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聞言,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想道,“這小子難道是因為長相過於英俊,怎麼微笑的時候,看上去有些奸詐?不行,我得仔細盤問一番,免得被他給騙了!”
想著,李不凡看著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微微笑著問道,“你們門派的著裝有些古怪啊!也不能怪我誤將你們認為邪派中人!”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看著李不凡,微微皺眉說道,“我覺得我們若水派的著裝很正常啊!沒有什麼古怪之處啊!”
李不凡聞言,看著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帶著笑意說道,“通常來說,名門正派都應該穿白色或者藍色的著裝,你們門派為什麼都身穿灰衣啊?”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重重嘆了一口氣,對李不凡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唉,師兄你有所不知,我們若水派,信奉的是上善若水,上善若水,你們懂嗎?”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上善若水這些詞語,我怎麼會不知道啊?但是,聽他說一說!”
想著,李不凡微微搖了搖頭,看著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帶著笑意問道,“不知道啊!你說一說給我們聽一聽啊!”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清了清嗓子,對李不凡不緊不慢的說道,“上善若水,就是說水最接近於道,水這種東西不惡居下流,也正是我們若水派的所遵從的道理,所以我們若水派甘心居
於下流,世間崇尚奢華,我們若水派就崇尚節儉,所以,我們若水派的著裝是灰色的粗布衣!”
李不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說道,“你們門派的信奉倒是很特別的,說了這麼多,你就說你們門派崇尚節儉不就可以了嗎?”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連連點頭,對李不凡說道,“師兄見教得是!早就聽說過天玄劍派的弟子,道法高妙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李不凡聞言,對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擺了擺手,微微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天玄劍派的道法的確與眾不同,但是,也沒有什麼好誇耀的啊!”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帶著滿臉笑意,對李不凡說道,“師兄,你過謙了!”
“對了,剛剛你們若水派的一群大男人,為什麼要去追殺一個弱女子啊?”李不凡聞言,沉吟了片刻,突然對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問道。天籟 小 說ww w.』.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對李不凡微微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道,“師兄,你不要誤會,剛剛那一名青衣女子,可不是什麼弱女子!”
“不是弱女子,那是什麼啊?”李不凡聞言,看著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微微皺眉,不解的問道。
“剛剛那一名青衣女子,是靈毒教教主的孫女!”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看著李不凡微微皺眉說道。
李不凡聞言,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對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問道,“不會吧!看她長得花容月貌的,而且頗有靈氣,怎麼可能是邪派中人?”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重重嘆了一口氣,對李不凡說道,“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我親眼看見,我的幾個師兄弟被她殺死,我什麼都信了!”
李不凡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可惡,剛剛我居然幫了那一個邪派妖女!”
“好在,我並沒有傷到你們若水派的弟子!”李不凡頓了頓,長長舒了一口氣,對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說道。
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聞言,看著李不凡,微微皺眉,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麼我的師兄弟們都化為石像了啊?”
李不凡聞言,微微皺眉,對那一名青年灰衣男子,沉聲叮囑道,“你等一等,我去幫你的師兄弟們解咒!”
一語言罷,李不凡就跑去給那些化為石像的若水派的弟子解咒。
過了一會兒,所有的若水派的弟子,都恢復了過來。但是,仍然有若水派的弟子想要攻擊李不凡,但是都被那一名被李不凡先解咒的那一名若水派的青年灰衣男子,給勸住了。
這時候,慕容婉兒看著若水派的弟子們,帶著甜美的笑意,對若水派的弟子們,嬌聲說道,“剛剛我們是一場誤會,我和我師兄都是天玄劍派的弟子,都是正派人士!”
所有的若水派的弟子聞言,才恍然大悟,都紛紛對慕容婉兒問道,“剛剛我們圍攻的那一名靈毒門的妖女呢?”
李不凡聞言,看著所有的若水派的弟子,重重嘆了一口氣道,“唉,都是我不好,我先前不明情況,冒然出手,讓那一名靈毒門的妖女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