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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來,施法牢牢將周圍封鎖遮蔽起來,否則若是不小心被白子畫或是他人知微探到……

就在幾乎同時,白子畫、東方彧卿、殺阡陌、軒轅朗、糖寶還有南無月同時感覺到異樣和不詳,睜開眼睛。眨眼,卻再什麼也感覺不到。

花千骨從迷糊的睡夢中驚醒過來,疼的在地上胡亂翻滾。可是幾乎連抬起手來捂住臉的動作都做不到。

疼啊,好疼,比消魂釘釘入身體更加疼痛過萬倍。整個面板連同血肉都彷彿被剮爛般,和絕情水發生劇烈的反應,冒著大顆大顆如同蛤蟆樣的噁心翻騰的氣泡,然後繼續往更深處腐蝕,脖子上淋得較嚴重之處,鎖骨都暴露在外,皮肉全部爛掉。

痛得慘叫連連,在地上左右翻滾,身子縮成團,不斷抽搐顫抖,那恐怖的場面連摩嚴都不由得倒抽口涼氣。

情念竟然深到如此地步麼?還好只是潑些絕情水上去,若是扔進三生池裡,怕是腐蝕到骨頭都不剩渣。

花千骨痛得幾度昏過去,又幾度被痛醒。光是身體也便罷,還有心也是猶如被千刀萬剮般。知道是絕情池的水,太清楚種感覺!若不是日在絕情殿與糖寶戲耍之時無意中被濺兩滴水,疼得要命,懵懵懂懂的也不會剎那驚覺原來自己對師父有的不僅僅是師徒之情。

從那以後忌憚絕情池水如同鬼怪,半點都不敢碰。而只要是三生池水腐蝕的傷痕,永遠都沒辦法褪去。和般的傷疤顏色不同,絕情池水是鮮豔的紅色,貪婪池水是青色,銷魂池水是紫色。從來都將自己臂上濺的那兩滴絕情池水留下的紅色傷痕藏的好好的,生怕被人發現。

可是如今,誰?誰又在身上潑絕情池的水?

身體和心的那種錐心刻骨的疼痛,一輩子都忘不掉,可是此刻大腦卻無比清晰,每根神經都在爭先恐後的傳達著種絕望與疼痛。

身邊有兩個人,是誰?到底是誰?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可是整張臉都已經在絕情池的腐蝕下爛掉,再看不出五官。眼睛雖然閉著,依舊有液體微微滲入,侵蝕著的眼膜。

疼……只有疼……

蜷縮成團,嗚嗚低咽起來,猶如鬼哭,霓漫天和摩嚴皆是寒毛樹立。

“師父……師父……師父……”每叫他一聲,每想他一分,就更多一分疼痛。顫抖而顯得分外淒厲詭異的哭聲讓摩嚴也退了兩步。

她竟然?

望向霓漫天,霓漫天面色蒼白,惶恐不安的點頭。

摩嚴長嘆一聲,再看不下去如此慘狀,推門走出去,站定慢慢平復心神。

她竟然愛上了白子畫?!竟然愛上自己的師父?!果然是孽障!果然是孽障!

霓漫天也搖搖晃晃的推門出來,再也受不住,蹲在旁乾嘔起來。她也害怕絕情池水,碰到也會疼痛,可是卻沒像花千骨腐蝕嚴重成個樣子,又殘酷又噁心。

“你帶來就是想讓我知道這個?花千骨背德逆倫,愛上師父?”

霓漫天不回答,被施咒術仍舊不能說,於是才想這麼個辦法以行動讓摩嚴自己明白。

摩嚴卻是並不知道這些的,只是覺得她明明直接跟他叫他查明就可以,卻拐如此大彎,用如此可怖的手段讓他明瞭,實在是有夠殘忍和心狠手辣,不由得多份厭惡。他雖從來都不待見花千骨,更憎恨她帶給白子畫太多麻煩,那麼多年,卻究竟是看著她長大的,多少還是有些情分。

只是如今,卻讓他知道居然她愛白子畫到這個份上,無論如何再留不得,否則必成大患。

“子畫知道這個事情麼?”

霓漫天搖搖頭:“應該不知道,否則以尊上的性格應該早就不會再留她在身邊。”

摩嚴長嘆一聲:“給她個痛快吧。”聽著牢房裡聲比聲悽慘的喚著師父,他的心也不由得揪起來。

霓漫天一聽要殺她,本來應該歡喜雀躍的心此刻卻微微有些不忍,或許是自己那瓶水潑下的結局超出所預期的慘烈,不由得微微生出一絲愧疚來。

“師祖,若她就麼死,到時候尊上追問起來該如何交代?”

“哼,就是說殺了,他還想怎樣?”

“尊上是不會為她與師祖鬧翻,但是師祖也知道尊上的脾氣,若只為一個花千骨,傷師祖和尊上二人的感情就太不值得。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摩嚴皺眉想片刻,的確,白子畫寧願為她受六十四根消魂釘,就知道個徒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小視的。一切都太出乎他預料,若是花千骨再慘死,還指不定他會有什麼反應,沒必要拿二人關係冒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