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料到他們說動手就動手,真個如八歧自己所說,翻臉比誰都快。可惜了純潔無暇的阿誠本來還以為可以現睹一場活色生香的十八禁片,結果卻是讓他大跌眼鏡。
而牛大則跟阿誠不一樣,自從八歧出場,他就一直處在極度的緊張當中。雖然在天胡城的時候,他偶有聽聞八歧一直懷有異心,對雉大人和大王也只不過是陽奉陰違,但對這種傳聞牛大從來沒上過心,因為這種事情不是他這樣的身份可以計較的,而且八歧平時對雉大人她們一直是恭順禮敬地很,牛大怎麼也看不出來他有什麼異心。
只是剛剛八歧偷襲了雉大人,卻讓牛大不得不意識到傳聞很可能是真的,或者至少說目前這八歧對雉大人絕對沒有什麼恭順和禮敬。不過他有些不明白的是雉大人為什麼沒有怪罪八歧的意思,竟然反倒與八歧親熱了起來,要知道平時雉大人看八歧的時候可是連正眼都不給一個的,更別說有這麼曖昧和旖旎的時候。只是牛大雖然不明白雉大人現在為什麼會這樣對八歧,但心底裡他還是不自覺地保持著緊張,因為他總覺得事情有些讓他難以理解,有些荒誕。
牛大雖然不夠聰明,但對危險的意識還是正確的,女子和八歧轉眼之間就上演了斷頭一幕,牛大也一聲驚喝,朝斷了頭的女子跑了過去。
不過他沒跑出幾步,就站住了,因為那女子的無頭屍體不但沒有倒下去,而且那斷了的脖子處竟然眨眼間就止住了血,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新的*來。
不止女子,連那八歧也是這樣,在斷頭之後,就剛開始如井噴一般噴出了許多血,而後他那傷口處也馬上止住了血,快速長出新的*來。
這一下牛大也傻了,發生在他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他本以為雉大人的腦袋被八歧給咬下後就算本領通天,也是必死無疑,他也已經想著迴天胡城後要受怎樣的懲罰,卻沒想到雉大人似乎並沒死掉,反而要長出一個新的腦袋來一般。
阿誠看到這一幕,又驚又奇,卻也更起擔憂,本來他雖然驚異於女妖和八歧轉眼之間翻臉,然而這結果卻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反正只要牛大沒事,他就可以跟著牛大去天胡城,這女妖和那男妖他正巴不得他們來個你死我活,現在眼看他們就要同歸於盡,阿誠正是求之不得。但是還沒等他歡喜勁上來,他卻看到了女妖和男妖竟然沒死的樣子,反而還有長出一個新腦袋的跡象。
看著那女妖和男妖站在原地慢慢地長出新的腦袋,阿誠一時失去了判斷,本來他覺得應該趁此下手,但實在是不知他們到底是何底細,而且如果他現在動手的話,只怕那看去忠心耿耿的牛大也要對他產生懷疑,因此他也有些猶豫起來,而正在他猶豫間,女妖和男妖的腦袋竟然完全長了出來,恢復了本來的模樣。
“怎麼樣,雉大人?被我一吻斷頭的滋味如何?”新長出了腦袋的八歧看著女妖冷笑道,一張臉卻更白如紙,毫無血色,身子也輕輕顫抖著,呼吸有些沉重,看來這一次斷頭他也不是毫無損傷。
“八歧,我看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給我砍?!”女妖也終於收起了原先的媚態,怒斥道,她橫起手裡的薄薄窄劍,用手指輕彈了一下,那閃著寒光的窄劍發出嗡嗡之聲,有如龍虎輕吟。
女妖臉上泛著虛色的紅暈,說出的話也多了一分嘶啞空洞,看來也是受了不輕的傷。
八歧面色變了一變,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驕色,他恨然道:“沒想到所謂出遊的你竟然還帶了草雉劍,看來這幾百年來就算我再怎麼忠心耿耿,你們姐妹依然從沒放心過我!”
女妖冷冷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又何嘗有過忠心耿耿的時候?既然如此,我也索性告訴了你這個蠻夷,我們本來就只把你當一條狗,而且還是一條隨時會噬主的瘋狗,以前你鬥不過我們,現在更別想鬥得過我們!”
“好,好一個蠻夷!”八歧憤色道:“可是大和本就是我的地盤,你們又為什麼要來搶奪,還招致連我跟著你們被困在這囚牢裡!就算你有草雉劍,難道我就會怕你不成,今天我不但要殺了你,而且正好把我的草雉劍給收回來!”
八歧說著,脖子突然如橡皮一般變長,腦袋變大如鬥,閃電一般向著女妖咬去。
“找死!”女妖站定不動,抬手揮劍斬向八歧的腦袋!
一見女妖揮劍斬來,八歧不等草雉劍觸及,就把脖子給縮了回來,避過了草雉劍,看來他對那草雉劍還是頗有顧忌。
女妖一招之間佔了主動,立刻隨身而上,追著八歧那腦袋砍去,下手毫不留情!
眼看草雉劍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