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點了點頭。
不久後周氏和李大山回來,聽說青柳過兩日要去省城,周氏擔憂地拉著她交代了許多話。
不久後,青柳回了林家,林家幾個男人已經從縣裡回來了,一家人一塊吃過晚飯。
飯後,林湛端著一盤紅彤彤的楊梅回了自己院裡,他坐在桌子旁,拿起一顆楊梅往上拋,然後張著嘴去接。
楊梅雖有幾顆紅得發黑,可嘗著還是有點酸,青柳怕一會兒倒了牙,吃了幾顆就停了手。見林湛玩兒似的吃了半盤子楊梅,她忍不住道:“少吃點吧,小心牙給酸倒了。”
林湛拍拍胸膛,自信滿滿,“媳婦兒你放心,我牙齒好著呢,小時候吃多少也不倒牙。”說著,似是為了證明,特意挑了一顆不怎麼紅的丟進嘴裡。
青柳看得酸出不少口水,忙道:“就算牙不會酸倒,吃多了也會上火,留一點明天吃吧。”
林湛搖搖頭,“就這一點了,讓我吃完。”
青柳這次卻很堅定,見他不聽勸,直接端過他的盤子放到屋外去,不讓他再吃。
林湛眨眨眼,看著媳婦兒繃著的小臉,把多餘的話憋迴心裡。
說起來,媳婦兒這樣子讓他有點小怕呢,說話都不敢大聲了,好在是在自己屋裡,沒別人瞧見。
青柳不再理他,專心練字。
一旁安靜了一會兒,沒多久就聽他嘶嘶地倒吸著氣。
青柳沒有回頭,又過了一會兒,林湛扯了扯她的袖子,可憐兮兮道:“媳婦兒,我的牙好像浮起來了。”
青柳看他一眼,見他吃呀咧嘴的,又好氣又好笑,“什麼浮起來了,就是牙被酸倒了,跟你說不要多吃,你還不信。”
林湛憂傷道:“小時候我一個人吃一大盤,都不會有事,難道我老了?”
青柳笑道:“這跟年紀有什麼關係?現在的楊梅還沒熟透呢,誰來吃都酸。”
林湛道:“那可怎麼辦?媳婦兒,你給我舔一舔吧。”
青柳羞惱地看著他,“還不正經呢,小心難受得夜裡睡不著,我去廚房給你拿茶葉,含著嚼一嚼會好一些。”
林湛拉著她不讓走,“不用茶葉,你給我舔一下就好了,真的。”
說著噘著嘴就開親青柳。
青柳想躲,卻被他整個摟進懷裡,根本無處可躲。
林湛兜頭親下來,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啃齧,有力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在裡頭橫衝直撞。
他嘴裡仍殘留著楊梅的酸甜,惹得青柳又流出許多口水,因嘴巴合不上,誕液便順著嘴角往下_流。
她忙推了推林湛。
林湛卻摟得更緊,一雙手也不□□分,上下游走起來。
青柳憋得面色通紅,好容易趁他離開一些,忙大口大口喘著氣,小聲道:“你才說讓我、讓我給你舔舔,怎麼你自己舔個不停……”
林湛呷呷嘴,咦了一聲,道:“媳婦兒,好像不怎麼酸了,你再讓我舔幾下,肯定就全好了。”
青柳急道:“你亂說,哪有這樣——唔唔……”
林湛又低下頭去一陣亂親亂啃,可不能讓媳婦兒有說話的機會,不然就露餡了。
☆、揉一下
四月末的最後兩天; 林家人一大早就出發了,照薛氏的意思,這會兒出發; 能在端午前趕到重安城。
他們共乘了三架馬車,前頭一輛坐著楊嫂子和另兩個鋪子掌櫃的媳婦兒; 她們三人都是薛氏的陪嫁,原本一共有四人,另一個薛氏讓她留在家中看宅子。
中間的馬車最寬敞,裡頭坐了薛氏、青柳、錦娘以及瑞哥兒,最後一輛馬車上帶了幾口箱子; 是眾人的行李與見面禮。
林家幾個男人並幾名護衛則各乘一騎,圍在幾輛馬車周圍,放緩了速度慢慢前行。
薛氏在車裡跟兩個兒媳婦講薛府中的規矩,免得她們二人到時露了怯。被人笑話幾句到沒什麼,就怕她們年輕; 自己面上下不來。
青柳端端正正坐著,將薛氏的話一一記在心裡。
她心中其實最沒底。錦娘當年與林鴻成親時,曾去重安城拜訪過,在薛府中住了一小段時間,已經見識過那家中的規矩; 況且她本身也算出自富貴之家,雖不如真正的大家講究,可自小也是丫鬟伺候著的,又念過書; 眼界與一般女子不同,所以心中並不擔憂。
青柳就不一樣了。她自己的斤兩自己知道,唯恐到時鬧出笑話,讓薛氏和林老爺面上無光,因此聽薛氏講起這些,更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