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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陸緘明白她的意思,是想借容七兩口子的名頭去壓著,卻有幾分為難:“只恐他二人有想法。”

林謹容道:“所以不能算計試探,只能明說。她若是肯,我便分她一分紅利,她若是不肯,就請她幫我找個肯的人。就不知她今晚會不會出來?”

陸緘思忖片刻,道:“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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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協力

正月初一夜,不夜天,滿城開賭。

整個京城到處張燈結綵,行人如織,車水馬龍。街道兩旁到處都是臨時搭下的賭場,小到一個果實,一擔柴,一塊糕點,大到金銀珠翠,都被拿來做了賭,端看客人包裡有多少錢,有多大的膽子,願意下多大的賭注。

舞場歌館裡傳出的絲竹之聲響徹雲霄,酒店茶樓裡的酒香菜香牽動著街上觀賭參賭的人的胃,更有一種香,無法代替,更是隻可遠觀,不可近玩——無數的貴家女子,著新衣,巧梳妝,穿金帶玉,錦繡擁簇,被身強力壯的家丁和精明謹慎的侍女護著,悠然漫步在人群之中,隨心所欲,看什麼感興趣,便在哪裡停下。高興了,便指使身邊的人也進場子去賭一把,興致來了,便往一旁的酒店茶樓裡去歇歇,吃吃喝喝,怎麼舒服怎麼來。遇到熟人也不過是含笑打聲招呼,誰也不笑誰,反倒是互相稱讚對方的衣飾妝容好看。她們便是這正月夜裡最引人注目的風景,她們在看旁人,旁人也在看她們。

這便是京城。一個規矩秩序森嚴,卻又處處透著驕傲繁華獨特的地方。

潘樓街角清淨處,停著一張外表十分普通的馬車,車頭掛著的氣死風燈散發出溫潤的光,照亮了車窗裡半露的人臉——年輕男子獨坐在窗前,烏髮青巾,眉眼如墨,神情溫潤如玉,仿似是一副畫。

“是陸二郎。”一張裝飾豪華的馬車慢吞吞地避開擁擠的人群,朝著潘樓街駛去,容七奶奶張氏珊娘老遠就看見了靜候在那裡的陸緘,含笑輕輕戳了戳一旁閉目養神的容七:“你看陸二郎是不是像畫中人一樣的?”

容七睜眼,一本正經地看了一回,道:“的確是像,不過比起我來,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一旁的侍女不由輕笑出聲,容七嚴肅地瞪過去:“笑什麼?難道你是說你家公子我,沒有陸家二郎好看麼?”

侍女忙低了頭,小聲道:“誰也比不上七爺。”

“胡說!睜眼說瞎話,我哪裡比得上咱們七奶奶。”容七嬉皮笑臉地轉頭去問張珊娘:“珊娘,你說是不是?”

張珊娘早就見慣不慣,淡然道:“你就吹吧。反正吹得天花亂墜也不要錢。”

容七皺眉道:“我說,珊娘你怎麼半點不可愛?你夫君我說香,你便要說香,我說臭,你便要說臭,這才是為妻之道。”

張珊娘微微一笑:“夫君說得是。”

說話間,馬車接近了街角,容七忙命車停住,跳下車從去與陸緘打招呼:“敏行!”

陸緘應了一聲,跳下車去,先與容七見過禮,然後遙遙朝著馬車裡的張珊娘行了一禮,道:“內子在鋪子裡恭候二位大駕。”

“先去,我們隨後就到。”容七朝身後的馬車比了個手勢,不客氣地跳上了陸緘的馬車,四處打量一番,笑著拍了拍陸緘的肩膀:“你倒是會享福,外頭看著不顯眼,裡頭佈置得可舒服。”

陸緘微微一笑:“內子身子不便,總要以她為先。”

容七挑了個舒服的地兒坐了,道:“知道了,男人麼,小事兒上就該多讓讓女人。”又笑道:“難得你主動邀約我出來,說說,是有什麼好玩的?”

陸緘坐直了身子,含笑道:“無他,內子命她鋪子裡的管事設了個小小的關撲遊戲,玩鬧玩鬧。”

容七本來懶散的肩背一下子繃直了,道:“你怎知我們想玩這個?”

凡是人,都帶了三分賭性,更何況是這樣全民歡騰的輕鬆時光?容家家規森嚴,但這容七卻是老來子,年輕人喜歡玩樂不是什麼秘密。陸緘不與他說這些,只道:“七郎也喜歡的麼?原只是圖個熱鬧,既然喜歡,那便更好了。”

容七興奮不已:“在其他地方總是束手束腳,今日可要好生盡興一番。你還請了誰?”

陸緘一笑:“說來慚愧,因著請了你們,便不曾胡亂請人。”

容七微微挑眉:“你也太小心謹慎了些,我不是挑剔傲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