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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城門緊閉,防守嚴密異常,心中一緊,莫不是宮裡出了事?

進城一問守將,才知道風月中毒之事。想起風月聰慧,念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趕緊快馬加鞭,一路飛奔。

收押的桑脂侯看到這番情形,竟然陰陰暗笑了起來。

昊王寢宮。

慶澤默不作聲的聽回良彙報,桌上放著桑脂印信和地圖。 “不知公子病情……”

慶澤喝口茶:“好多了。”

“臣聽聞烏雀之毒,最傷心腎!毒易去而內傷難好,怕是需要多多調養。”平心而論,回良對於大王的這個男寵十分有好感。

慶澤點點頭:“桔香已經安排過,老先生掛心了。”

說罷起身道:“走吧,去看看這個喪家之犬!”

見到昊王的瞬間,桑脂侯混濁的眼睛裡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強烈光芒。

慶澤冷冷一笑:“桑脂侯倒是好精神麼!怎麼,不相信本王還活著?”

桑脂侯雙唇顫抖,撲通一聲趴倒在地,嘶聲叫道:“大王!大王饒命!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只要大王饒命,小人做牛做馬都願意……大王饒命吶……”他恐懼至極,聲音嘶啞難聽的像只待宰豬豕被綁上了屠宰架。叫到最後,連哭帶喊的爬到慶澤腳下,抱住慶澤一條腿,哭道:“饒命吶大王……小人再也不敢……”

慶澤厭惡地皺起眉頭,旁邊白虎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白虎那一腳豈是一般人受得了的?終日養尊處優的桑脂侯被踢得縮起身子直哼哼。

慶澤不予在此多留,直接問道:“你女兒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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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脂侯只顧著疼,那邊白虎猛聲一喝:“快說!”

桑脂侯渾身顫抖,冷汗直冒:“是……是平國大王子……潁瑜的……”

“潁瑜?”慶澤冷哼,拂袖而去。zybg

地牢裡,女子隔著囚室柵欄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看著安然無虞的昊王。

“不愧是父女,連表情都一樣。”昊王冷冷嘲笑,“見到本王完好無缺,是不是很失望?”

女子眼中閃爍的希望一點一點熄滅,最後絕望低頭不語。

慶澤緩緩踱步,低沈威嚴的聲音迴盪在地牢裡:“說吧,你是要你爹,還是要潁瑜!把刺客的藏身之處說出來,本王就饒你爹不死。”

說著瞟了她一眼:“烏雀毒倒了我的人,什麼下場你該知道!想讓你爹生不如死,本王手段多的是!”

女子渾身顫抖,突然抬頭嘶啞叫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白虎一皺眉,怎麼這父女兩人叫起來都這麼難聽?一個要活一個要死的……大喝一聲:“閉嘴!”

這聲喝如同雷震,女子猛地一個哆嗦,驚恐地閉了嘴。

回良道:“桑蓉,你的確該死,可你肚子裡的孩子卻死得冤枉!”

桑蓉渾身哆嗦著,雙手放在腹上愣怔半晌,放聲大哭起來。

回良又道:“潁瑜奸詐無比,不過是利用你做他的眼線!若是你父親活著,你照樣榮華富貴。若是你爹死了,你便毫無利用價值,潁瑜也決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你以為他真的會封你做個妃子?別忘了,天下沒有哪個男人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涉足如此險境!”

“桑蓉,”眼見她的表情越來越混亂,慶澤懶懶的聲音中透著胸有成竹的殘酷:“要不要我命人在這裡拷問你爹?”

“不要!”桑蓉嘶聲叫道:“我爹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慶澤冷笑:“你倒是挺厲害麼!說,刺客在哪裡,和足術是怎麼接的頭!”

“足術?”桑蓉驚恐慌亂的表情漸漸平靜下來,突然抬頭毫無(炫)畏(書)懼(網)的迎上昊王目光,安安穩穩問道:“大王也想要足術的良馬?”

慶澤心中一動,果然是個厲害女人,當下冷嗤:“本王沒那麼窩囊,用不著馬血!”

桑蓉卻笑道:“大王何必掩飾!以大王的手段,難道不想要天下麼?有了足術的高頭駿馬,大王的騎兵必將橫行天下!”

回良立刻介面:“大王想如何是大王的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我家大王的話就可以了!”

桑蓉哈哈大笑:“昊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就算我把一切都說了,你也不會放過我們!過不了多久,我和我爹就會莫名其妙死在自己家裡,對不對?我告訴你,去年冬天,我派那兩個丫頭隨著貢品進宮做雜役的時候,就知道會有今天!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