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馭鬼門就夠讓警方頭痛了，那天在爛尾樓內上千的鬼同時出現的場面讓當事者和知情人每每想起都不寒而慄如果這上千的鬼同時在深海市作亂，那深海市就要大禍臨頭了

好在馭鬼門控制的鬼眾因為地府的緝鬼衛又抓又散的損失了不少，而且他們是奔著呂秋實來的，對深海市市民的正常生活目前還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不過饒是如此，誰也不能保證這些鬼會老老實實的對市民秋毫無犯

有著少年般好奇心的中年男人孔峰，曾經在離開爛尾樓後問過孫建波這方面的問題，他不敢問張天凱，也不願意問葉立鵬，只有問這個和他年歲相差不大，脾氣也算相投的知情人了

孫建波告訴他，這個世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但確確實實存在的所謂“平衡”，就像爛尾樓馭鬼門千鬼齊聚，最後被呂秋實找來的地府鬼差重創雖然表面上看是機緣巧合，但實際上就是這種“平衡”的干預，只不過這種“平衡”的出現都是藉助他人完成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混跡在人間的鬼很少會聚集在一起較長的時間，即使是地府的鬼差，也不能在人間的某一個地方聚集較長的時間

除此之外，馭鬼門召集來深海市的鬼眾甚至不能在深海市長待，因為即使他們分散開來，但畢竟都在深海市，時間長了，“平衡”依然會找上他們

對於孔峰的不解，孫建波用了一種科學的方式來解釋：密度臨界點當一定地域聚集的鬼眾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平衡”就會開始干預，只不過根據數量的多少，干預出現的的時間不同密度越高，干預出現的越快

所以說張天凱以及葉立鵬都認為馭鬼門這兩天必然會找上呂秋實，即使陶芸沒有彙報張楠和林冰被抓的訊息，他們也會在不驚動呂秋實的前提下，全天候的監視呂秋實

當然張天凱並沒有把所有的警力都收回來，基層的民警依舊在不遺餘力的探查著呂秋實的行蹤，還有張楠和林冰的線索這倒不是警方指望著萬分之一都不到的機會，而是做給人看的，不僅僅是外人，還包括自己人

最值得懷疑的兩個人孫建波和龔長義都不知道警方已經在全天候的密切監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