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住院。”我把外套一拖丟在一邊的椅子上:“再來一份你們的茶糕,要豆沙夾心的,很甜的那個,我喜歡吃。”老闆把我要的奶茶端進來,想起來,我住院差不多也快幾個月了,其實傷口差不多都好透了,就是被千鳥打中的那一下最嚴重,似乎是電流傷到了經脈的樣子,好像要做一次大手術才能搞定,會做這種手術的,放眼忍界,只有綱手。三代目雖然沒死,但是身體也大不如前,最近據說病的不輕,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老人家自己也知道,自己怕是活不長了,大蛇丸的事兒已經讓他傷透了心,畢竟是自己的學生,其中的糾結和因緣都不是我們這些外人能說的清的。可是,除此以外,還能怎麼樣呢?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嘆口氣託著下巴,看著店門口囧囧有神,順手抓了一塊豆沙茶糕就往嘴巴里塞。門口的風鈴噹啷的響了幾聲,兩個打扮怪異的傢伙走了進來,大白天的還帶著斗笠,穿著黑底紅雲的外套,一個面板髮藍,一個面板蒼白,更要命的是,明明是兩男人還染指甲,整個陽光底下兩行為藝術的變態。“這審美真夠變態的……”我小聲的說了一句:“誰給做的裁縫……”面板髮白的那個顯然全身僵硬了一下,然後依舊無比淡定的坐到位置上,幫那個面板髮藍的傢伙叫了杯茶。我突然想起來,其實……那是曉的制服!於是我很悲劇的被自己的一口豆沙糕噎了個半死!!在我眼前的!可是我親哥喲!!我居然連自己的親哥都不認識了,這腦子……比豬還逆天了!作者有話要說:千歲你真的二掉了連自己哥哥都不認識了……☆、好久不見,千歲我拼命的咳嗽著,手忙腳亂的抓著邊上滾燙的珍珠奶茶灌了下去,被燙的死去活來,發出了絕望的悲鳴。鬼鮫的帽簷動了一下,斜過半張死魚臉,臉色青白一片,然後壓低聲音說:“那丫頭怎麼那麼蠢?我看跟你挺像的。”鼬默默的從衣服裡伸出半隻手,我賭十杯奶茶他會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把茶喝下去,然後給鬼鮫來一句,你的臉看上去比她蠢多了。果不其然,鼬很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衣服迅速的遮住了他下面半張臉,帽簷壓的很低:“你看上去比她蠢多了。”鬼鮫青白的臉僵硬了一下,畢竟被自己的搭檔說你沒腦子很蠢並不是什麼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情,但是鬼鮫深刻的認識到他和鼬比起來,確實毫無智商可言,所以他只能乖乖跟在鼬的身後,當他的跟班。說出真相果然是很殘忍的,我用力的揉著胸口,緩解了被噎住的難受。我對鯊魚臉那位仁兄報以無比的同情,心裡琢磨著我哥不至於現在就要我的小命吧,而且他的目標顯然不是我這個無足重輕的妹妹,重點還是佐助那傢伙。我馬上付賬走到門外,佐助和卡卡西站在那兒,佐助看看老師又看看我,顯得有些茫然。佐助把手插在兜裡,用他迷倒一打一打木葉無知少女的臉抬著下巴瞅著我:“千歲!?你居然沒在醫院複診?”“複診完了過來喝茶。”我看著阿斯瑪和紅老師兩個人站在店門口:“阿斯瑪老師你和紅老師約會麼?”阿斯瑪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乾咳了一聲:“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大人的事兒。”“也是,記得早點登記結婚啊。”我意味深長的盯著紅老師的小腹望了半天。直到卡卡西實在看不下去,把我拖到了一邊。“佐助,你也說說你妹妹,不要那麼關心木葉老師的八卦啊。”“卡卡西老師,我管不了她。”佐助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狠狠的扭過頭,傲嬌的很。我點點頭,一本正經:“沒錯,每次都是我管佐助。”“宇智波千歲!!”宇智波佐助用力的握緊拳頭:“小心我揍你。”“你就是欺負我沒法用忍術被大蛇丸咬了吧!!欺負我一輩子沒法當忍者了吧!!”我用餘光看著店裡喝茶的曉之二人組,故意把我被大蛇丸咬的事兒說的很大聲,生怕路過的人都聽不見。鼬哥的背影微微晃動了一下,很好,我的猛藥奏效了。佐助憤憤的瞪著我:“被咬的還有我!!你少在哪裡得意了!!!我還不是一樣受罪!”二少的嗓門果然夠大,咆哮起來不是人。我把視線從佐助的臉上轉開,看著店裡那個人的反應,鼬的身影整個晃動了一下,抱歉鼬哥,雖然你當臥底挺不容易的,但是給我和佐助在大蛇丸那兒出頭目前還是要指望您老人家的。卡卡西絕望的用小黃書遮住了自己的臉,他無聲的表示,宇智波家的兄妹組合給他壓力很大。茶店的曉之二人組迅速的消失了之後,木葉情侶檔也迅速的用瞬身術消失了。卡卡西揉揉我的頭:“我說千歲,你就不能少跟你哥貧嘴麼?我看佐助有你那麼個妹妹真不容易,我都替他覺得壓力大……”“卡卡西老師,就我個人的觀點,你有鳴人和佐助當你的學生才是真的壓力大。”我很認真的看著他那張面具下面還是面具的臉:“萬幸我不是你的學生,不然我真怕你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