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以前生意上的對手!”君問天輕描淡寫的說,拍拍青羽的肩,“沒訊息其實就是好訊息,他要是真闖了什麼禍,只怕大都城裡早鬧翻了天。你放寬心,好好呆在君府中,我來想辦法。”
青羽聽了這話,揪著的心稍微好受了點。王夫人問起孩子的事,她放開君問天,揉著眼轉過去回答。
君問天沉默地坐了一會,朱敏一陣陣暗遞過來的秋波讓他有些厭煩,突地站起身,招呼也不打,直直地往外面走去。
身後響起細碎的追趕聲還有衣裙的摩擦聲,女子柔柔的輕喘近在耳側。
他徒然回頭,對上朱敏嫵媚多情的雙眸,“有事嗎?”他冷冰冰問道。
“我。。。。。我看你心情不好,想陪你聊會天。”朱敏揉著腰下的絲滌,故意挺直了身,讓豐滿的胸部抵上君問天的胸膛。
“就聊天?”君問天伸手鉗住她的下巴,把她推離了幾步。
朱敏揚起小臉,臉部激動地一聳一聳地跳躍,“你若想別的,我。。。。。。我都依你。”
“朱敏,”君問天陰冷地眯起眼,眼中射出猙獰的寒光,“孃親會為你的淚水打動,我不會。我們之間,我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你結束了。我很討厭一句話重複來重複去,我不是個多情的男人,更不是重情的男人。現在容下你,是孃親還在驚恐中,需要人陪伴,不然我早一腳把你踢開了。你少來惹我,當心我掐死你。”
“少爺!”朱敏嬌柔地輕呼,媚眼轉了幾轉,“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能呆在君府經常看到你就知足了。”
君問天輕蔑地哼了聲,“你的想法確實不多,看著看著,偶爾偷個情就行了,對不對?朱敏,以前為什麼會找上你,只不過是想給君仰峰一點教訓,我對你沒有一點感情,你趁早醒醒。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在我面前轉來轉去,你和白翩翩一個下場。喜歡男人就去花月樓呀,好不好?”
朱敏花容瞬時失色,忙不迭掙開君問天的手,慌慌後退,“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所以說你笨呢,別人早就發現我是個惡魔,救你還不怕死的撲過來,記住我的話。”君問天惡狠狠瞪了她一眼,絕然遠去。
朱敏身子搖晃了下,打了個冷戰,一下癱坐在地。
託雷等了幾日,看到窩闊臺還是沒有上朝,宮中又打聽不到什麼確切的訊息,終於按捺不住,讓王妃準備了點人參、夏蟲冬草之類的東西,拎著進了皇宮。太監引領著他走進寢殿,窩闊臺面色蠟黃地躺在臥榻上,有氣無力地向他擠出一絲笑意。
“四弟!”窩闊臺悽然地說,“我這病是不行的了。”
自窩闊臺繼漢位之後,兄弟間已是君臣名份。這一聲“四弟”好像已是很久以前的事,託雷不由地想起年少時兄弟們在草原上並駕馳騁的情景,一時有些感慨。
“三哥偶染小疾,三五日就會好的,何出此言?”
窩闊臺說道:“方才巫師為我祈禱,上天怪罪,定要拘我,若我不去,說除非親王代我才行。親王都是手足,都有妻有子,我怎能開口要求他們代呢?”
託雷微微握緊拳頭,身子緊繃著,感到掌心中滲出密密的冷汗,他謹慎地看了看窩闊臺,斟酌了下,問道:“巫師說怎麼個代法?”
窩闊臺從枕頭下抽出羊皮卷,“四弟請看,都寫在這上面呢!”
託雷覺得整個人象突地掉進了冰窖中,渾身冰冷。那張羊皮卷是他親筆寫給君問天的,上面詳細地寫著推翻窩闊臺的布兵擺陣,何時動手、有誰接應、糧草在哪、兵器幾時到位。。。。。。行行列列,條條目目,清清楚楚,最後還特地簽下自己的大名,加蓋了印章,以證真實。
“大汗這病原來是專為我生的呀!”他自嘲地傾傾嘴角,面色慘白,握著羊皮卷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著。
窩闊臺微微一笑,坐起身來,“朕本來無病,但君堡主非要給朕送藥,朕承不下情,不好病了一場。四弟,你真的願意代朕贖罪嗎?”
“君問天。。。。。。”託雷從齒縫中擠出三個字,眼睛血紅。
“不要喊他了,他聽不見的,四弟啊四弟,枉你和他私交不錯,難道你不知君堡主是個何等人物嗎?”窩闊臺面色一沉,擺上了君王的威嚴,“其實怪不得別人,是你送上門來給人家機會的。朕對你看得透透的,但因是手足,一忍再忍,沒想到你卻不當我是你的二哥,罷了罷了,我不再說兄弟之情,現在我能做的就是讓這件事不聲張,免得讓你的兒子們在人家抬不起頭,我會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