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北郡總督霍斐然的話語被別人打斷,他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不渝。陳平的眉頭更是皺起,眼睛冰冷的回眸。
“總督大人!”
“萬萬不可。。。。”
一身青袍,頭戴木簪的青陽道人急忙上前行禮,焦急的說道。
“你是何人?”
“為什麼能夠登上這個重兵把守的城頭?”
北郡總督霍斐然看著面目陌生的青陽道人,眼睛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狐疑和戒備。
陳平身形陡然上前,將霍斐然護在身後,眼睛戒備的看著青陽道人的一舉一動,其他兵卒受到影響,也兵刃出鞘,圍攏過來。
只等霍斐然或者陳平一聲令下,就將這個身穿青衣的道人亂刃分屍。
“大膽!”
“你究竟是何人?”
“此時登上城頭,意欲何為?”
“速速道來,否則殺無赦。。。。”
見士卒和陳平刀槍出鞘,面目猙獰的靠攏,青陽道人急忙揮手,連連解釋道。
“霍斐然總督!”
“誤會,這是誤會。。。。”
“屬下乃是成郡王府中謀士,道號青陽。。。”
“你說你是成郡王府中謀士,你就是成郡王府中謀士?”
“可有信物?”
陳平聽青陽解釋,臉上的僵色不由的減弱不少,但眼睛中還是有著幾分狐疑,大聲的質問道。
“我懷裡有成郡王的令牌。。。”
青陽道人見陳平臉色稍緩,心中不由的長長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四爪蛟龍令牌,能夠證明的我的身份!”
“恩!”
霍斐然輕輕的點頭,四爪蛟龍令牌乃是成郡王身份的象徵。不僅有龍氣纏繞,更輕易不會離身,如果這個道人身上真的有四爪蛟龍令牌,那麼他的身份必定是成郡王的親近幕僚。想到這裡,霍斐然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陳平,你去將他懷中之物取出!”
“諾!”
陳平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幾步上前。
青陽道人也不敢異動,好似木頭樁子一般站在那裡,任憑陳平的手掌靠近。
就在這時,陡然聽城樓下傳來一個充滿威嚴,好似獅吼虎嘯一般的聲音。
“不用如此麻煩!”
“此人乃是本王的謀主青陽先生。”
“本王可以為他證明!”
聽到這個熟悉又霸道的聲音,總督霍斐然豁然轉頭,眼睛裡流露出幾分詫異。
他,怎麼來了!
別說是總督霍斐然,就連成郡王的謀主青陽先生,也是一臉的茫然。
顯然,成郡王突然來此,並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就在這時,一身四爪蟒袍,面色發赤,眉宇之間有著說不出威嚴的成郡王從臺階處露出身形,高聲說道。
見霍斐然和陳平有幾分發呆,成郡王的嘴角不由的上翹,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這才說道:
“怎麼?”
“本王證明不了青陽先生的身份?”
“還是說,霍都督也要驗明本王的正身?”
聽著成郡王嘲諷的話語,霍斐然本來有幾分呆滯的目光陡然變得靈動起來,輕輕一笑,好似毫不在意的說道:
“呵呵。。。”
“王爺說笑了!”
“既然這位是府中的青陽先生,自然不會是敵方細作。。。”
“你們都退下吧!”
“諾!”
“諾!”
陳平和士卒得到總督霍斐然的吩咐急忙將手中的刀槍入殼,然後齊刷刷的後退。
沒有了威脅,青陽先生本來有些僵硬的身體,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不知成郡王突然到訪,所謂何事?”
霍斐然毫不在意的揮手,轉頭看著成郡王,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些逆賊!”
“我天家待他們張家不薄,不僅張氏父子手握大權,就連死去的張家始祖,也被先帝追封為北郡城隍,享受千年。”
“沒有想到,張家之人竟然恩將仇報。。。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身穿蟒袍的成郡王,絲毫不擔心戰場上的流矢,將自己的身體趴在城牆之上,看著下方好似螞蟻搬家一般計程車卒,已經倒伏在地上的屍首,不由面色鐵青的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