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期間線索幾乎是斷了一次。可這斷掉的線索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又給接上了。而這把線索接上的,正是我老家祖宅水井下面的那本奶奶留下來的筆記。
我擦了個dj,這他孃的還真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成就感啊。
不過這一切到底是誰在操縱?我他孃的怎麼莫名其妙就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而且到了現在才知道?
我又回過身去看蘭,卻發現蘭已經不再我身後了。
“她上樓了。”胖子說。
我噢了一聲,低頭又思考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看向胖子:“你他孃的,這裡面的門門道道現在能告訴我了吧?掖著藏著這麼久,有意思麼?”說完我又牛頭看向和濤:“你也不是什麼乾淨的人,說吧說吧。他孃的老子就還不信了,你們知道的能比老子還少?”
我這話是半帶玩笑半帶怒氣說的。有心的人一聽就能知道,要是現在不說些什麼等會我可能就要發火了。可胖子依舊擺出了一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看著我。
“行了,我們知道的雖然比你多,可也只是多了那麼一點點。”和濤拿出一個柚子慢慢剝了起來。這個應該是他從南方帶過來的。
“多一點點也是多。”我說。“老子他孃的被別人擺著當棋子這麼久了,你們難道就沒什麼要說的?”
和濤沒做聲,只顧把手裡的柚子剝了皮。然後拿在手上端到我面前。這才說:“就像這柚子。你看到的只是她外面的這層皮。而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裡面的這一層——”說著和濤伸出右手輕輕一撕,從柚子上撕下來一小塊白色的皮。“我們知道的也只是到這裡為止了。”
我拿過柚子,兩手用力一掰。“刺啦”一下把柚子掰開。
“老子要看的是這裡面的東西。”
胖子搖頭:“想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我翻著眼睛看向胖子:“要是你被別人當棋子一樣擺弄,估計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這時候和濤嘆了一聲,說:“這他孃的,人活著一輩子。誰又不是誰的棋子呢?”
我倏地一下站起來,把柚子徹底撕成兩半然後丟給胖子跟和濤:“既然要當棋子,我要做的,就是當一顆舉足輕重的棋子。”說完我就打算回房間了。可還沒等我動身,和濤就叫住了我。
“你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也沒什麼。”和濤說。
我沒有說話,只是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等著和濤往下說。
和濤哭笑不得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想了想,說道:“確切的我們也不知道。不過能肯定的是,這一整件事情的背後肯定是有一個勢力在推動證件事情的發展的。”
“為什麼是一個勢力,不是一個人?”我問。
“很簡單。”和濤迅速的回答。“因為這件事情是在是太龐大了,龐大到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如果是一個人來操縱的話,除非這個人的智商超過愛因斯坦,否則根本不可能完成著一些列的佈局。況且如果真的是一個人,那按照一個人的精力,平均分配到這個事情上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計劃得這麼縝密。也就是說一定會有破綻。可是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哪怕是一個破綻。”
我點點頭,示意和濤繼續往下說。
“這個實力絕對不在外八行之內。”這次和濤沒有等我發文,而是自顧自地解釋了起來:“因為據我們家族得到的資訊,外八行全都被捲了進來。無一例外。”
“哎,那你們是怎麼被捲進來的?”胖子忽然問道。
和濤看著胖子,苦笑了一下:“你忘了?我手腕上守護獸的事情還需要阿誠幫我解決呢。如果阿誠在這個計劃完成的過程中掛了,那我豈不是也死定了?”
胖子“噢”了一聲,示意和濤繼續往下說。
“這件事情,又或者說這個計劃絕對不是你們之前說的那麼簡單。”和濤說。“上次在我家的時候,聽你們說到那個一個甲子的秘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覺了。只不過那時候我的身份還沒有透露出來,不方便告訴你們。”
“那現在能說了?”我問。
“現在。。。。。。”和濤又是一聲苦笑。“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這個甲子期限背後的秘密,是用來開啟一個地方的關鍵。而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裡,這我他孃的可就真不知道了。”
我“噢”了一聲。心說敢情這一切就是一場遊戲。甲子期限是一個關卡的boss,但又不是最後的boss。最後的boss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