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殺了封萬金,殺了莊子中許多無辜性命的神秘人,應當都與品劍山莊有關係,他們也應當都曉得司徒莊主的真正死因。”
李文軒低著頭不吭聲,嶽盈又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怕品劍山莊與這些人有瓜葛?”
李文軒嘆道:“是啊,要是品劍山莊與這些人牽扯不清的話,那……那現在的品劍山莊該是成了什麼模樣?燕雲十八騎都是金人,司徒莊主是力主抗金的,怎麼會跟他們有牽扯?”
嶽盈說道:“你啊,別那麼好心了,主張抗金的是你的師伯司徒英,是人人敬重的江湖英豪,可現在的莊主是司徒朗,他是什麼樣子的人,那可就是不好說了。”
嶽盈又說道:“無論是品劍山莊還是司徒朗,他們要怎麼樣我不管,殺人放火也好,打家劫舍也罷,相信總歸是惡有惡報,至於你,只要你好好的,沒有事情就行了。”
李文軒心中大動,顫聲道:“丘兄,我……”
嶽盈大聲道:“你還叫丘兄?”
李文軒一打自己的嘴巴,說道:“你看我,還是不習慣,有時候看著你忍不住就還是想要叫你丘兄,嘿嘿。”
嶽盈問道:“不與你貧了,你現在是怎樣的打算?”
李文軒說道:“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今天的事情好奇怪,你我二人要來這百草莊,這是一劍只有你我兩人才知道的事情,可那燕雲十八騎的人怎麼能先我們一步,還有昨天在客棧那裡相遇,也好像是他們早就知道了咱們要去那裡,故意在那裡等咱們似的,今天若不是他們的人不小心中了封萬金的埋伏,只怕咱們到的時候,封萬金早喪命了,而那個神秘的高手又是誰?這一切都太巧了,又好奇怪,叫人實在想不通。”
嶽盈說道:“這個我也很奇怪,我來找你的路上一直也都是一個人,我的那些打算,也從來沒有與旁人說過,難道……難道有人跟蹤咱們?”說道了跟蹤,李文軒與嶽盈都不由自主的回頭一望,生怕自己身後會突然多了一個人出來。
隨後李文軒又道:“不對,若是有人能跟蹤我不被我察覺,那他的輕功身法必定是出神入化,想要我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如果成心與我過不去,大可明刀名槍的來與我較量,又何必去殺這個封萬金,費那麼多的功夫呢?”
嶽盈說道:“那麼封萬金知道的事情,怕是不僅僅是你個人的冤屈了,只怕是還會牽涉到別的重大事情,之前聽那個丹青子說道,是封萬金邀請他來來這裡的,封萬金一定是早就料到了有人要來對付他,說不定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要告訴丹青子,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
“唉!”李文軒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晚了一步,又讓我背了一個大黑鍋,盈盈,你就……就不怕我連累了你嗎?”
嶽盈說道:“我才不怕呢?”
李文軒笑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那麼聰明,那麼厲害,什麼都不怕,又好像什麼都懂,每次我有事情想不明白的時候,你總是有你的辦法。”
嶽盈見李文軒將自己誇的幾乎都是無所不能了,臉一紅,說道:“你胡亂說什麼呢,我要是當真有那麼厲害,早就不讓你背這個大黑鍋了。”
李文軒悵然說道:“若不是怕連累了你,就算是再背兩個也無所謂了。”
兩人都是哈哈一笑,嶽盈眼珠一轉,又想起一件事,突然問道:“對哦,還有個事情我還沒問你呢,那會我被困在了鐵屋子裡面,你怎麼沒在外頭與那個黑衣服的女人打起來,我看你們之間反倒是說話很合得來啊。”
李文軒臉上大囧,說道:“你說那個明珠啊,她……”
嶽盈怒道:“你叫她什麼?叫她明珠?叫的可真親……”
李文軒恨自己失口,忙改口道:“那個……那個……”
嶽盈又到:“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是不是看人家姑娘家漂亮,這才手軟了?”
李文軒說道:“哪有啊,她一直遮著臉,我都沒瞧見過她長的什麼模樣,搞不好是因為長相太醜,怕嚇到別人,這才故意蒙著臉,哪裡會有你說的這回事呢。”
嶽盈哼了一聲,又道:“你還裝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第一次在破屋裡見到他們這些人的時候,那天晚上,你不就是偷偷瞧人家姑娘了嗎?然後讓人家生氣來搶你的青霜劍!現在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遮著面,哼,要是不遮著臉,怕是瞧的你的魂都飛了!”
李文軒一驚,沒想到嶽盈還記得那時候的事情,一慌神,叫道:“那……那時候的事情,我什麼都沒說啊,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