神經,不著痕跡的往裡退了退,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
“世子,角宿傳來訊息。”柳宿的聲音響起。
安心挑了挑眉,柳宿稟報的點兒趕的也太巧了吧,剛好在繾綣結束的時候,他是故意的?還是經歷了風揚的前車之鑑,所以學乖了?
“說。”玉華吐出了一個字。
“角宿說,這次來劫持的賊人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將瓊州府臺內將裝點好準備送進京的白銀盡數洗劫一空,他去晚了一步,沒得來趕上賊人行兇,只能順著留下的線索暗地裡查訪
是何人所為。”柳宿道。
“嗯,告知他不可大意,多調派點隱衛從旁協助。”玉華吩咐了一句。
柳宿應了一聲,悄無聲息的領命而去。
“好大的膽子,公然闖進府臺內打劫錢財,此舉是挑釁在東凌國威。”安心冷哼,“能有如此膽識,不是成竹在胸就是不懼東凌,是誰所為,已經很明顯了。”
“八分的可能性是玄族。”玉華分析道,“不過剛傳來訊息,在未證實之前,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我看十成十就是族主所為,他很明白,東凌安插的眼線在我回京時就會很快的被除掉,他便下令製造動亂,打破東凌的部署,想必凌亦痕這次出兵不會很順利,族主肯定會有所動作。”安心皺了皺眉,聲音淡淡寒意縈繞,“在商會上動手腳是絆住你的時間,而凌亦痕這一路上危機重重,老皇帝還得忙著對付武王府和平王府的聯合纂位,分身乏術,雖說我利用了族主,但族主又何嘗沒借著這一步反過來利用我?凌亦痕一死,東凌江山便後繼無人了。”
“能在局勢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扭轉敗象,族主不可小覷。”玉華神情漫不經心的道,大手若有若無的在安心腰側的肌膚摩挲著。
安心命令自己忽略那股麻癢的感覺,保持著清明的思緒,沉聲道,“角宿一人估計應付不過來,你還是將風揚放出來去助角宿吧。”玄族嫡系個個玄力深厚,普通的武功不是玄族人的對手,此事十有**是族主弄出來的動靜。
“心宿可在。”玉華輕聲道。
“屬下在!”心宿冷硬的聲音在院子中響起。
“傳話給斗宿,亢宿,井宿去瓊州,另外從星幽閣抽調五百隱衛一同前去。”玉華慢吞吞的下達指令。
“是,屬下遵命!”心宿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