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是老管家用了很特別的方法,才將那兩個花娃子帶了出來,現在,那兩個花娃子的官碟官憑路引都是另外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林文忠依然緊逼著追問道。
“是,是林家旁支的犯了殺人罪的遺孤孩子。”
聽到此處,林福寧心頭忍不住爆了粗口,靠!那什麼老管家分明就是衝著他們林家來的!林文忠此時也眯起了眼睛,喃喃道,“宋王嗎?”
這時,林夫人走了過來,柔聲道,“公公,媳婦有話想說。”
林文忠微微點頭,“說罷。”
“事已至此,既然他們已經有了新的身份,且還與我林家有關,那就不如將那兩人帶回。也省得在外頭生出事端來。”
林文忠點頭,低頭看向了還跪伏在他腳下的老孟,“你是個好的,知恩圖報,但,若有下次,你也與我林家無關。另,今後,京都商行你就不必管了。”
“是!”
林文忠說罷,就起身,帶著林夫人和林福寧林淑薇走出了採石樓,離開時,他們的後頭跟著一輛極為素樸的小馬車,小馬車裡坐著林淑薇挑的兩個小女孩,還有那兩個花娃子。
此時的無名寺裡,無塵大和尚手指輕搭齊明遠的手腕,略微一沉吟,便沉聲道,“魏成,叫寧兒過來一趟。”
“是!”
於是,剛剛才到家門口沒多久的林福寧就被匆匆趕來的溫山給喊住了,待知道是自家師傅找他,只好轉身上了馬車,悲催的朝大鳳山出發了。
——跑來跑去的很累呀。
而無名寺裡,齊明遠安靜的盤腿而坐,坐在他對面的魏成看著他這麼安靜的神情,微微讚賞點頭,眼前的這四皇子知道自己身體可能有大礙,卻沒有半點緊張擔憂和憤怒,甚至也沒有追問自己的病情。還能這麼的平靜等待,魏成心裡讚賞不已。
齊明遠此時面上安靜,但心裡卻是思索著,上輩子他也習武,武藝不差,至少殺了一個溫山是絕對沒有問題,而溫山是少有的高手,但,他卻總有頭痛的毛病,甚至在後來,他嚴重到夜不能寐,發病起來不只是頭疼,甚至是渾身刺疼,猶若螞蟻在血液裡爬過,苦不堪言。他曾懷疑過他被下毒,可不管找了多少名醫,都不能看出他中的是何種毒,是何時中毒,他懷疑過是在他登基後中毒
但看現在大和尚的架勢,似乎不止
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提醒他身體有問題的人,是那花娃子所以,那萱草紫藤也是因為他身體原因送他的嗎?
齊明遠心頭猜測著,看了眼剛剛他交給無塵大和尚的萱草紫藤。
那萱草紫藤拿過去後,大和尚就微微一笑,看了看,放在一旁,然後就閉眼不語了。
齊明遠看著大和尚的舉止,大致猜測了,這萱草紫藤雖然那花娃子說很重要,但是,大概在大和尚眼裡並非是非常珍貴?
而這時,林福寧終於來了。
林福寧一踏進來,就看見齊明遠安靜端坐,他的對面是大師兄魏成,而他的師傅正睜開眼,微笑的看著他。
林福寧恭敬的躬身長拜做禮,“徒兒福寧拜見師傅。”
“寧兒,過來。”無塵大和尚招手。
林福寧應了一聲,便恭敬的走了過去,在無塵大和尚的示意下,他坐到了齊明遠的身側。
“此人身中多毒。”無塵大和尚指著齊明遠緩緩的對林福寧說道。
林福寧一聽,嚇了一跳,啥米?多毒?什麼意思?是一種叫“多毒”的毒,還是多種毒?
齊明遠也是一震,魏成臉色頓時煞白。
但無塵大和尚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依然緩緩的平淡說道,“大約是還在一歲時,身中曼陀羅花毒,此毒無色無味,藏於紫色的天仙花中,常人難以辨認,醫者也難以辨明,且此毒只對嗅覺敏銳的人有用,中毒後,不會死亡,亦不會發病,它會潛伏於人的體內,待時機一來,它便會發作。此毒珍惜罕有,曼陀羅花藏於南域,三十五年前,我於南域見過。十分厲害。”
林福寧聽著,默默的從身上帶著的小布袋裡拿出小筆和小冊子,專注的記著。
齊明遠卻是神情冷漠了起來。
紫色的天仙花?呵呵原來如此呀。
“蓋六歲之時,此人身中寒冰毒,寒冰毒是北疆千年冰蟲提煉而成,中毒者,不會死亡,但每逢臘月或天冷之日,就會發作,發作之時,渾身血緣彷彿有千蟲嗜咬,疼痛難忍,中寒冰毒者,常年手足冰冷。此毒一般藏於冰塊之中。蓋夏熱時期才可下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