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自然,有種辦喪事的味道。他巴不得離開這房子,摒棄房子帶給他的壓力。
說吧。
她有些不在意的味道,旁邊一個主治醫生的椅子有些髒亂,她隨便清理了一下便坐上去。
她的腿有些發軟,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剛才被嚇的腿軟,現在想想,可能性還真的很大。她不由得苦笑一聲搖搖頭。
看著搖頭苦笑的柯南道爾,那醫生卻是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盯著柯南道爾,他認為是柯南道爾否認了自己的實力和所作所為。
“愣著幹什麼,有話快說。”她揉了揉雙腿,然後開口問道。
鑑於對方是國安局的人,主治醫生也並沒有因為她的無禮而生氣,只是畢恭畢敬的回答:“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對女孩子打了什麼麻醉針或者是服下了國家禁止的精神類藥物,比如白粉……”
“白粉?”她遲疑了一句
“是啊,依我多年的經驗,這位姑娘很可能是吸食毒品過量所以才會精神昂奮,產生了各種幻覺,最後休克。”他從脖子上摘下了聽診器,恭敬的站在柯南道爾跟前。
她搖搖頭:“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吸食毒品呢?還有,你為什麼要讓那個男子出去?”柯南道爾說完,還指了指尹琿的身影,連背影都那麼帥,怪不得招來這麼多的女孩子。加上身上自然流露出的一股孤單冷漠,更是讓他充滿了魅力。
“我懷疑那個男子不是什麼好人。”主治醫生小心翼翼的將嘴湊到柯南道爾的耳邊:“我認識那個人,是一個大神棍,後來在殯儀館內做入殮師,因為經常性的偷屍體的衣服,被殯儀館給開除了。我覺得那個不務正業的人肯定和姑娘的吸毒有關,所以您還是小心一點,多注意一下那個人的好。”
雖然他將聲音壓得很低,不過依舊還是被尹琿聽到了,他是做什麼的?茅山斂宗的傳人,五官靈敏的很,別說他壓低聲音,就算是老鼠吱吱喳喳的叫喚他也能聽得見。
“哦?”柯南道爾立馬來了興趣,對於尹琿的身份背景他甚至比尹琿自己還熟悉,他倒是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憑空誣陷尹琿:“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我倒是納悶兒了。據他所講他可不是北京城的,一看您就是地道北京人,怎麼會認識一個外地人?”
“這個,我也只是和您隨便說一說,就當我對您的善意提醒。當然,您若是不想接受的話完全可以,就當我沒說好了。”那醫生也不忘記裝深沉,這可能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在女人面前都要耍帥,尤其是柯南道爾這種金髮外國美女的面前。
“說,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柯南道爾開始嚴厲起來,雙目就那麼的盯著主治醫生:“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他反光的前額,柯南道爾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股怒火,雙目就那麼死死的盯著他。
身後傳來啪啪的腳步聲,尹琿也走進來了,主治醫生頭大的很,忙回頭,卻發現尹琿正衝自己微笑
事情很明瞭,這小子肯定聽到剛才的講話。無奈之下只得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臉歉意的笑容:“我這些只是猜測而已,如果剛才我的話有誤的話,我在這裡向你表示誠懇的道歉。”
“道歉?”他冷冷地笑了笑。他的笑容冰冷的好像是一塊冰棒,直刺入那主治醫生的心臟,驚得他渾身顫抖了一下,接下來的話更是然他全身發顫,千萬個毛孔好像有刀子劃過,流出了一層層冰涼的血水:“說吧,你是從哪裡聽來的,若是說不清楚的話,後果……你懂的,我有三百六十種方法能弄死你。”
尤其是最後幾個字,他拿捏的很穩重,字字句句恰到好處,甚至比香港黑社會電影上的老大說的都要專業,柯南道爾也忍不住抖了一下,若不是面前站著的人是他熟識的人的話,她肯定會相信這個人的確是自身黑社會了。
“我……”一句話噎的他說不出話來,猶豫了很久,最後目光驚恐的四處張望,神色卻忽然變得不正常起來,就好像是周圍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看一樣,不讓他說出來。
“快說,否則……哼哼你的一條腿可就保不住了。”他越來越發現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對勁了,他為何變得如此緊張?為何東張西望?難道在他周圍有什麼東西在監督著他?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詭異,原本就有些空曠的急診室裡面,白慘慘的光線充斥著耳目,甚至連地面都是白色的地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小護士更是讓現場顯得詭異十足。
“他來了,他在看著我。”那主治醫生卻忽然跪倒在地,滿面激動,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