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死死按住地上的壽寧侯,將他的手掌使命的拉出來。
他道:“就請仙尊快快動手。”
葉春秋冷眼看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抬頭,半蹲在地,一面控制著地上的壽寧侯,一面冷笑著看葉春秋,帶著諧趣的意味道:“在下馬濤,忝為蔡壇主賬下香主。”
這時,壽寧侯嚇壞了,竟是唬得連喊叫都忘了,只是一臉蒼白,可憐巴巴地仰頭看葉春秋,渾身劇烈顫抖,一股腥臭自他的雙股之間流出。
葉春秋卻是一手按著腰間的刀柄,一手死死抓住無上老母,臉上帶著冷笑。
“怎麼?莫非是仙尊不敢嗎?”馬香主惡狠狠的看著葉春秋。
其他幾個信眾看守,也露出疑惑之色。
蔡真這時道:“仙尊,還是快快動手吧,否則,別人還道……”
葉春秋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這些人想戳破自己,好在信眾面前先流失威信,接下來,自然就是想辦法營救無上老母,再將自己置之死地。
而若自己當真動了刀子,可就徹底的回不了頭了,傷了壽寧侯,將來便是去了天涯海角,只怕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甚至還可能禍及自己的家人。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葉春秋依然還是緩緩拔刀。
見葉春秋如此,蔡真眼中露出喜色,忙是給無上老母遞著眼色。
無上老母臉色平靜,只是死死地盯著葉春秋。
這一刻,葉春秋成了所有人的焦點,無論是白蓮教的這些核心人物,還有那些不明就裡的信眾,紛紛將目光落在他的刀上。
馬香主不斷催促:“請仙尊快快動手,這妖魔嚇得尿了褲子了。”
長刀已經抽出,葉春秋單手將刀高高舉起。
蔡真等人下意識地退開。
這倭刀寒芒點點,在這昏暗的地牢之中,顯得尤為妖異。
猛地,長刀宛若驚鴻,狠狠地斬下,刀光帶著拖影,迅捷如雷。
所有人都料不到葉春秋的刀法如此精湛,雖只是單手劈下,卻彷彿有千鈞之力。
蔡壇主看著刀斬下,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那眸子裡,掠過了一絲狠毒,呵……從今兒起,你這個進士……和我們這些賊人……
有人發出了嚎叫。
接著一腔熱血直接噴灑而出。
卻見那吹髮可斷髮的長刀竟在這時直接斬過馬香主的後頸,猶如切瓜一樣,馬香主只是悶哼一聲,便立即身首異處,那滾落下來的頭顱,眼睛依舊是張著不可置信的眸子,自他的創口處,熱血噴濺,已將葉春秋和壽寧侯噴染了一身殷紅。
呼……
馬香主死了。
葉春秋順勢下斜著手中的長刀,鮮血滴淌,淅淅瀝瀝的血水滾落在刀身上。
蔡真整個人已是涼透了,他……他殺了馬香主……
蔡真既覺得害怕,又覺得憤怒,他冷笑道:“仙尊這是什麼意思?”
身後的黨羽已經是紛紛要拔出腰間的刀劍。
葉春秋卻是冷冷一笑,感覺自己的胃液在翻滾,當看到馬香主人頭滾落的時候,葉春秋感覺到一陣噁心。可是這時候,他告誡自己,一定不要露出破綻,一定不可露出一點膽怯。
他呵呵一笑,露出輕蔑之色,看著地上身首異處的馬香主,然後收回目光,接著拉扯著無上老母,徐徐朝著蔡真等人方向走過去。
一邊的無上老母嬌軀一顫,也被這近距離的場景嚇得臉色發青。
葉春秋向前走一步,蔡真等人便往後退一步,雖然他們也殺人,可是似葉春秋這樣一言不合就殺自家香主,根本不計較後果的人,卻從所未見,蔡真見葉春秋臉上帶著漠然,心底深處升起濃濃的寒意。
等葉春秋越走越近,拉著無上老母與他們擦身而過,可是他手上血淋淋的長刀對於蔡真這些人來說依然還極有威懾力。
葉春秋錯身而過之後,便與無上老母徑直走過去,卻是丟下一句話:“一個小小的香主,竟敢決定本仙尊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螻蟻一樣的人,真是膽大包天,蔡壇主,將他的屍首拖去餵狗,下次再有人告訴本仙尊應當做什麼,也是同樣的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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