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父皇最見不得的,便是他與別人親近,還有置自己於險境。祁溟月瞭然一笑,於衣袖之下,握住了身旁之人的手,側首望去,身後不遠處連慕希正與劉易說著什麼,未有注意此處,“他對溟月有意,父皇不會不知,但溟月心意如何,父皇更該清楚。”
祁詡天蹙起了眉,“連慕希的心意怕不只是為著溟兒,你若是再如此大意,出了事該如何是好?”眸色閃動間,利芒未消,他想殺連慕希之意,始終未有退下。不論是為著什麼,連慕希出現在溟兒身邊,始終讓他介意。
“溟兒自有分寸。”見連慕希被劉總管拖住,祁溟月放開了拉住祁詡天的手,轉身朝園外行去,“父皇該知道眼下還不是時候。”
“等久了,若是被獵物反噬,溟兒便該後悔了。”顯然對祁溟月阻止他殺連慕希仍有些不快,祁詡天語聲低沉,將走在身前的祁溟月拉到了身旁。話音透著些冷然,動作卻未重上分毫。
“父皇為我擔心,溟月知道。”一同往炫天殿行去,祁溟月進了房,紅袖和瑩然見兩人之間的神色,知道有些不妥,卻又不便多言,行了禮便退了下去,走到外間合上門之前,還朝裡探了探頭,雖見不到情形,卻可聽見裡面未有絲毫聲響傳來。
紅袖和瑩然對視了一眼,都見了對方眼中的憂色。陛下和殿下可還未有過如此明顯的不快,這一回卻不知是為著什麼,可惜兩位主子之間的事,根本就無她們插嘴的餘地。
兩人帶著擔憂離開,房內情形卻未如她們所料那般壓抑。
見紅袖和瑩然離開,祁溟月便將身前之人按倒在了椅上,覆上了眼前的薄唇,落下了數個親吻,“若果真如父皇所言,溟月有危,父皇定然不會坐視,我不會胡為,也相信父皇,不會容我出事。”
聽見了這般輕語,還有輕觸於唇上的柔軟,祁詡天哪裡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