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的毒物,不但沒事,反而紅光圓潤,神光電轉,
兩人相互望了一眼,大惑不解。
柳天賜自己也感到奇怪,他只知道自己在東贏山上服了化毒神丹,百毒不侵,沒想到服了“腐骨散” 體力竟奇邁般的恢復。
其實,“腐骨散”這天下至毒之物,被柳天賜血液裡的化毒神丹溶解後,不僅對他毫無毒性,反而有益,因為天下稀有之物,不管它本身是否好壞,但都有一定的靈性,所以柳天賜就像服食了一顆千年靈芝一般,當然,這是‘‘千毒怪”所想不到的,還以為柳天賜用深厚的內功將毒逼出體外所致,更是佩服之至。
“千毒不毒怪”道:“我輸了!”說完,走上前,從懷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將綠鶚背上的箭剜了出來,敷上藥,包紮好,前後不過一盞茶功夫,更奇的是綠鶚似乎沒有感覺,依然昏迷,柳天賜心想:這“千毒不毒怪”果真了得,不僅能解天下百毒,而且療傷也是曠世奇才,病人沒一絲痛苦.
“千毒不毒怪”又從懷裡掏出一粒紅色藥丸給聶宋琴服下,說道:“好了,她們都沒事了.”
話一說完,兩人身形疾起,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山坡後面。
“神偷怪”用手捂著胸部,乾咳幾聲,說道:“柳教主可知那‘九龍珠’的來歷?”
柳天賜不知“神偷怪”為何提這樣的問題,說道: “這‘九龍珠’不是那蒙古韃子的聖物嗎?”
“神偷怪”突然咯咯大笑,說道: “歷來極有野心的人都愛玩這種故弄玄虛的把戲,沒想到還沒開化的蒙古人也用上了。”
柳天賜不解道:
“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柳天賜雖然覺得“神偷怪”行事無常,且不擇手段,但作為一個前輩異人,心地還不壞,況且自己偷襲她,使她受傷,心裡也有些內疚。
“神偷怪”突然柳眉一豎,厲聲喝道: “誰是你的前輩,我是一個毒女人,我恨武林所有名門正派的人!”
柳天賜見她臉形扭曲,銀牙緊咬,神情甚是駭人,不明白自己一聲前輩的稱呼竟惹她如此動怒,且說出的話如此不可理喻.
“神偷怪”緩了一緩,說道:“古時陳勝、吳廣為了稱王立名,先派人半夜鬼叫
‘陳勝,陳勝王’,就是要讓人覺得他陳勝是神派來的,就自動奉他為王,成吉思汗從阮星霸那裡得到的九龍珠也是這個意思。”
柳天賜禁不住問道:“九龍珠不是蒙古人天降聖物嗎?”
“神偷怪”道:“成吉思汗將九龍珠埋在大沙漠中,後假裝說夢見有天降聖物,並且是在午時,當然人們真的發現了沙漠早就預先埋好的九龍珠,九龍珠光彩大現,九龍飛舞,蒙古人最敬神的,於是,就奉鐵木真為大汗,鐵木真成了蒙古人的首領後,野心大增,想滅大宋,於是,就解釋九龍珠即指九洲,雖說上天註定了他鐵木真統一中原,咯咯,其實,九龍珠只是九龍幫的鎮幫之寶而已,說起來還與你極有淵源呢。”
柳天賜心想:九龍珠怎麼會和我極有淵源呢?
“神偷怪”盤膝坐下。自顧自說道;“數百年前,在九龍幫第三輩先祖中,出了一位奇人,名叫痴癲,痴癲祖師天性愚痴,又有些瘋瘋癲癲,故幫中人稱他為瘋二爺,他是九龍幫第三輩掌教師尊之弟,在教中無職無位,便成了一個浪子,從不管教中事情,只是每天嘻嘻哈哈,喝酒取樂,喝醉便東倒西歪四處亂逛,與幫中一些看門、打更的小兄弟耍笑胡鬧,像一個不懂事的玩意一般,他做事雖然古里古怪,可脾氣出奇的好,你拿他取樂,他也不生氣,
因此幫中的兄弟經常與他取樂調笑,他也不惱,所以他在幫中是最快樂的人,大家都很喜歡他.”
柳天賜默然聽著,不明白“神偷怪”為何與自己閒談九龍幫幾百年前的事,這難道與自己有什麼淵源不成?不過,那痴癲祖師也的確快樂,倒有點像“不老童聖”.
“神偷怪”又道:
“九龍幫在當時可謂是名極一時,就像日月神教一樣,幫中彙集天下高手,稱為中原武林實力最大的幫,所以痴癲祖師雖然在外面瘋瘋癲癲,胡亂取鬧,別人看在九龍幫的份上,也不敢傷害他,他也樂得逍遙自在,哪裡好玩哪裡去玩!”
柳天賜想道:唉,真是世事輪迴,盛極一時的“九龍幫”到如今卻被阮星霸一夥人弄得烏煙瘴氣,成了成吉思汗南下的工具,不由黯然.
說起“九龍幫”, “神偷怪”兩眼放光,變得神采奕奕,滔滔不絕又道:
“這位痴癲祖師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