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而不是個人的飽暖淫慾,他喜歡的是縱橫天下英雄之氣,而不是混吃等死的碌碌之庸,他想著建功立業,必須要有真才實學,他在精力大都放在對各種知識的學習上了。
他怕因為沉迷於聲色犬馬,而耽誤了自己對知識的獵取,他想著趁著年輕多學點東西,將來對自己有用,而不是像許多小年輕一樣臨時報佛腳,事情來了才學,所以機會往往就是為鄭為民這種人準備的。
鄭為民這種人如果在民國時代,指不定就是精英,可惜在和平年代,受現實的侷限,他的夢想只能放在當多大官,為國家建多大業和為老百姓謀多大福方面了。
推開508酒吧包間的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水之氣撲面而來,鄭為民笑著嗅了嗅,香,真香,這種淡淡的桂花香水味道,鄭為民是最熟悉不過了,這是許琳身上常有的香味,喬小蘭身上是淡淡的梔子花香的味道,這兩個女人身上的香氣,鄭為民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許琳身上的味道似乎比酒店包間裡飄出來的味道,要純正很多,因為裡面夾雜著這個漂亮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這種香氣似乎有淨化香水的功能,而使香水之氣息,更純正更讓人著迷。
411 敲響第三家的門
正當破指和三金挨家挨戶地散佈,由牛背村治保主任肖愛松編造的散言的時候,睡在村外草房裡正要迷迷糊糊進入夢鄉的鄭為民,突然接到大學同窗,睡在上下鋪的鐵哥們夏羅明打來的電話。
“老官,你狗日的,還在做夢吧,猜猜我是誰。”夏羅明在電話那頭很是興奮,似乎怕鄭為民聽不見,聲音很大,隨著說話聲傳來的還有咚咚的音樂聲,像是在一家酒吧或是ktv。
鄭為民聽到對方的聲音,猛然睜開眼睛清醒了過來,這聲音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像自己在大學時睡了四年,中間破了兩個洞,墊了一大塊紙板的床板,鄭為民呵呵笑道:“羅子,你狗日的,還記得兄弟,聽說你發財了,到今天才想起老子來,是不是跟哪個妞喝的興奮,把兄弟從記憶的角落裡搜刮出來,想著騷擾一下啊。”
“**,狗日的老官,別沒個正形,快來你們縣城森泰大酒店,咱哥們帶著我的司機,叫了三個妞正在酒店唱歌喝酒呢,三個妞都很正點喲,咱一人一個,一個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啊,你必須來,這事沒的商量。”夏羅明在電話那頭,喝了一口紅酒呵呵笑道。
“那是必須的,你等著,半個小時到。”夏羅明是鄭為民在江洲大學計算機系的同班同學,兩人睡在同一個寢室,一張床,上下鋪,關係處的比親兄弟還親兄弟,吃在一塊,學在塊,玩在一塊,打在一塊,只差沒爆菊花了,人生難得一知己,這種鐵哥們到了自己的地盤,還能不去,否則,那還是人嗎?那可不是鄭為民的風格。
鄭為民迅速起床,挎上包,帶上匕首和左輪手槍,因為山路太險,不的不帶,當然,錢肯定是要帶足了,自從華天宇華總給了他一百萬救命感謝費之後,鄭為民手頭不再缺錢,他每次出門包裡總要塞上三五千塊錢,以供不時之需。
此時,三金又敲開了一戶牛背村老百姓家的門,戶主名叫老馬,五十幾歲,一家四口,夫妻倆和兩個初中畢業才十四五歲雙包胎兒子,家徒四壁,窮的叮噹響,老馬見是三金,儘管已經睡下了,還是很樂意披衣起床,開門說事。
牛背村老百姓都知道三金是村裡的能人,而且為人誠實講信譽,口碑很好,三金能到自己的窮家來,那就算看的起自己了,不要說給臉色給他看了。
“三金呀,你咋黑燈瞎火的到咱這窮家來耍,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囉。”老馬說話時,咧開一張掉了門牙的嘴,吐沫星子亂飛,見三金朝自己似笑非笑的樣子,老馬用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嘴角抹了抹,笑道:“三金,這麼晚上門,不是專門來耍的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啊?”
“老馬哥,你算是猜對了,我是專門來告訴你好訊息的。”三金上去握住老馬一雙骨關節粗大變形,佈滿老繭的手,搖晃了兩下,笑道。
“呵呵,三金,你的話我信,你說有好訊息,一定有好訊息,你說,我聽著嘞。”老馬怕眼睛睜的不夠大,讓三金失望,彎下頭,用手背擦了擦因多年勞累和日曬雨淋而渾濁了的眼睛,再次抬起頭來,開心地笑道。
“老馬哥,你很快就要發財了呀,明天呀,村裡鄭支書在省城請了一家藥材公司來咱村裡收男人草呢,三十塊錢一斤,明天一上班就在村裡收購,因為時間緊,鄭支書專門叫我來通知,他太累了,現在已經睡下了,叫你們不要給他打電話,明天直管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