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揚臉一紅,吶吶的不說話,他總不能說,不好意思聽主子好事時弄出的動靜,才隔絕一切聲音吧。
“你嘀嘀咕咕的不說話做什麼?扭扭捏捏的真像個女人。”心宿嫌棄的看著風揚紅著臉的模樣,叱道。
“老子要你管!”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風揚氣不過,低吼道。
“你是不是還不服氣?”心宿撇了撇嘴,“咱們再打一場,誰的拳頭硬誰說的就是真理,如何?”
“打就打,老子會怕你?”風揚壓低聲音吼道。
“好好趕車,將爺磕著碰著了去暗室關禁閉一年。”玉華涼涼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
兩人立即閉嘴不言,憤怒的互相瞪了一眼。
安心乾乾笑了一聲,想著風揚估計都聽見了,饒是她臉皮厚也有些受不住。
“下次注意點場合。”安心實在忍不住的抱怨道。
“他們都是爺的人,你就當他不存在就是了。”玉華不以為然,抓起安心的小手,放在唇畔,啄了一下,歡喜的道。
安心翻了翻眼皮,沒人存在,這車怎麼會動?又不是靈異事件,這人太會瞎扯了。
“世子,世子妃,玄凌少主被雲輕太子帶來東凌了。”心宿用傳音入密向兩人稟告。
安心一怔,玄凌的確是個問題,雲輕估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所以帶來東凌,是想交給她麼?
玉華恍若不聞,徑自捏著安心的手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時不時將自己的手和她的小手對比一番,幼稚的像個孩童。
安心抽出了自己的手,嗔道,“看什麼呢?”
“為什麼你的手這麼小。”玉華眸中帶著新奇的色彩,將安心的手又抓了回來,五指相對的道,“你看,比我小這麼多。”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異,與生俱來的。”安心長長的睫毛眨了眨,迫在眉睫的事兒他不關心,偏偏卻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細節。
玉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爺就說呢,你手不如爺的大,膽子也就是老鼠膽,剛剛你就該殺了凌亦痕。”
“那麼人在場,我膽子還沒大到當著老皇帝的面殺了他認定的儲君,怕是我殺了,也就走不出御花園了。”安心咂咂嘴,白了他一眼,“我要是不攔著你,你真要殺了凌亦痕,老皇帝會找你拼命。”
“拼命就拼命,爺會怕他?”玉華哼了一聲,倏地手臂摟住了安心的腰,惡狠狠的道,“你居然讓他抱你,安心,你長本事了啊。”
安心感覺腰都快被他掐斷了,討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一臉諂媚的笑容,“還不是為了攔你,要不然怎麼會被他抱住。”
聞言,玉華暖如春風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陰測測的看著安心,磨牙道,“你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有膽子攔我,安心,你還敢說!”
“別用勁了,腰真的快斷了。”安心苦下臉,可憐兮兮的道,“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老皇帝巴不得即可就讓凌亦痕登基,我就打了他一掌,老皇帝就恨不得吃了我,你要真殺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凌亦痕可以死,但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死在她和玉華手裡,屆時,老皇帝怒髮衝冠,倒黴的就該是他們了。
“爺當時氣著了,走了好遠,都不見你來追我。”玉華鬆了幾分力道,軟綿綿的將安心圈在懷裡,略帶委屈的道。
“還好你有良心回來找我。”安心吸了吸鼻子,想著當時凌亦痕的那番話的確撩撥了她的心緒,有那麼一瞬間,她是亂了心神的。
“就算你不攔著我,我也不會殺了凌亦痕。”玉華面色森寒,咬牙切齒的道,“敢覬覦爺的女人,一死了之太便宜他了。”
安心嘴角抽了抽,不語。
“等將你娶進門,爺有的是法子收拾他。”玉華又道。
“其實他只是被他心底的執念給困住了,或許等他想通了,破除了魔障,就能撥開雲霧了。”安心嘆息,凌亦痕對她的情意起源於老皇帝從小就對他灌輸的理念和一時間的新鮮感,畢竟,中規中矩的大家閨秀看多了,一個獨樹一幟的另類蹦出來,在他生命裡添上了一筆濃重墨彩,他一時新奇也無可厚非。
男人就是這樣,骨子裡都有徵服的元素,更何況,老皇帝早就暗示過他會是未來的東凌皇帝,要什麼有什麼的情緒已經深深鐫刻在他骨血中。
多重因素的交疊,才成就了今天凌亦痕的鍥而不捨。
究其根本,凌亦痕和她是一類人,張狂無忌,隨性處事,同一類人很容易互相吸引,但若是相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