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刀就開始剁,手法嫻熟,不一會就把白菜剁的碎碎的。安晏檢查了一遍,全部合格。
“你切的真快,是有廚師的基礎麼?”
“哪啊。”呂學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夾雜著方言的普通話說,“我在家經常餵豬,經常剁豬草,那個比這個難剁多了。”
安晏的笑容有點僵。好吧,能剁就成。
在呂學的幫助下,安晏很快搞定所有菜,在六點半之前,安晏把餡調好了。早上拿著素餡包子票的人最多,一來早上沒那麼多的外地遊客,比較好佔座,二來大早起的大家還是都願意吃點清淡的灌湯包。
今天安晏有事,所以只能在早上提供素餡灌湯包。餡是還可以多預備點,但放到中午,素菜餡雖然不會壞,但仔細品嚐的話,味道會有些許的不一樣。當然一般顧客吃不出來,可幾個師傅能,所以這麼做在許家包子店是不被允許的。
師傅們在安晏調好餡的時候就過來了。他們昨天知道安晏今天又要請假之後,就不大高興,看見安晏就當做空氣,理都不理。安晏又是道歉,又是討好,最後不得不把小包子再次殘忍叫醒,打扮打扮送到師傅們面前,這才讓黃大他們露出了好臉色。
“今天你又要幹什麼?”最後安晏要調查薛杏和安大國的事,總是請假。安大國被抓後,黃大他們以為這事就要結束了。
“有大事,必須去做。”安晏不好意思說自己要幹嘛。
一向不怎麼愛說話的嚴三,突然說:“小晏啊,你都是大學畢業生了,應該會寫論文,會答辯對吧?”
“啊……會。”安晏心虛地側過頭。
嚴三道:“我兒子開學升大四,非要出去找工作。老師給我打電話,說大四前半年有課,後半年要寫論文,要參加答辯,沒多長時間給學生實踐。我就問問,寫論文和答辯很難麼?”
確實難啊。安晏撓頭,他一煩躁就愛撓頭。“最好還是乖乖留在學校。大四會有實習實踐,不到一個月,意思意思就得了。否則答辯不過的話,可能畢不了業。”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趕緊溜走。駱林開車帶著他和小包子往郊外走。小包子不住地抱怨今天起得太早了。
“你們倆要是有事,就去做,我可以自己在家睡覺。”
這個當然不行。家裡沒人的話,他倆怎麼放心讓小包子自己在家。不過今天這事怪駱林,本來安晏獨自過來就成,駱林可以在家陪小包子。駱林偏偏犯倔,非要陪著他,說什麼走夜路不安全。
啊呸!
安晏跟著小包子聲討駱林。駱林專心開車,懶得聽他們說什麼。安晏性子要強,有時候害怕也不願意說,好在他知道。安晏其實害怕待在安新國的辦公室,在周圍沒有人的情況下。他不知道是為什麼,但他不會讓安晏有一絲不好的感受。哪怕安晏只在後廚待著,他也會跟過去,讓安晏放心工作。
“啊呸。”小包子學安晏唾棄駱林,趁安晏不注意,悄悄從座位底下摸了個巧克力出來扔嘴裡。為了方便他做“美食”,駱林不再限制他接觸糖果和巧克力。不過只能偷偷吃。
“駱駱。等蟲子把你的牙吃光了後,這個‘啊呸’你就發不出來了。”駱林找到報復的方式了。
蟲子!小包子打了個冷戰:“為什麼?”
“因為沒牙齒,前面漏風,一說話就變音。”安晏配合地說。他也不喜歡小包子整天吃甜食。
小包子先是害怕了一會,臨下車的時候,跟兩人強調:“不會的,我跟蟲子都商量好了,我每天餵它吃東西,它肚子圓圓的,就不吃我的牙了。”
安晏頭疼。“你怎麼跟它商量的,它怎麼答應的你?”
“我們就面對面商量啊。”小包子嘟噥,聲音不大,而且馬上轉移話題,“這是你們的學校,我們為什麼來這裡?”
因為安晏和駱林到現在還沒有畢業!
六月份畢業答辯的時候,安晏因為準備不充分沒有透過,老師讓他又參加了二次答辯,成績還是不理想,最後只能參加九月份的三次答辯,這次要是再不過,就真的沒有機會領畢業證了。
而駱林沒有透過的原因,則是他自己故意沒有透過。
這所學校的畢業評價環節其實一直管的很鬆,基本答辯就能過。但是今年換了校長,要抓校風,要提高學生素質,於是就先拿畢業生開刀,還弄出了一個九月答辯。等秋季開學快一個月了,才讓他們過來參加答辯。
“別擔心,其實咱們的畢業證學位證已經有了,這次只是過場而且。”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