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受傷，但也絕對沒有心思思考怎麼脫困而出。

這就像是登入了一個虛擬現實的遊戲，然後下線被掐了，只能矇蔽。

殿和夢妖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這情況如果找到記憶空間跟現實的連線點的話，自然就能想辦法回到現實。

但是現在，他們看著又準備開始互相傷害的兩位天王感覺亞歷山大。

當然，夢妖是裝的，剛才那道靈界之雷對於她而言沒什麼傷害，早習慣了。

但是，不裝裝，萬一小心眼的訓練家記下來，回去剋扣她零食怎麼辦。

殿眼神一閃，他這種怕……有備無患的人怎麼可能真的就只和夢妖一起來。

無妨，內部暫時來看，的確攻不破，但是沒說外界不行。

他相信，哪怕是一群大宇怪，想要將這種記憶空間維持的跟真的一樣也絕對不輕鬆。

不過，大宇怪們果然思維不行，太侷限，這種能力用來困人，還得自己自食其力獲取能源，簡直低端。

想想看，把記憶感覺剪裁剪裁，不就是現成的VR.

這其中的利益滾動到最後還用自己親自動手。

殿和夢妖見短時間的確奈何不了這裡便也專心致志的觀看兩位天王互相傷害，順帶著各種黑化人設崩塌。

據他所知，傳聞已經公眾亮相的婉龍天王是一位人美心善，溫柔賢淑，多才多藝，粉絲眾多，情感細膩的大作家兼職天王……而實際上……

“大葉，怎麼樣？痛麼，痛就對了，我今天不把你從男變女，我回去就喜歡女人。”

“……！你這個奸本來就喜歡女人！”

殿看了半天，擺了擺頭，“夢妖，我懂了。”

原來如此！

夢妖則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而這時，外界中一道蛇影慢慢浮現，她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