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z對各國政府同樣沒好感,不過他的腦子比較單紀,平時只撲在研究上,遇事冷靜,能從客觀原理進行分析。
他說道:“老闆,雖然我不知道你對各國政府的惡感有多麼強烈,但是我們想要開發月球,最近幾年是離不開地球的物資支援的,就算偷偷造出了運輸艦,那些物資從何處來?還是離不開某國的支援,走私遠遠不夠我們的一個星球用,想要大開發,必須找開星球間的兌換商貿關係!我們可以用技術換,可以用礦產換,也可以用地球通用的貨幣換,總之,我們現在離不開地球!如果想要在月球發展,必須和某一個地球強國合作!若不是美國讓我痛恨,我一定建議你和美國合作!其實才是中國、歐盟、以及俄羅斯!”
王默摧了摧鼻子,突然笑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地球政府確實不值得我們信任,不過合作卻是難免的!美國是個披著狼皮的老虎,吃人不吐骨頭,俄羅斯的武器先進,資源卻很貧乏,沒有合作前景,也沒有合作價值,中國和歐盟倒是可以合作,不過以我個人的思想,還是很希望和中國合作的,龍的傳人啊,炎黃子孫啊,這是永遠無法改變的生命烙印,這也是我們的驕傲,可惜在我最喜歡的故土,卻讓我失望透頂,若非如此,我們何至淪落到在海上漂流兩年多?”
沉默了半天的胖子卻突然說道:“先探一下中國政府的誠意,如果他們還像以前那樣敷衍我們,暗算我們,嘿嘿,那樣的話,就算我們和小日本合作,也不想和這樣沒有眼光、沒有腦子、無可救藥的腐朽老古董合作!”
胖子說的多數是氣話,他們一家比誰都恨日本人,在日本侵略中國期間,他爺爺所在的村莊被屠村,只有幾個孩子在蘆葦叢中捉魚,才僥倖逃過一劫,而他爺爺也是那些孩子中的一員,在家中受到的仇日教育比誰都重,要不是被中國政府失望透頂,他才不會說出這樣的狼話!
“呵呵,中國的官員不像你說的那麼不堪,他們做事講究中庸之道,取捨之法,做一件事情之前,會先考濾帶來的效益有多大,損失有多大,在沒有看到效益之前,他們是不會下本的,只是這樣做,一但失去了人心,他們再做表面功夫,就會顯得虛偽不堪,讓人厭惡,很不幸,這些醜惡全被我們看到了,唉,我也為難啊!”王默看著越來越近的中國小船,已經能看到船上人的五官輪廓。
這時候,船上那名中年官員又喊道:“王默先生,我們這一次只想和你談談,我們的誠意天地可鑑,難道連這樣的一次機會都不給嗎?我們不求能得到你的原諒,但我們會向你展示我們的決心和力度,向你補償,向你道歉,或者說,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對我們捉,只要我們政府能夠做到,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你,一個人上船!”王默站在頂層欄杆處,不用擴音器就能把聲音清晰的傳進喊話者的耳朵裡,這手段一展露,中年官員身後的幾個年輕保鏢眉毛一桃,眼睛中難掩震驚之意。
中年官員還未回答,他身後的一個面色陰沉的漢子卻搶先說道:“洪秘書長,為了安全起見,你不能一人上去,這王默不單單科技技術厲害,似乎還會一些古武術,他剛才那嗓子和少林的獅子吼有點像似,不過看他表情,一點也不吃力,反而有些瀟灑的飄逸感,更像道家的千里傳音術,以前我們部隊裡的教官給我們展示過這些功夫,可惜我們那個營沒有一個人能學會,聽說現在只有某些世家子弟和秘宗傳人才會,看不透,真的看不透,越是看不透越是危險啊!”
另一名保鏢也道:“沒錯,我們談論什麼都可以站在各自的船上,沒必要單獨登上極樂號,誰知道這個瘋狂的傢伙會幹出什麼事,他們連美國的戰艦都敢轟,真要傷害到洪秘書長,整個國務院要亂一年,而我們國家有可能亂三年,這不是我說的,是總理說的。
姓洪的秘書長擺擺手,渾不在意的笑道:“哈哈,好不容易見王默有談判的意思,若我不敢獨自上船,豈不被院子裡的那些老傢伙恥笑?你們別說了,這是我的任務,也是我的使命,不管他如何待,你們都不許輕舉妄動!其他船停在原地,你們用這艘船帶我過去登懸梯!”
兩個中南海保鏢中的頂端高手不敢亂說話了,該說的,說一句就行了,說多了就是越權了,只會遭領導訓罵和厭惡,中南海保鏢各例也不允許!
極樂號上的懸梯已經落下來了,四個高大的機器人保鏢持槍站在懸梯入口,稍有異常,他們就會全力攻擊。
洪秘書長代表著中央各高層的統一意見,前來和王默合作,化解前一段時間結下的仇怨,臨行之時,多方高層再三囑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