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藥果然厲害,似他這般十餘年來不曾與人有過性事的男子竟也能在別人的肏弄下嘗絕快意,委實不太正常。
聽得拓跋君牙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葉問水這才掐了他的腰緩緩往後退了些許,然後復又擦弄著對方滾燙的腸肉再度頂入。
“拓跋將軍你說話實在難聽,不過這呻吟聲,本少爺愛聽。”
拓跋君牙被葉問水這般九淺一深地插弄著,不知不覺身體更是火熱難當,而他胯下那根被束縛得緊緊的肉棒亦因此變得更為紫脹痛楚。
“呃……葉公子若是肏弄得爽了,可否先依前言那般解開在下。”拓跋君牙也並非只知一味好強之人,葉問水來他營中助力也有幾個月的時日,雖然兩人之間接觸不多,但是他也知曉葉問水倒也不算十惡不赦之輩。自己若適時向他示弱服軟,對方也不至於要把自己逼上絕路。
葉問水探手捏了捏拓跋君牙胯間被自己捆得緊密的肉棒,重重地掐了掐對方的雙卵。
拓跋君牙吃痛不已,一聲痛呼之後,那張俊美的面容已是近乎扭曲。
看這樣子若是再綁下去,這傢伙只怕是要活活憋死,若真是廢了他那根東西,拓跋君牙少不得和自己拼命,也遲早引起蕭翰鈞疑慮。
葉問水權衡了一下,心道反正去往成都之後拓跋君牙揹負重罪,難逃一死,自己也不必妄自別生出事端。
他冷笑了一聲,腰間並未停下,仍是一下下地撞著拓跋君牙的臀瓣,將那根沾上了晶瑩腸液的男根進進出出地在對方的臀縫間來回抽插著。
“牝馬這是要出精了?” 葉問水輕嗤了一聲,這才動手緩緩要解去拓跋君牙男根上的捆綁。
聽得牝馬二字,拓跋君牙方才眉頭一擰,牝馬乃是母馬之言,此情此景之下葉問水說出這個詞眼兒,不可不謂辱人至極。
他面色一冷,被銬在背後的雙手已是忍不住緊攥了起來。
葉問水見拓跋君牙不回應自己,也是知曉這看似風流瀟灑的神策將軍倒也是有幾分硬氣的,他也不管,只顧一逞嘴上痛快,這嘴上佔了些許便宜,葉問水就連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
他挺身往前一頂,恰好將龜頭碾在拓跋君牙腸內寸餘的地方,卻不料這一頂竟激得身下的人一陣扭動,就連嘴裡的呻吟也較之剛才更好聽了一些。“一下就把我夾得這麼緊,拓跋將軍你是不是太心急了?”葉問水粗重地喘了口氣,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拓跋君牙的臀瓣上,對方方才腸道忽然夾緊,差點把他激得射了出來。
拓跋君牙恰好被葉問水頂到男人體內最為敏感的那處,被狠狠觸碰到那一點的時候,他的神色竟在瞬間就變了。
“唔!”拓跋君牙艱難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