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暗暗念動咒語,讓螞蟻開始撕咬章喚亭的腳丫子。當然,只是輕輕的。
啊!
章喚亭感覺到疼痛,這才往後面撤退,一邊撤退,一邊拍打黑靴子上面的螞蟻。螞蟻像是極為害怕她似的,紛紛跳開。
金雞獨立後拽掉一隻靴子,看到一直腳丫子已經被咬腫了!
“亭兒,快去你的房間抹藥,不然會很嚴重的!”羅生趁著這個機會抱著白霜趕忙跑向客廳,“我去給白霜找衣衫穿去!”
趁機溜開。
章喚亭也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也想再次阻攔,更想再次把白霜揍個稀里嘩啦,可是兩個腳丫子實在是疼得厲害,她只好到她的小藥房裡去抹藥。抹了藥再找你們算賬,反正今天是拼了,你們休想做成好事!
來到臥房裡,羅生趕忙開啟一張衣櫃,給白霜找衣裙。
白霜呢仍在他身上吊著哭泣。
“你就別哭了,趕緊找件衣裳穿上走!”羅生擔心章喚亭還會衝過來,催促她。
白霜又委屈地大哭起來,“羅生,她那樣對我,你就這樣趕我走?”
羅生只好輕輕地撫摸地她的已經紅腫的肩膀。
啊!
白霜又疼得叫起來。
羅生想到她也需要抹抹藥,把她往床上抱,“我去給你找點藥,你帶著趕緊走。”
誰料想白霜抱著他竟然不鬆手,“我現在受了傷,豈能就此罷休?我就是要做給她看……跟一個女人比什麼,就是比玩男人!”
說著就開始拽羅生的腰帶。
額靠!這潑辣還對上潑辣了!可是這話怎麼聽著很彆扭啊!羅生指了指自己的衣衫,“你看我身上有血!”
“有血才有激情呢!”
羅生要昏倒,又指了指窗子,“你就不怕亭兒提著劍過來,你還要不要頭?”
“屁股都被她打了,還要頭幹嘛?”白霜的動作越來越粗魯,拽著羅生的腰帶竟然啪的一聲拽斷了,“你剛才怎麼把她趕走了?”
羅生只好再一次打出靈氣放出螞蟻到門口去值班。這邊低頭一看,短褲都已經被她扒下去了!
好傢伙,這樣的女子誰不喜歡呢?羅生一撲而上,熟料一下被白霜按在身下。
床上的功夫白霜竟然無師自通,儘管背後火辣辣地疼,但是她完全不顧,抱著羅生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做得分外有激情,使得羅生暗暗咬牙,額靠,白霜這是第一次嗎?難道土生土長的悍妞真的就是這麼了得?
……
一個時辰之後,風平浪靜,兩個人相擁而臥。
羅生突然想到什麼,看向懷中的美人,“霜兒,剛才你好像沒有洗澡。”
“不用擔心,我面板白,都是七天才洗一次的。”
羅生轟隆一聲坐起來,瞪向她。
“你以為我是妓女啊,你這樣瞪我!”白霜感覺渾身疼,身子的某方面也有些疼,瞪向他,“每天我都在小湖溜達的,那裡面的靈氣滋養的比洗澡水都好!”
羅生摟住她的肩膀,又重新躺下,笑了笑,“本少爺不是那個意思……講究衛生,是不會感染瘟疫的。”
白霜看了看窗子,驚問道:“這就怪了?小亭子怎麼一直沒動靜?”
羅生想了想,又轟隆一聲坐起來,三下兩下地穿衣衫,看起來十分慌張。
“簡直是胡鬧!你就這樣對我啊!”白霜的眼裡有了淚。
羅生抓起一隻靴子用力蹬靴子,“我的出去找找,亭兒可能一氣之下走了!”
“走了不就走了唄!”白霜呵呵一笑,“正好我們倆生活在著白家大院,以後多自在啊!”
羅生不發一言,站起來,尋找自己的寶劍水龍劍。
白霜上前摟住他的腰,“少爺,難道你真的要走?”
羅生伸出雙臂,示意自己無可奈何。
白霜頓時哭泣起來,“少爺,留在這裡多好是,我不在乎你以前是個騙子,以後我就把你當成我的少爺,這裡的小丫鬟都是你的……”
羅生嘆口氣坐下來,撫摸著她的如雲般的秀髮,“七劍門一來,這裡仍然是血災之地,霜兒,你也起來吧,帶著家裡的所有銀票走得越遠越好。”
白霜一聽,砰的一聲打了他的背一拳,哭道:“這都是你害的!你不來我們傢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羅生非常惋惜地嘆口氣,“可能會這樣吧,不過我想就是因為田家村一事,你老爹也會受到連累……你還是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