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臨水而建,湖光山色,波光粼粼,景色秀美,亦有小橋流水,四季如春的天氣讓這座邊緣小城看上去很有碧水共長天的味道。
一座似乎只有在古畫中才能看到的木橋上,站著兩個男子,兩人雖然穿著普通,不過仍舊無法掩蓋自身那抹彪悍之氣,特別是兩人的手臂都纏著白色膠帶,尤為惹人注意,他們正是刀疤李和鐵男。
刀疤李躬著身子,雙臂搭在橋欄上,嘴裡叼著一支雪茄,正在瀏覽著最近幾日的新聞。
“他**的!威羅市被毀,聯邦政府竟然稱之為是楚家蓄謀已久的恐怖襲擊?真他**的會扯淡,一定是佘天傲,也只有他這種貨色才這麼不要臉,敢做不敢認,虧他還是九天閣的議員。**!發生這種事兒,議長怎麼不把這個王八糕撤下來!”
刀疤李也是暴脾氣,一邊看一邊撕,嘴裡還謾罵個不停。
旁邊的鐵男看起來倒是有些沉穩,嗡聲回應,“佘天傲的背後勢力在聯邦很硬,而且他還是黑龍鎮卓家的女婿,很難撼動。”
“也不知道頭兒現在怎麼樣了……”刀疤李甩甩腦袋,乾笑了笑,詢問,“怎麼樣?老王還沒回應麼?”
“出了這麼檔子事兒,我們從楚家活著出來,而且又在布拉格暴露過,以佘天傲的為人,肯定會不惜一切找我們……”正說著,鐵男新購買的通訊器收到訊息,看過之後,他的臉立即陰沉下來。
“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臧天和頭兒已經被列入帝國最高階別的紅色通緝犯,我們倆也在被通緝的行列中,現在整個聯邦都在找我們,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東方軍事學院的院長慕遠山,第二安全域性局長白宏林,慕小魚、夜月,夜無幽……好像但凡和臧天有關係的人都被秘密帶到了六部的審判所。”鐵男繼續翻閱從老夥計那裡打聽到的資訊,只是臉色越來越凝重,“蘇函的養父養母也被帶入六部審判所……還有……”
剩下的鐵男沒有說下去。刀疤李似乎意識到什麼,連忙將通訊器搶過來,只是看了一眼,他的雙目當即就變得赤紅起來,一把將通訊器甩了個稀巴爛,大罵道,“竟然連我年老的母親也被抓了起來,佘天傲,我草親祖宗!”
鐵男和刀疤李這麼多年的兄弟,自然瞭解刀疤李是什麼樣的人,雙手立即扣住狂暴中的刀疤李,沉聲喝道,“刀疤!先回去再說!”
刀疤李很早就加入了神秘六部之一T1調查局,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基本上很少回家,也正因為如此,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不孝子,老孃孤苦伶仃獨自在家,自己沒有盡孝不說,現在還連累母親……
刀疤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條鐵錚錚的漢子!
男兒有淚不輕彈。
而此刻的刀疤李卻在不住哭喊著用自己的腦袋不斷撞擊著牆壁。鐵男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看著刀疤李這般痛苦,他只感覺胸口憋著無比難受,一拳擊在牆壁上,嘶吼道,“佘天傲!草你**!”
……
第二安全域性,舞陽市分局。
夜月端坐在一張用金屬製成的椅子上,雙手,雙腳均被椅子上的鐵銬拷的嚴嚴實實,她惡狠狠的盯著對面這位西裝革履的中年,喘著粗氣,輕咬著嘴唇,“我把知道都告訴你們了,你還想怎樣。”
“呵呵。”這西裝革履的中年帶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甚為斯文,他隨意坐在夜月對面,左手看著審訊筆錄,右手擺弄著幾張臧天的影象。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想聽到是我不知道的。”西裝男子淡淡微笑,站起身,遊走到夜月的身後,用手捋著夜月的紫色秀髮。
“不要碰我!”夜月使勁搖晃著,卻無奈她的四肢都被拷住,根本動彈不得。
“夜月同學,或許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狀況,臧天是帝國的紅色通緝犯,但凡和他有關係,哪怕和他接觸過的人我都有絕對權利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西裝男子不顧夜月的反抗。依舊捋著夜月的秀髮,嘴角掛著微笑,說道,“據我所知,臧天在經營一家老年俱樂部的時候,你可是他的助理呢,嗯?夜月同學,我說的對麼?”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了,我只知道這些!你……”
夜月的聲音剛說到一半,那西裝革履的男子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猛的往後一拉,低頭盯著痛苦中的夜月,笑道,“夜月同學,請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真的不要!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開口……呵呵”笑著,他伸出右手,食指泛起幽光劃過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