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身上歡笑人群的模樣。犛牛似乎成了西北高原地區動物象徵的代名詞。
“它是屬於這片土地的……”她為成為牆上掛飾的頭骨感到哀傷,觀察著前後兩個頭骨,看了看它們的牙齒,判斷出它們在壯年結束生命的悲劇。撫摸上尖利的犄角,她喟嘆,
“在替人們耕地辛勞之後,這就是等待你們的命運嗎?”
“判斷事物的標準靠的不是感情。”年羹堯邊說著這句話邊掀了氈簾走了進來。她慌亂地捂住嘴,朝他瞪大了眼睛。
“怎麼,才醒,就想勾引人嗎?”才出口,又是嗆人的火藥味兒。說完,年羹堯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他也不想這麼對著她說話,可是該死的,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口氣衝得要命。
小蝶顯然被他的話噎住,半天不吭一聲。生怕再說一個字又惹他不快。咬著嘴唇,偷偷朝他打量。忽然,瞥到他胳膊處也纏著白紗。頓時,緊張的情緒把她吞沒。
“你受傷了?要不要緊?給大夫看過了嗎?上了藥了嗎?傷口可以……可以給我看看嗎?”
差點年羹堯就要走過來,攥緊拳頭,才把這種衝動剋制住。於是,他抬頭望著牆上的犛牛頭骨轉移話題,
“別因為它們被剝奪了生命就對它們釋放出同情。女人,你不再是孩子,該曉得理智的定義。”頓了頓,他比劃著牆上的頭骨,說,“對於刺傷同類牲畜的下場,這就是最好的範例!”
“刺傷同類?”她重複著問。
在談到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