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沒有怎麼踢過球的人啊,怎麼會判斷我的球路?
“喂!”黎安見我在發呆,對我喊道,“怎麼啦?別愣著了,還有九個呢!”說完就把球丟還給了我。
我接過球,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哼,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放好球,後退三步,緊接著又是一腳和剛才一樣速度的球飛了出去,而且這次角度可謂極其刁鑽,是右上角的死角,這一招可是我以前的殺手鐧,一般不隨便用的。
但是我腳剛落地,卻已經看見,球又被黎安接住了!!!
“不可能!”我不服氣的對他大喊道。
“不可能就再來一下咯。”黎安見我的樣子,呵呵笑了起來。
結果很快出來了,當然也是令我極度驚訝的:10比0——我一個都沒有踢進去。
“。。。。。。。厲害啊,黎安,你怎麼辦到的啊?”陳曉風無不驚訝的問他。
此刻就連我也好奇了,既然有如此敏銳的判斷力,不去踢球實在是可惜了,有了他的話,恐怕國足也不至於被其他國家進這麼多球了。
黎安擦了擦頭上的汗,微笑不語,他坐了下來,我們也趁此休息了一下。
“想知道嗎?”黎安對我們報以一個神秘的微笑。我們急不可待的使勁點頭。
黎安喝了口水,對我們慢慢揭示了起來:
“你們可不要忘了,我的眼睛可是鬼眼啊,知道鬼眼另外一個功能是什麼嗎?”
我們搖搖頭。
“其實鬼眼和一般的人眼很不同,”他解釋起來,“它是可以根據主人的意願進行控制的,人類在一般情況下看到物體運動的速度在鬼眼中可以根據使用者的需求進行相應的調節,換句話說,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用鬼眼調節一樣物體從我眼前經過的速度,而且在瞬間計算出物體最終的落地點和拋物線角度,甚至可以精確到秒。就好像剛才踢球吧,雖然你的球速很快,不過我透過鬼眼,對你的球速進行了減速,而實際上我看到的球的速度,經過放慢後,速度就變成了原來的十分之一倍,這樣的話,就很容易接到了,而且對足球的落點我也計算出了,這樣一來,就能接到你的球了。很神奇吧,是不是和錄影機一樣呢?”
“。。。。。。你小子怎麼不早說?!”我使勁拉住他搖了起來,大笑起來。
休息片刻後,黎安對我們說:“你們知道,我早上去那裡了嗎?”
“去哪了?”我們看著他。
黎安正容道:“我剛剛實際上是去了趟市裡的事故調查廳,那裡有一個父親的朋友,我正好去拜會他一下,因為起得早,所以沒有叫醒你們,手機也碰巧沒電了。”黎安忽然笑了笑。“想不到把你們急成這樣,算我不對好了。”
“。。。。。。”我心想這傢伙還真能推脫責任啊,不過我很好奇他去災難事故調查廳去幹嗎了。
“有一點頭緒了。”黎安冷冷道,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關於呂圓圓的事情,我現在終於有點眉目了。”
我和陳曉風一愣。
“知道嗎,今天一早,我就去了學校的資料管理室,”黎安的目光中重新充滿了自信的光芒;“在那裡我又重新翻查了一遍所有學生的資料,終於查到了那個叫田詠失的人。他是05屆音樂系的一個學生,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個傢伙和呂圓圓一樣,所有的照片都被人給撕掉了,而且,資料裡除了最基本的資訊以外,其他的資料也一概被清空了,”黎安嘴角露出了冷酷的笑容,“而且,我發現他的資料裡有許多的地方值得懷疑,他的資料上說他的老家在安徽省蕪為縣的一個地方,我在那裡正好有一個統計局的朋友,我就找了個公用電話打給他,讓他幫我查查這個人,結果,那個人告訴我,沒有查到這個人的資料。”
“?!”我大吃一驚。
“也就是說,實際上,這個叫田詠失的人,根本就不存在,”黎安冷冷的說道,“或許,田詠失這個名字,只是某個人的化名,用這個名字在這裡就讀,實際上真實身份卻是另外一個人。”
“。。。。。。怎麼會。。。。。。”我們一時都愣住了。
“可是後來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會是誰,一開始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奇怪,”黎安繼續說道,“後來,我又去詢問了一下那些排練唱詩的女生。從他們口中,我得知她們其實也是從別人那裡聽說了關於田詠失的所有事情的,也就是說,她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她們所聽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我從他們口中,卻意外的得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