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和每個隊員配合起來都天衣之作,誰都願意和他配合,和他在一起就會感覺自己的水平無形中上升了一個檔次。
這幫激情熱血的隊員崇拜的就是實力,兩天訓練下來,藍冽隱隱成了球隊的核心人物,有什麼事兒大家都會把目光投向他,而不是隊長周小剛。周小剛心裡倒也坦然接受,因為那是他的老大,要是換了個人,憑他金剛在球場上的彪悍不發威才怪。
訓練之後天色已暗,為了籃球隊的訓練學校專門為他們備了餐,飯後藍冽就出了校門,踏著街燈向小別墅走去。
“慧姐,在北京玩得還開心嗎?”一進屋藍冽就笑著問道。
錢啟慧身著嫩黃色外衣,如剛出殼的小鴨一般嬌嫩豔麗,她臉上展現著迷人的微笑。
“你以為我是去玩呀?我是出差好不好,又要替你拍賣那些破玩意兒,哪有時間玩。你現在成了小富翁,是不是得由你請我去玩了?”錢啟慧一邊一邊扔給藍冽一罐加過熱的綠茶。
“沒問題,慧姐想去哪兒都行!下個星期我就陪你玩遍杭州城。”藍冽接過熱茶開啟喝了一口。
錢啟慧噗哧笑道:“還玩遍杭州城呢,打球還累不死你呀?”
“也不是每天打呀!”
“剩餘時間我還得帶你去捐寶呢!玩不玩的到時候再說。”錢啟慧靠在柔軟的沙發上,雙腳也蜷了上去,如一隻嫩黃色的乖乖貓。
她看著藍冽,道:“我聯絡了省博物館的名譽館長蔚保東老先生,蔚老先生是咱們省知名的書畫大師,在省內乃至全國都有著很大影響力,七十多歲高齡了還被聘為名譽館長,是省博物館的一張王牌!”
“你告訴他咱們要獻什麼了嗎?”藍冽道。
錢啟慧笑道:“我可學乖了,不想和你一樣被人罵作神經病,我只說是有一幅作品讓他鑑定一下。不過依蔚老先生的書畫造詣,咱們一拿出手他一定會被驚呆了的,老先生一直都是風清雲淡的模樣,我實在想像不出蔚老先生被驚呆的樣子,還真是有些期待呢。”
藍冽想起了之前自己冒冒失失打電話說要捐獻國寶的事兒,不禁笑了起來。
他看著錢啟慧,又奇怪地問道:“看你的樣子好像還和那位博物館名譽館長很熟呢。”
錢啟慧道:“呵呵,說起來他可是我家的親戚呢!你知道的,清影集團董事長鄢玉清是我的姨媽,蔚保東蔚老先生就是我姨父的父親。”
“哦,怪不得你能聯絡到他這位大書畫家。”藍冽恍然道。
錢啟慧笑道:“能聯絡到他確實不容易,懷著各種目的找蔚老先生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一般都不理會。”
藍冽將喝光的空罐子扔進垃圾筒,然後在錢啟慧身邊坐下來,將她輕輕擁入懷裡。錢啟慧沒有拒絕,稍一忸怩就自然地靠在藍冽的肩上,依舊蜷縮著嬌柔的身子,如一隻乖巧的小貓。
藍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道:“那蔚老先生是一名藝術人士,又不是當官的,那麼多人找他幹什麼?買他的作品還是求他指點指點?”
錢啟慧腦袋在他的肩上蹭了蹭,笑道:“他不當官,卻有一名當省長的兒子!”
藍冽一震,呆呆的看著懷中的錢啟慧。省長?天哪,那是多大的官了?他忽然道:“他的兒子,那不就是你的姨父嗎?”
錢啟慧咯咯嬌笑起來,伸手在他胸膛上輕錘一拳,道:“就是我的姨父,傻瓜,看把你嚇的!不就是省長嘛,他也是個人哪,和藹著呢,對我可好了!”
藍冽暗道,你是他的外甥女,他能不對你好嗎?他沒想到慧姐的家庭背景如此之深,之前因為知道她家與清影集團的關係,也僅僅以為是經濟方面的背景雄厚,沒想到卻有著如些駭人的政治背景。
“不是說高階官員的家人不能經商的嗎?那你姨媽——”藍冽感到有些奇怪。
“那是一般情況,也不是絕對的,再說我姨媽嫁給姨父之前就已經建立了她的清影集團。”錢啟慧道。“這次去杭州,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我提前一天出發,到我姨媽家裡玩一玩。”
藍冽笑道:“慧姐,你捨得拋下我呀?”
錢啟慧剛想嗔怒兩句,卻突然被藍冽抱了起來,兩片櫻唇也同時被緊緊的蓋上。
藍冽就這麼邊抱邊吻,站了起來,向一樓他曾住過的那個房間走去。
“傻瓜,臭死了,去洗澡!”錢啟慧蜷縮在床上,瞪了藍冽一眼,那眸子一張一眨,嫵媚無比。
“遵命!慧姐。”藍冽笑著進了衛生間,放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