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腎功能好也能拿來炫耀麼?
“杜曉……”他又用那種沙沙啞啞的性感嗓音緩緩的喊她名字。
杜曉忙不迭的截住,“啊!我不聽你說話了!”說完就掛了電話,丟在一邊,惟恐再次中招。
顧亦北聽著那邊突然轉為急促的“嘀嘀”聲,無奈的勾了勾唇,也放開手機。“真是的,臭丫頭,再見都不許說麼……”
苦苦笑笑,顧亦北調起背椅,啟動車子,在開始泛紫的凌晨夜色裡,開出了這個稍顯老舊的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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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啟動聲在寂靜的夜裡,隱隱傳進了杜曉的臥室。正一邊咬牙切齒詛咒顧亦北,一邊存他的號碼的她立馬翻身坐起,卻在腳落到床外時頓住,管這車是不是欠揍的顧亦北呢?她難道要追出去,在落地窗前看著他紅色的尾燈消失在靜謐的小區裡?
又不是怨婦……
靜靜的坐了會兒,杜曉想起再過幾個小時就要搬家,更加睡意了無,頭疼欲裂。站起身,拿了睡衣衝進浴室。
北京時間上午九點零分零秒,很有陽春作風的,兩個男人無比準時的到了,按響了小公寓的門鈴。
此時,後半夜未睡的杜曉已經將一些比較私人的東西收拾好了,他們幫著再打了個包,有些雜物裝了箱。客廳本來就不常用,昨夜飲酒的啤酒罐已經丟了,冰箱裡也沒有什麼生鮮,其他東西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