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事,你能勤於練功,也是好事。”
“二叔,我有個好事要告訴你。”鐵鈴兒笑嘻嘻的湊到了李元坤的身邊說道。
“嗯?什麼事?”李元坤不解的問道。
“剛才我爹和文軒在河邊比試來著,文軒和我爹打了個平手。”鐵鈴兒儘量壓低了聲音說著,可還是被鐵南聽到了。
“你這丫頭,故意寒磣你爹是不是?”鐵南故作生氣的說道。
“娘,你看爹。”鐵鈴兒躲到了石子娟的身後。
“你啊,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起爭強鬥勝的。”石子娟衝著鐵南說道。
“唉,女大不中留啊,我這女兒現在總向著文軒說話,你看怎麼辦呢?”鐵南話鋒一轉,向李元坤問道。
“呵呵,嗯,大家先吃飯吧,先吃飯。文軒,下午就在家裡吧,別出去了,我有話要與你講。”李元坤說罷就拉上鐵南先行進屋去了。
用過了午飯,李元坤一直在與鐵南聊天,李文軒等了變天,見兩人沒有聊完的意思,便索性回屋睡覺,一直待到了傍晚,這才被李元坤喊醒。
李元坤帶著李文軒到了自家的屋後,背對著李文軒站著,也不言語,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李文軒看到父親今日如此奇怪,起先也不敢多問,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李文軒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開口問道:“爹,今日到底是有何事,為何——為何這般奇怪?”
李元坤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文軒,你覺得鈴兒怎麼樣啊?”
“鈴兒姐平時對我挺好的,說話總是和我在一邊。爹,你怎麼突然這麼問?”李文軒問到。
“嗯,我再問你,我若是與你鐵伯伯說說,讓他將鈴兒許配於你,你可樂意?”
“啊——這——”李文軒被突然這麼一問,緊張的有些答不上話。
“你若是喜歡鈴兒,爹就為你去說這事。你若是不願意,也無妨,將來爹再為你尋找別的姑娘家。前些天就已有人去你鐵伯伯家提親了,只是你鐵伯伯沒答應。”李元坤又說道。
“我——我——不過不曉得她願不願意……”李文軒吞吞吐吐說到。
“這麼說你便是願意了?好,旁人你無需管,爹為你安排便是。”李元坤捋了捋鬍子笑眯眯的說道。
李文軒也笑的憨實,說到:“謝謝爹!”
李元坤頓了一會,又嘆一口氣,說道:“你去把牆下靠外的那個石墩搬到一旁,我在下面埋了件東西,是給你的。”
“給我的?是何物?”李文軒既好奇,又興奮的問到。
“趕快動手吧,一會你就知道。”李元坤又說道。
“好!”李文軒說罷就動手去搬石墩,那石墩極為厚重,少說也得有兩百來多斤,李文軒費了不少力氣,這才將石墩挪到了旁邊。李又拂去一些泥土,下面露出了一塊已經腐爛的木板,再往下是一個三尺餘長用油布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
李文軒又問道:“爹,這是?”
“你開啟看看吧,看用著是否趁手。”李元坤答道。
“好!”李文軒麻利的拆掉了包裹,裡面是一柄黑鞘長劍,李文軒看了歡喜,便直接抽劍出鞘……一股寒氣攝人心魄,李文軒愣住了。
“文軒!”李元坤喊了一聲,李文軒這才回過神。
“收劍吧,此劍名為清霜,你修為尚淺,且是第一次見到,難免被此劍的寒氣所攝,以後慢慢就好了,可惜……紫電……師兄……”李元坤觸景生情,獨自默默的唸叨。
“爹,你說什麼?”李文軒不解的問道。
李元坤說道:“我問你,你可知道品劍山莊?”
李文軒答道:“這個自然知道,品劍山莊威震武林,莊主司徒英更是當今一等一的大英雄。”
“其實,司徒英是我的師兄,你娘是老莊主的女兒,你……”李元坤這句話說的極慢。
“啊!這——這怎麼可能。”李文軒對自己父親的話向來是深信不疑,可這次自己實在是難以置信。
“唉!坐下吧,你也不小了,我也該將這一切都告訴你了。”李元坤拉著李文軒在石墩上坐下,心中沉澱了十多年的往事,再度湧上心頭。夕陽西下,李元坤好像瞬間蒼老了許多。
聽著父親講訴這許多種種,李文軒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為自己的父母悲傷,或感嘆造化弄人,父親的身影好像是那麼偉岸,有時又好像那麼的脆弱。李文軒的心情跌宕起伏,可李元坤的聲音卻一直都很平靜,大概是時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