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閣,他將門緊緊關上,這才轉過身來和她說話。
少年又悔又恨:“我真不該送你去爹那裡。”他想到什麼,焦急地問:“我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妙銀搖搖腦袋。
百里善鼓著腮幫子,離開時他爹丟在的那句話依舊縈繞耳畔,他抬眸,小心翼翼盯著面前的人,委屈道:“阿銀,我告訴你哦,我爹是個花心大蘿蔔,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壞男人,你別看他道行高深就崇拜他,他對女人很壞很壞的,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她點點頭,“嗯。”
百里善語氣裡含了哭腔,“阿銀,總有一天我也能成為很厲害的人,等我頓悟,你想學什麼我都能教你。”
她又是一聲“嗯。”
百里善還是覺得擔心,撈起她的手臂,一字一字問:“阿銀,所以你不要喜歡我爹好不好?”
他苦苦哀求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妙銀踮起腳湊到他的耳邊,“我不會喜歡別人,從始至終,我的心裡都只裝著一個人。”
百里善下意識問:“是誰?”
妙銀不說話。
夜晚百里善果然又心魔發作。
這一次,他學會蹭她了。
除了喊“阿銀”,他還吶吶問:“是誰?”一直不停地問,妙銀終於忍不住回答他:“是你。”
得到回覆後,他慢慢平息下來。
她被弄得又溼又酥,挪著身子渴望他的進入。
他迷茫地貼著她,貼著貼著,果不其然,睡著了。
妙銀嘆口氣。
忽地通靈玉飄出來,提醒她:“主人,屋外一直有兩個人,分別藏在不同的地方。”
一個是燕三。
他奉命看守清遠閣。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
至於另一個嘛。
妙銀嬌嬌媚媚拉長聲音喊了句:“宗主。”
百里無憂從黑暗中走出來,寬袍翩翩,負手在背,他走至床頭,垂眸睨她一眼。
女子眉目含春,滿面暈紅。
百里無憂將百里善翻下來,揮手一團白氣將百里善周身包裹住,試探完百里善體內的真氣後,他不悅地看向妙銀:“你莫要耗他修為,沒有我的允許,日後不許擅自引他發狂。”
她牽住他的衣袖,“是。”
女子美好的**擺在眼前,百里無憂猶豫半晌,而後低下身,薄紅的唇貼上她的耳垂,有意捉弄:“很難受?”
她可憐楚楚地低下頭。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凡人女子。
她們的滋味,他都已經忘了。眼前這個,鮮嫩得像是未經擷摘的嬌花,他想起她白日說的話。
阿善不會做那檔子事。
那她呢?
他雖偶爾在暗處觀察,但始終未曾見她與阿善做到最後一步。
百里無憂起了興致,緩緩湊近,將她小巧的耳珠含在齒間研磨,雙手將她往上一提,整個地讓她攀在身上。
妙銀心頭一頓。
她本以為百里無憂顧忌她是百里善的徒兒,只是嘴上調戲兩句,並不會予以實際行動。
沒想到……
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要放蕩不羈。
對於她的走神,百里無憂顯然很不高興,他惡狠狠攫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老夫現在肯給你機會,莫要錯失良機。”
她抿唇道:“是。”
百里無憂除了抱住她不至於讓她滑下去之外,並未有任何進攻的行為。他高傲地貼著她的面龐,嘲諷:“你就是這樣伺候我兒的?一動不動,半點風情都沒有,呆得像個木頭。”
妙銀一頓。
她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恥。
第一次有人說她像木頭。
她壓住想要將他榨乾的念頭,裝出她該有的清純姿態,一點點貼著他的唇吻起來。
百里無憂絲毫未曾動容。
他甚至冷靜地睜著眼看她如何親吻自己。
片刻。
他冷哼一聲:“果然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連嘴上功夫都不會。”
妙銀挑釁地問:“宗主要到床上試試嗎?”
百里無憂舔了舔她的唇,“有什麼好試的,難道到了床上,你就有本事勾起老夫的興趣嗎?”
忽然床上傳來動靜。
百里善醒了。
他從夢中發醒,閉著眼混混沌沌喊了聲:“阿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