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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而且看他媳婦兒這滿身的痕跡,恐怕還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落下的。

青柳只哭訴了一聲,之後便低頭抹淚。

薛氏看看她,突然想起來,兒媳婦剛才說什麼來著?她說林湛打她?

薛氏心裡突然有個荒唐的念頭,難道這傻孩子,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轉念又一想,若青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算稀奇。

畢竟當初她嫁過來,與湛兒結的是冥婚,親家母很有可能沒有將閨房之事教給她。這孩子心思又單純,更不會從別的途經得知這種事。所以才會覺得,湛兒對她的欺負,是打了她。

想到此,薛氏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昨兒她才擔心兒子什麼都不懂,結果現在兒子懂了,又發現媳婦兒什麼都不懂了。

這種事該如何說?

按理是要親家母來說的,可現在再給她一張臉,她也沒好意思去將人請過來。

自己兒子幹出這種蠻事兒,她哪有臉去和親家母說?

可若不說,青柳這孩子怕是要委屈壞了呢。況且以後小夫妻兩個還要過日子,總不能讓兩人因此生了嫌隙。

薛氏想來想去,也只有她自己與青柳說了。

薛氏輕輕咳了咳,起身拿過床角的外衣,給青柳披上。

青柳這才察覺自己兩隻光裸的手臂還露在外頭,忙掀開被子縮排去,只露著一張臉,滿面通紅不敢去看薛氏。

她方才掀被子時,薛氏無意瞥了一眼,只見那白璧似的身子上,滿是層層疊疊的紅痕,胸脯上甚至還有好幾個牙印和指痕,看得她心頭直跳。

湛兒這次,確實有些過了,一點也不知道體貼他媳婦兒是初次,和蠻牛一樣橫衝直撞,難怪青柳會誤解。

薛氏伸手將青柳的頭髮別到耳後,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道:“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一會兒我就讓你爹懲罰阿湛,給你出出氣。”

青柳紅著眼眶,微微搖頭。

薛氏又儘量平靜道:“不過這件事,也是娘做的不對,沒有跟你說清楚。阿湛他之前做的事,不是打你,而是夫妻間都要做的,只有這樣,才會有孩子。”

青柳聽得瞪大了眼,林湛之前也說,這是夫妻做的事,可是她不信,覺得他只是找藉口欺負她。現在聽薛氏也這麼說,她有點懵了。

難道這是真的?

可是為什麼生孩子要做這麼羞恥的事?難道別的夫妻也都是這樣的嗎?她們都是怎麼忍受的呀?

薛氏開了個頭,後頭的話說出來就容易了。

青柳越聽眼瞪得越大,越聽臉漲得越紅,最後什麼話也說不出,只頂著紅彤彤快要著火的一張臉,呆愣愣坐著。

薛氏說完,心頭鬆了一大口氣,她其實也是硬著頭皮在講,心裡頭尷尬得不行。要怪只怪她那傻兒子,做下這種事情,要她來收尾,簡直臊禿了她一張老臉。

她看著青柳,又想搖頭嘆氣了。

傻兒子配傻兒媳婦,她都能夠想象,若昨天她沒有突然想起這事,給了兒子幾本書看,她恐怕有生之年都別想抱上他們二人的孩子了。

她兒子,說不定還真做得出在床上翻跟斗給媳婦看的憨事!

門口有條人影閃了一下,薛氏眼尖,知道是她兒子在外頭躲躲藏藏的。她沒好氣道:“在外面幹什麼?還不把青柳的飯端進來?”

林湛便挪挪蹭蹭地進來,手上提著個大食盒,他試探地看向青柳,卻見她只是發呆,不理會自己,不由有點蔫。又轉頭來衝他娘道:“娘,爹他們在等你吃飯,您先去吧。”

薛氏也想讓小兩口自己說說話,便站起來,對青柳道:“柳兒,不管有什麼事,都沒吃飯大,可不能把自己餓壞了。你心裡還有氣,等明天娘給你出,現在先好好吃飯,夜裡好好休息。”

她見青柳點了頭,又板著臉對林湛道:“好好伺候你媳婦兒吃飯,要是再欺負她,我就讓你爹收拾你。”

林湛乖乖點頭,媳婦兒都不理他了,他還怎麼敢欺負她。

薛氏走後,房裡一時無人說話。

林湛將房門關好,等房內沒了別人,他立刻就湊了過去,陪笑低聲道:“媳婦兒,咱們先吃飯吧,等你吃完了,我坐著不動,讓你隨便打,你消消氣,好不好?”

青柳看他一眼,之前欺負她的時候,兇狠得像條惡狼,現在給她賠禮,又跟條搖著尾巴的大狗一樣了。

其實她聽了薛氏一番話,心裡頭的委屈氣惱已經去了大半,畢竟別的夫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