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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先餵馬吧。”

老趙連忙問道:“青風,你去哪兒?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要到處亂跑。”

衛正清能夠感覺到老趙對自己的關切,說道:“我沒事的,老趙叔。”話音沒落,衛正清已經跑不見了。

將軍營帳外,一群人焦急地等待著,人們引頸相望,翹首以盼,看著南宮天保的將軍營帳。每一個隨軍大夫學徒出來,就有人上前詢問,可是那些學徒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匆忙來去,拿藥的拿藥,煎藥的煎藥,還有各種醫療器械一個勁地往將軍營帳裡送。

這些人裡每一個至少都是百夫長以上的職銜,可是這些對普通士兵來說是位高權重的大人們誰都不敢大聲說話,唯恐驚擾了將軍營帳中的人。營帳外氣氛壓抑異常。

終於,將軍營帳門一掀,胡大夫從裡面走了出來,眾人只見他眉頭緊鎖,唉聲嘆氣,心中立覺不妙,一個千夫長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問道:“胡大夫,將軍病情如何了?”

胡大夫嘆息一聲,捋著鬍鬚,緩緩說道:“將軍昨日雖然射入體內的箭頭已除,可是有一箭傷及內臟,箭頭有毒,造成感染髮炎,才會高燒不退,現已毒入心脈,一時三刻,如毒入心臟,即使大羅金仙來此,也無藥可救,唉……”

“這……這如何是好?”眾人大驚。

“胡大夫,你不是對毒藥很有研究,擅長製毒解毒嗎?為什麼治不了將軍的毒?”有人問道。

胡大夫道:“這毒非常隱蔽,遇見血之後,要過十幾個時辰才會發作,之前沒有查清,以致釀成大錯,唉……除非這一時三刻之中,有奇人異士,或是修仙求長生者立至,否則將軍必死無疑。”

“這……不可能……”

人聲立時嘈雜起來,焦慮者有之,眼神轉動,心懷叵測者也有,餘者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將軍營帳中,煙雲在昏迷不醒的南宮天保身邊哀聲哭泣,發亂簪歪,淚流滿面,完全沒有昨日美豔之色。

“夫君,胡大夫說你已毒入心脈,活不過一時三刻,你昨日還好好的,怎麼今天說毒發就毒發了,妾身不信,一定有救你的方法,你倒是說話呀,不管是求神問仙,還是做什麼,只要妾身能夠做到,就是要妾身的命,也是可以……”

彷彿聽到了煙雲的話,南宮天保突然又喃喃地說起話來,煙雲連忙湊近去聽,只聽見南宮天保含糊不清地說道:“福緣……大劫……仙人……”

“福緣?福緣之人?難道前日將軍從敵陣中殺出,還不算是逃過一次劫難嗎?”煙雲哭泣道,“不,夫君,你昨日不是說那個小馬伕步青風是福緣之人,可以代你歷劫,救你的命嗎?難道都是騙人的?”

南宮天保還是斷斷續續地說著“仙人”之類的話,卻沒有回應。

“難道……難道從敵人手中逃出,還不算是大難,現在才算是嗎?”煙雲站起身來,手撫酥胸,緊張地喃喃自語道。

“不行,夫君,我馬上去找那個步青風,讓他來救你!”

想到此,煙雲毅然轉身,走出營帳,對守衛在門口計程車兵道:“馬上將步青風找來,要快!”

在人們詫異的眼光中,士兵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將衛正清帶了進來。

衛正清其實就在不遠處觀望。

為了不使將軍病危的訊息外洩,引起軍心混亂,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衛正清只有在外圍觀望,心中暗自焦急,卻沒有辦法,他也不想自己太出格了。

幸好正當他想放棄離去的時候,一個士兵突然跑了過來,見到了他,驚喜地將他叫住。衛正清認識那個士兵,就是在營帳門外守衛的將軍的親兵,昨日還給了他一兩銀子。

衛正清被將軍的親兵連拉帶扯地帶到將軍營帳外,在那些百夫長和千夫長不解的眼神中被煙雲迎了進去。

“那不是將軍的小馬伕嗎?他進去幹什麼?”一個百夫長奇怪地問道。

“是很奇怪,將軍夫人找一個小小的馬伕來做什麼?難道他會治病?治馬還倒有可能。”一個千夫長道。

“難道將軍要交代後事?這個小馬伕其實是……”有人心想著不純潔的念頭。

不管外面那些人都是如何的疑惑,衛正清進了營帳後,先是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然後一眼看到,臉色蠟黃的南宮天保正躺在床上,額頭上敷毛巾,已經氣若游絲,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正看著,一陣香風襲來,煙雲抓住衛正清的胳膊,焦急地說道:“步青風,快告訴我,你一定能治將軍,對不?你快告訴我,你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