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應該很感興趣才對。”原本色狼只是想借此機會給格雷琳與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搭線,然後回到薩羅後就可以通此層關係名正言順地與千里牧場建立一定的關係了,但是沒想到格雷琳似乎深懷惡感。
格雷琳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你想想。他那個叫”金槍不倒”,名字聽起來就很變態地丹藥。簡直是助紂為虐嘛,男人原本就夠花心的了。“
慕容天努力為自己辯解:“話也不能這樣說,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的嘛,有錢有勢的男人哪個後院女人會不多?就算他們那方面地能力不行,也會多娶幾位妻妾回來彰顯身份,而那些女人要是因丈夫有能力問題獨守空房,得到不到生理滿足的話,豈非很可憐。從這方面看來,她們還應該感激丹尼斯才對。”
“歪理,全是歪理!”格雷琳拔浪鼓似的搖頭,同是藥師,為了研究藥物作用,對人體結構都得有一定有了解,所以她與慕容天淡起“性”來倒不覺得有什麼彆扭之處。
“薩羅拈花家族的迪婭是我的好朋友,我們每隔幾天都會通一次主,據她所說,丹尼斯是個極度無恥下流的男人,尤其在當她上司期問,總是不斷的進行騷擾。這樣的男人,你認為不該死。
“迪婭?”慕容天此刻倒是有些意外,說起來也有月餘沒見過那個揹負著沉重地家族聯煙壓力,不得不將內心的熱情全以冷漠地面具隱藏起來的孤獨女子,她難得一見的冰山融化所現燦爛微笑,讓慕容天飛庫手打感覺尤其深刻,一念到此憐惜之情油然而生。只是回到薩羅之後首先要見的肯定是露莤她們,離開這麼久,生意那邊肯定還有一大堆事務要忙,短時間內估計是抽不出時間去見她的了。
“是啊,迪婭,我想你也知道她的事情,原本就因家族的事情而非常煩惱了,還得應付那個可惡的丹尼斯。要是我的話了,哼哼,格雷琳沒有明說會發生什麼同,但一隻手已伸到了身下腿上了。要是她是迪婭,估計得有不少男人會被砸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抱頭亂竄。
慕容天抹了把汗:”好了,格雷琳小姐,我們還是不要說愉快的事情好了。嗯,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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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湯?”在大陸上,會用做藥湯的似乎只有自己而已。
“是的,藥湯,羅迪所研發的特別治療方式,當初她的妹妹露莤受蒙那林的黑暗魂所傷,就曾用過藥湯做過恢復治療。我做過實驗,雖然沒有丹藥的即時性方便,但效果確實不錯。
“哦,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是用什麼為物件做實驗?”
格雷琳忽然間扭捏起來,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嘛”
慕容天的擔心不地成了現實,一語道破:“是寵獸?”
格雷琳難為情地笑笑,算是預設了。
慕容天差點沒暈倒,悻悻的道:“格雷琳小姐,你居然把我當成了寵獸!”
格雷琳理直氣壯的道:“連寵獸都行,你堂堂一個人類害怕什麼,難道你連寵獸都不如?”
慕容天哭笑不得,格雷琳這話雖歪,卻不好反駁,他想起了那個獸不如的笑話,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成了那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男主角。
為了避免成了實驗下犧牲的小白,慕容天慌忙推辭:“不用了,輕傷而已,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他現在這身裝束實在沒什麼說服力,格雷琳道:“是嗎,這樣說來,輕輕拍一掌的話應該不會有事。”她將手舉起,放在慕容天身上繃帶最多,也就是傷得最重的地方上方,做打擊裝,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會是“輕輕”那麼簡章。
“我喝,我喝還不行嗎?”慕容天哭著臉接過藥碗,如今是肉在砧上,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還差不多,本小姐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為了除了我飛庫手打父親以外的其他男人認真做治療傷藥,你敢不喝?”格雷琳哼了一聲,然後她發現慕容天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略為思索,格雷琳便明白了慕容天曖昧目光中包含的意思,俏臉微紅,大聲道:“你這個死色狼又在胡思亂想,自作多情,以為本小姐喜歡上你是吧,我告訴你,我特意給你做藥,是因為”
“因為我還有有利用價值對吧?”慕容天接下去道。
格雷琳拍著玉掌格格嬌笑:“真聰明,猜對了。”
慕容天道:“誰自作多情了?我早就知道是這樣。再說,一個胸這麼小女人,就是喜歡上我,又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
格雷琳玉臉驟寒,眼看又要發作,此時慕容天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