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太子才可佩戴,連朔未能有幸一睹,便離了蒼赫,至今都有些遺憾,不知太子殿下可否成全?”對著祁溟月,連朔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還帶著幾分得意。
“真是可惜,太子佩玉恐怕是見不著了。”祁溟月聽他這麼要求,並未顯得驚訝,“前幾日還帶在身上的佩玉,近日竟然不翼而飛,眼下你想要一睹,還真是叫人為難,也不知是被誰拿了去。”
低聲嘆息著,祁溟月的臉上卻未有可惜之意,犀利的眼眸往連朔身上掃去,那含著深意的目光讓大臣們發出了一聲低譁。
先前聽太子說佩玉不見,所有人都意外極了,那物件可是祖上所創下來的,代表著蒼赫皇儲的身份,其價值與其意義,都不是尋常佩玉可比,若是有太子將它損傷或是遺失,便是對先祖的大不敬。太子殿下向來行事謹慎有度,怎會見這麼重要的物件給丟了呢?
才疑惑嘆息,卻聽了太子這麼一番含義頗深的話語,再瞧他望著連朔的眼神,群臣本要開口詢問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會兒有外人在場,不論太子是真將那佩玉丟失了也好,或是被人偷去也罷,都不是恰當的時候。
在這時候,夾著眾人的低譁,有人也發出了一聲驚呼,才開口,便又捂住了自己的嘴。祁堯宇到了此時,已是後悔至極,他自然知道這佩玉的重要,也知道是由自己手上丟了的,二皇兄未言,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猶豫了又猶豫,眼見著殿內氣氛愈加的緊張,祁堯宇對著祁子毓擔心的眼神搖了搖頭,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
自祁溟月說了佩玉被丟,大臣們嗡嗡的低聲議論便沒有停過,連朔面帶得色的望著祁溟月,又偷覷了一眼在他身邊的祁詡天,見他神色不動,似乎對殿內發生的全不在意一般,才帶著些忌憚與小心的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