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湊到他的臉上,胡亂的親過去。她沒什麼技巧,親得也毫無章法,嘴巴、鼻子、眼睛、臉頰,嘴巴貼到哪裡親哪裡。
那個穿絳紫圓領袍的內侍大概被她的膽大嚇住了,張大了嘴巴用手指著她,說了半天的“你,你……”
朱晁有一瞬間的怔愣,當然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可能還保持鎮定的。
然後他將她的腦袋推開,接著眉目輕佻的笑了笑,道:“原來是隻野貓,好烈性膽大的母貓兒!”
他頓了頓,眼角上翹,那雙顯目的鳳眼顯得越加的風流,又接著道:“不過,朕喜歡。”
說完抱住她的腰,帶她到牆上,用力的壓著她,一隻手仍放在腰上,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
☆、第3章
朱晁躺在床上,吃飽喝足後的人顯得有些饜足,舔了舔因為流汗也顯得有些乾涸的嘴唇,喉結滾動了幾番,彷彿是在回味剛才那隻小貓兒帶給他的餘韻。
那隻熱情的野貓兒此時在趴在他的胸口上,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臂,另一隻在他胸口、腰側、肚皮上摸來摸去的,顯得十分忙碌,而她的嘴巴則是咬著他胸口上的那一隻小豆豆,或咬或含或舔,十分的放肆。
其實皇帝並不喜歡跟人太親密,也不喜歡出汗,兩個人貼在一起汗水黏黏的,讓他有些不好受,但此時他卻有些捨不得推開這副滑膩膩的身體。
他將手放到她的腰側,那種光滑的、細膩的、又略帶著微燙的手感,十分的令他流連忘返,還有她胸口的兩個半圓故意蹭到他身上時,那種柔軟細膩又彈性十足的觸感,讓人舒服得簡直想罵娘。
而皇帝也確實低聲罵了一句娘。
過了一會,身下的那隻小貓兒突然放開了他胸口的小豆豆,接著雙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腰上,彎腰雙手扶住他的肩膀,然後嘴巴又回到了他的臉上、鼻子上、眼睛上、耳朵上、甚至是脖子上,胸前白膩光滑柔軟的兩坨肉還故意的蹭著他的胸口,還有雙跨間的那個地方,也是蹭啊蹭的。
這種情況下,他若是不幹點什麼,都簡直不是男人。
於是他扶著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一邊去咬去啃她的嘴唇,另一邊用力去抓她胸口上那兩坨白花花的肉。
這副身體看著消瘦,但這個地方卻十分有肉。
而身下的人也一點不知道害臊,馬上十分配合的伸腿夾住他的腰,腳跟還故意蹭到他的尾椎上,讓皇帝這種歷盡千女的人都忍不住顫了顫。
而在這樣的時刻,南玉甚至還能十分冷靜的想著,搞定他,搞定他,只要搞定了他,我的命就保住了。
南玉這種人吧,連她自己都承認,為了活下去,是可以沒廉沒恥道德淪喪無節操無下限的。對她來說,什麼都不重要,活下去才最重要。
所以當皇帝抱著她繞過內庭的曲廊池閣,一路將她從宮牆前抱回紫宸宮的,然後扔到這張巨大的龍床上,南玉都還能面不改心不跳,完全忘記這對自己來說基本上還算是個陌生的男人,然後跳起來利索流暢的脫掉他的衣服,然後再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再次將他撲倒。
紫宸宮的床很結實,只怕整個大湯都找不出比這個更結實的床了。可是此時這張結實的大床上,隨著床上兩個纏繞在一起的身體的劇烈動作,還是必不可免的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站在房門外面的張德公公手拿著拂塵,悄悄的開啟半指寬的門縫往裡面瞧,只綽綽約約的看到裡面的金黃的紗帳搖搖曳曳,彷彿隨時都要從床頂上落下來,他側轉頭支起耳朵來,聽得床板咯吱咯吱的,還有另一種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張德將門重新關上,然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半是喃喃自語的道:“戰況激烈呀!”
說著想到在御花園時,那位狂野奔放直接往他家主子身上撲的宮女,又不由小小的擔心,聖上在裡面可不會吃虧了吧。
想著眼睛撇到旁邊的小內侍正紅著臉伸長了脖子也想往屋子裡面瞧,張德見了拿著手上的拂塵往他眼睛上揮了揮,道:“去去去,瞧什麼瞧。”
小內侍臉上的表情一斂,重新低眉貼耳站直了身子。
張德收回拂塵,正想支起耳朵繼續聽,結果這時候卻遠遠看到一個穿緋色齊胸襦裙梳高髻的宮女領著兩個提燈籠的小宮女匆匆的往這邊過來。
直等到宮女們走近了之後,張德這才打起笑容來,笑著道:“喲,玉槿姑娘啊,什麼風將姑娘您給吹來了。”
緋衣宮女微微給張公公行了個禮,道:“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