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回到降雪軒時,那麼多人在看我們笑話。”
“你不是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嗎?你怎麼了?”
“我自己被罰,是我自做自受,害你和我一起被罰,我真的過意不去。”
“我們是朋友,有難同當啊!”
“好哥們,有難同當,可是我好餓!”我忍不住開始抱怨。
“我也是,要不我們做點什麼吧!”
“做什麼啊,要不我們畫畫吧!畫我們最喜歡的好不好!”
“我最喜歡菊花,我畫菊花,你呢!”
“我最喜歡竹子和梅花。我們一起畫。”
我叫人準備畫筆和紙張,放開敏敏開始畫,其實我對畫,瞭解不多,當然除了在現代時學過的速描,可是現在,我知道也找不到炭筆,只好拿毛筆開動。
看著紙上的竹子,這次,我想到的不是竹子的風骨,而是竹筍吵肉,越畫越是餓,怎麼辦,到最後我畫不下去。抬頭看若依,她到好,說是畫菊花,那方方正正的不是菊花糕嗎?那旁邊的不是蘋果嗎?
若依可憐的看著我說:“我越畫越受不了,不畫了,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從若依住在我這,每晚都和我說半宿的話,而我的床是我改造過的,很大,比古人的床要舒服的多,所以若依很喜歡我的床,多伴是一起睡的,放開花雨和敏敏,上床睡覺。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餓著真的不好受!”
“我也知道。現在才知道,真正的粒粒皆好吃!”
“你說,會不會有人來給我們送吃的來!”
“我不知道,和我關係好的,只有你的那幾個哥哥們,可是他們都那麼怕你老爹,因該不會送來吧!你呢,和你關係好的人有誰,會送來嗎?”
“和我關係好的,除了額娘,就是十四哥了,當然還有你!”
“對了,德娘娘不會罰你吧!要不這樣,要是你回去她罰你了,你就推到我的頭上。反正我以是無藥可救了。”
“不會的,我很有義氣的!額娘應該不會給我送吃的。十四哥也不會,你說的,他們都不會抗旨的。”
“你有沒有一點暈的感覺啊,我好像有點。”
“我也有一點,你說我們會不會成為大清史上唯一的兩個被餓死的格格。”
“可能會吧!你說,我們死了,皇上會給我們什麼諡號。”
“我想,應該是餓死格格或讒死格格,你喜歡哪個,你先選,你看我對你多好啊!”
“什麼嗎?什麼餓死格格,讒死格格,你有那麼俗,我們是餓死的,當然會給我們諡號上加個飽字,你想啊,兩個大清格格是去逛花樓被罰餓死的,多丟人,為了不讓別人知道,當然要加個飽字才能安心啊。”
“怎麼你說的好像都比我說的有理。”
“那當然,我是誰啊!”
“那你想想辦法好不好,我真的餓的不行。”
“我也一樣啊!”
“要不,我們去御膳房好了,皇上說不讓我們吃飯,那我們就吃點心好了。不是飯吧?”
“可是,怎麼出門啊,外面可能一大堆門神啊!”
“窗子上,你還敢嗎?不會這次小心點,餓的那麼暈,可不要摔下去才好!”
“沒有問題。”
早以過了吃飯的時候,可憐了我們,就這樣去了御膳房,上膳房的太監認識我們,不敢得罪早早的退到一旁,我們讓他們下去,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要去抱信,沒有辦法拿了只雞就走。
這可不能怪我們啊。你想啊,點心或雞,一般餓的人都會看上雞,在說,我和若依,就是兩個大俗人。
就這樣,我們找了個清靜的地方,開始吃,若依吃東西總是比我斯文,當然,現在還是一樣的斯文,看來,氣質這東西,和血緣有大大的關係。
“你們是誰啊,在這裡偷吃。”
一個聲音傳來,嚇了我一跳,我扭頭看去,一個穿火紅衣服的女孩,看上去最多十一二歲,手上拿著個鞭子,天啊,不會和我們打起來吧。
“怎麼不說話,哪裡來的奴才,到這裡來偷吃。”
奴才,不會吧,我和若依穿的有那麼差嗎?我看看自己的衣服,若依也正在看自己的衣服,我想她活了十多年,沒人當過奴才吧。
“算了,你們不要怕,換個地方吃吧!這裡會有人路過,做奴才也不容易的。”
看著她要轉身,卻覺得她也好寂莫,是呀,這個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