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天潢貴胄,連個鎮國公都不如,叔王也想趁機踩上幾腳嗎?我父王不想活了,難道叔王以為我會怕死嗎?叔王這是迫我們去做湘王嗎?”
朱睦柛頓時打了個激靈,竟發現自己在這個少年面前,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而那一句湘王,更是嚇了他一跳,那湘王乃是太祖的第十二子,因為建文帝要削藩,便尋找湘王的罪證,湘王不願意受辱,竟把家中的人全部召集起來,直接一把火將自己的王妃和子女統統自fen而死,滿門俱死。這,自然也就成了建文帝殘暴不仁的罪證。
他自稱要做湘王,意思就是逼得急了,他們興王一家,也索性死了乾淨。
聯想到興王要上吊,生死未知,雖然朱睦柛懷疑這可能是苦肉計,可是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臉既擱不下,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朱厚熜則是鄭重地向朱睦柛行了個禮,道:“侄兒和叔王乃是血親,叔王的賢名,侄兒豈會不知?而今我父子已到了窮途末路,受了如此屈辱,正需叔王為我們做主,懇請叔王……”
說到這時,朱厚熜已是哽咽,一下子拜倒在了周王的腳下,悽聲道:“為我父子做主啊。”
先是毫不客氣地職責,接著是論起了雙方的親情,最後一句悽苦的做主,徹底地擊破了朱睦柛的心理防線!
到了這個時候,他怎麼還做得了和事老?朱睦柛不禁露出苦笑,隨即將朱厚熜扶起道:“先去看看你的父王吧。”
“是。”朱厚熜這時,竟是乖巧地站了起來,領著朱睦柛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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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子夜時分,朱睦柛才臉色鐵青地從鴻臚寺出來,如他所料,興王上吊自盡,很快被人發現,所以自然沒有死成,可是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