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喜歡你對我不客氣。”玉華的手不死心的又去觸上她軟綿綿的身子,啞聲軟語帶著一絲的耍賴意味,“放馬過來,爺要看看你怎麼會爺不客氣。”
翩翩公子也會學無賴一般油嘴滑舌嗎?安心無語,再次開啟他的手,凶神惡煞的道,“信不信我讓你下半生都沒有性福可言?”
“你試試。”玉華嘀咕了一句,屢教不改的繼續撫摸,“爺不怕。”
連威脅都沒用,他本事了啊,安心氣急反笑,恨恨的瞪著玉華,見他眸內閃爍著一抹狡黠的光芒,似乎在說‘隨時恭候’。
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轉,安心秀眉一豎,她豁出去了,他不是非要跟自己槓上了嗎?那就試試到底誰的能耐大。
看她這條胳膊是否擰的過他的大腿,安心深深吸了一口氣,小手有樣學樣的在他溫滑的肌膚上緩緩撫過,玉華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忙制止她亂動的小手。
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安心哼了哼,掙開他的手,繼續她的反擊計劃,小手頑強的點燃他身上的火焰,寸寸燎原,絲絲入骨。
“乖,別動,是爺錯了”玉華死死的抓住安心的手腕,苦下臉,雅緻的容顏滿是掙扎和壓抑,軟軟的哀求,聲音啞的厲害,“爺長記性了還是純聊天吧”
“下次還犯不犯?”安心暫時按捺住想給他點苦頭吃的想法,看著玉華,似笑非笑的道。
“堅決不犯了。”玉華神色認真的保證道,雖說過程很美好,但不能吃的結局註定會很悽慘。
他還沒有受虐傾向,主動給自己找罪受。
“那這次就饒了你。”安心滿意的挑了挑眉,用以前玉華說她的話來指責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在我這裡,沒有所謂的夫綱,只有妻綱,妻綱不振,何以振天下。”
“就你歪理多。”玉華無奈的笑了笑。
“有理走遍天下,不管是歪理還是正理。”安心義正言辭的道。
“乖,睡吧。”玉華拍拍安心的手背,闔上眼睛。
兩人本來是沒什麼睡意的,畢竟剛剛經歷了那一番*蝕骨的陣仗,心跳砰砰的,誰能睡得著。
但雖然沒做成什麼,但總歸是消耗體力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幾句,身子陷在舒適的被褥中,睡意漸漸席上眼簾,兩人很快就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兩人被清脆的鳥鳴聲喚醒,感受到被子下緊貼在一起的身子,不著寸縷,溫軟的觸感,灼傷了兩人的神經。
安心和玉華腦海內不約而同的浮現出昨晚的一切。
“不想我拿那一招來治你,就給我規矩點。”安心閒閒的瞥了一眼玉華,特意在‘那一招’三個字上咬重了音色。
玉華不甘心的收回正揉捏的手,拿過錦袍,動手為自己穿戴,待收拾完整,才取出衣裙,眸光艱難的看向簾幕,摸索著為她穿好衣服。
安心差點要笑出聲來,但為了怕他惱羞成怒,還是剋制著快要溢位來的大笑。
兩人整理完畢,剛掀開簾幕,就看到風揚單膝跪地,面色蒼白。
安心瞅了玉華一眼,意思很清楚,這是你的人,自己處理。
“還要爺扶你才肯起來?”玉華接受到安心目光表達的含義,輕笑一聲,看向風揚,淡淡的道。
“請世子降罪!”風揚的聲音帶著許久未曾說話的嘶啞。
“你有何罪?”玉華心不在焉的問道。
聞言,風揚猶豫了一下,沉聲道,“屬下不才,被幻面公子偷襲,險些害的世子受傷,都是屬下的責任。”
“月弦出手,你不敵也有情可原。”玉華神色雲淡風輕,溫聲道,“別說是你,其他人也未察覺到月弦的蹤跡。”
“那世子是如何看出屬下被調換了?”風揚奇怪道,如果二十八星宿和十五星魄都沒發現他被人偷天換日,那就證明幻面公子的易容術很高明,幾可亂真。
剛問出來,風揚就覺得自己問的很多餘,以世子的能力,辯解真假還不是一瞬間?
“這你得多謝她。”玉華瞥了安心一眼。
“世子妃?”風揚一怔。
安心撇了撇嘴,小菜一碟。
“千文化作你的模樣,的確有*成相似,但你從小便跟在我身邊,我自然能輕易辨別。”玉華輕笑道,“但我要發現改頭換面的千文,也得要見過他才能識破他的身份,可你為何會安然無恙?這得歸功於她了。”
風揚立即看向安心,問道,“請世子妃解惑。”
“前日晚上我們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