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大意,但在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不過也婉轉的對孫信進行了批評:“對48師團狗急跳牆的舉動下邊沒有想到,情有可原。但是你沒有想到就不對了。我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指揮官在戰場上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頭腦都要冷靜。絕對不能衝動,也不能大意。”
說到這裡,劉家輝頓了一下道:“不過處罰就不必了,你們以一個師的兵力打垮了日軍一個師團還是有功的。你抓緊時間完成清剿,然後撤回曼德勒整補。我給周副參謀長發報。讓他將新空運來的那個新兵團全部補充給你們。不足的。你去找軍委會戰地督戰團,劉團長。他會給你想辦法的。抓緊時間補充部隊,戰局地發展也許不會給你們很長時間的整補時間。”
孫信對自己部隊的傷亡數字感覺到的只是心痛。而帶著所剩不多的殘兵敗將在臺灣第一聯隊長林義雄大佐。帶領地新感到地少量增援兵力拼命掩護之下,一路狂奔回師團司令部所在地的安部純一少將面對已經人去屋空地師團部,剩下的只是憤怒。
他說一貫把自己地安危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師團長土橋勇逸中將怎麼突然轉了性,這麼大方,在最關鍵的時候,將師團部中除了留下少數人和一個警衛中隊之外,其他部隊全部調集進城,原來打的是這麼一個主意。
他是怕人多引起行動上的不便,才將除了自己地心腹之外。其他的所有人象甩包袱一樣甩給他。虧得自己和師團參謀長發現他將師團部中的大部分人都調給他之後,還在擔心他的安全。
想到在最後一次反擊中陣亡的師團參謀長和現在還在後邊帶著少量部隊苦戰阻擊追兵的臺灣第一聯隊長林義雄大佐,在回頭看看已經所剩無幾的手下安部純一少將哭的心都有。
現在48師團連同後邊正在阻擊追兵地最後兩個相對完整的中隊加一起,也只剩下不到千把人,所有重武器已經基本丟光,甚至還有不少人連最基本的步槍都沒有。手中不是拎著一把已經打光了子彈的手槍就是隻拿光禿禿的一把刺刀,或是乾脆就拿著一根不知道從那裡揀來的木棍。就是手中有槍的子彈也已經所剩無幾了。
而現在已經丟掉了幾乎全部電臺的安部純一少將就是想求救都沒有地方去求援。48師團的電臺除了被土橋勇逸中將逃跑時候帶走地之外,其餘不是被中**隊的子彈打壞。就是因為報務兵陣亡而被自行炸燬。土橋勇逸中將的不告而別,徹底的切斷了這些殘兵與外界的最後聯絡。
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喊殺聲和自己這邊阻擊部隊來越微弱的抵抗槍聲,早就知道賓德亞已經失守,自己的後路已經被切斷的安部純一,現在有種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地感覺。不想去中**隊戰俘營長住的安部純一絕望的掏出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還沒有等他扣動扳機,發現師團部已經人取樓空之後就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師團作戰參謀中山敬一少佐,立即一把緊緊的攥住他的手。哀求道:旅團長閣下,您不能這樣。這裡還有這些人還需要依靠您帶著突出去。您死了他們怎麼辦?”
“現在參謀長陣亡了,渡邊信吉大佐也失蹤了。林義雄大佐還在後邊阻擊支那軍的追擊。您要是在殉國了,這些人怎麼辦?難道您真的要眼開著這些人被芝那軍殺光嗎”說到這裡中山敬一少佐地眼淚都流了下來。
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部下期待的眼神,安部純一少將緊緊攥著手槍的手無力的放了下來。沉默了好大一會,落為恢復一些精神地安部純一少將咬牙切齒地道:“是咱們得活下去,去向大本營控訴他卑鄙的行為。現在我命令,立即拋棄所有沒有彈藥地裝備,全軍向東突圍。那裡不是支那軍攻擊的重點。而且有茂密地叢林可以做掩護,應該有希望能夠突圍出去。”
伴隨著清晨,自進入雨季以來,一直被烏雲籠罩極為罕見的太陽慢慢的升,曾經響著密集的槍炮的羅梳一線已經徹底的平靜下來。28集團軍202師以傷亡過半的代價,徹底的擊潰了日軍48師團。參戰的三個日軍步兵聯隊,搜尋聯隊和炮兵聯隊各一個,及工兵輜重兵各一部分除千把人或是向西逃進森林或是就地潰散之外,全部被殲。
其中被土橋勇逸中將派出迂迴。遭遇到202師以兩個步兵團一個炮兵團伏擊的47聯隊200餘人全部陣亡,無一倖存。
拋棄部下,先行逃跑的48師團長土橋勇逸中將,並沒有能逃出生天。與其警衛中隊遭到暫54師一個團截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激戰。隱藏在一條小水溝中的土橋勇逸中將被當場俘虜。隨同其行動的部下無一漏網,全部被擊斃。
在得知48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