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們,只是想要幾個夠得上檔次的人來陪我們吃頓飯,我的意思你懂?”
“知道,知道。”
而就在此時,那邊劉軍所說的戲,已經開始上演,那什麼什麼少並沒有躲得開,到不至於上演全武行,雙方等級也不相同,一個隨意開口國罵,另一個還要陪著笑臉不敢反抗,如若反抗,下一步即很有可能遭受到對方強勢的無理取鬧。
現場數十人,就看著這一幕,許多人都傻眼了,在圈中有名的京城大少,此時此刻競如同小學生做錯事般,一聲不吭還要滿臉陪笑。
“嗯,你比那個誰誰誰有前途多了,知道什麼時候該當縮頭烏龜,算了你走吧,我這人對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傢伙沒興趣。滾吧。”一個頂多二十五歲的年輕人,呵斥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功人士就如同兒女,對方還要點頭哈腰的表示感謝。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社會,你不理解又如何,必須遵守這種規則。程孝宇突然覺得做一個普通小市民挺幸福的,站得越高,你越要懂得一個忍字,看看眼前的一幕,在新聞中總是高調出現在各種場合的富豪,娶了囤內的美女明星,資產以億來進行計算,如何呢?在金字塔結構中站在他們上面的人,可隨意的對他們進行踩踏。
沒興趣了,想要走了,這種生活不適合自己,這種性格也不適合自己。
有些時候,你不找麻煩,麻煩會來找你,那年輕人或許是看到了程孝宇眼中流露出來的不屑目光,或許是在萬眾矚目之下所有人部看著自己發威,唯獨這一個人轉身要離開,刺激到了他,晃著八字步走了過來,那膠子囂張勁頭似乎連賈海洋和劉軍都不放在眼裡。
“喂,你,就是你,看什麼看,給我站住。”
瘋狗,是不會以環境來判斷自己下一步行動的。”馬德祿,你瘋了吧,逮誰咬誰。”賈海洋這句話說得不可謂不重,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將這個叫做馬德祿的大少怒火點燃,本來他已經很剋制自己沒有帶上髒字,孰料賈海洋反倒先不客氣了,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爹寵媽愛姐姐疼,馬德祿是那種典型的紈絝子弟,平日裡就是招搖過街,你還別惹他,一般人你還真就招惹不起這個傢伙。
劉軍一皺眉頭,沒說什麼,有些事情心知即好,說出來就不美了,這賈海洋明顯是在點火,什麼意思?看來裴家內部對程孝宇的存在依1日有分歧。
程孝宇表現的很平靜,目不斜視,能看透兩位省部級大佬的政治智慧,豈能看不透賈海洋那點小心思,正如他對裴裴所說,一個人傻一些平凡一些,容易活得長久一些,想要對付你的人不屑用更為高明的手段,因為在他的眼中你就是個湊巧吃到天鵝肉的傢伙。
“賈海洋,褲腰帶沒勒緊,把你露出來了,說吧,丫是你什麼人,讓你急急忙忙跑出來。”傻子是沒有,狂得沒邊又可能,看看人家,到了這個時候還知道探探虛實。
“我妹夫,馬德祿,別找不痛快。”賈海洋的表現就像是一個初中生,還是那種剛剛接觸校外世界,覺得自己已經是個人物的初中生。
這馬德祿走到程孝宇的身前,上一眼,下一眼,前一眼,後一眼的看著他,緊接著又聳了聳鼻子似乎在聞味道,最後閉上眼睛說道:
“那就是裴家那個病丫頭的男朋友?真是王八看綠豆,好B都讓狗啉了,你這樣的算個什麼……”
嘭!
一幕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畫面,程孝宇很平靜的揮出左拳,看不出他有任何憤怒之處,卻毫不猶豫的一拳砸在了馬德祿的肚子上,一拳將他轟飛,身子在空中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雙目圓睜,臉色漲紅,黏液從口中吐出,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緊接著即是不斷的乾嘔,這還是程孝宇留了情,否則一拳能將他肚子轟開個大洞。
“嘴很臭。”程孝字平靜的看著馬德祿,在寂靜的環境中邁步走出釋出廳,走出酒店。
手裡拉著梁晨依,直到周圍沒人了,才歉意的對著打拼不容易的梁晨依說道:“留個聯絡方式吧,多個朋友多條路,說不準我哪天需要你幫忙了,今天這趟渾水你還是離得遠一些。”
梁晨依仔細的看了看曾經的大男孩,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會有如此蛻變,笑了笑,從隨身的手袋裡拿出手機,很熟練的按下一連串電話號碼,緊接著程孝宇的電話晌起,相互笑了笑,彼此走向不同的方向。
她,記得他的電話號碼,牢記。
他,覺得她的身上重新有了過去學校裡的影子,很美,如夢,不真實。
當初的左行右行,今日依1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