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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圍三缺一,獨留了北門給他們可以逃回國內,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所以南面城牆的壓力最重。
城牆下,旌旗連天,戰鼓陣陣,士氣如虹,長槍所指之處,即是敵之所向。
衛正清看了看自己的手下,發現他們有些緊張,有幾人正拼命地吞嚥著口水,身形也有些站不穩的樣子,連忙低聲對他們說道:“你們別緊張,深呼吸,運轉功法,守住心神,以不變應萬變。”
葛明他們連忙依法而行,頓時心情平復了許多,恐懼感大減,乾脆就在這戰場上練起功來。
【毒霸玄元功】的功力雖然主要依靠毒藥來增長,可是運功修煉還是能夠增長一些,只不過就與正常功法一般速度,相比之下增長慢如蝸牛。
與方天候一戰過後,衛正清加緊修煉,這十幾天的時間裡,將內力提升到了七級的程度,可是由於時間關係,需要更多更強的毒藥才能繼續提升。
衛正清已經開始準備修煉後天功法,只是【毒霸玄元功】後天功法的修煉有些不同,需要大量的毒藥來煅體,這些天來他一直在收集,卻還沒有收集完全。
戰事一起,就更加沒有時間收集了。
數萬人一起行動畢竟不同一人,指揮之間需要各種調配,衛正清等了良久,敵人才終於開始進攻。
喊殺之聲震天而起,由遠及近,數萬敵人如潮水般湧來,在他們身後,數百架投石機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將巨大的石塊拋上天空,如雨點般惡狠狠地砸向堅固的城牆。
城牆上的投石機也不甘示弱,除了一部分與對方的投石機對拋外,希望能夠毀壞敵人的投石機,還有一部分將石頭直接砸在餘慶國士兵陣中,巨大的石塊帶起一片片肉泥血沫和殘肢,在敵陣中滾翻,帶走大量敵人的生命。
餘慶國計程車兵們頑強地頂著落石前進,但不久他們就遭到了更強烈的攻擊,因為他們終於進入了弓箭的射程之內。
衛正清也在武庫中領了把普通的鐵胎弓,與陸依雲和左英一起射擊敵軍,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在練習箭法。
他原本就會用弩,箭術也還不錯,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雖然不能說指眼打眼,但也算百發百中。
衛正清帶著陸依雲和左英並不是隨便亂射,而是專門尋找那些有階級的軍官射擊,這些軍官雖然說人人都有武功,不像那些無法躲避和反抗計程車兵那樣一射一個準,但射上兩三次總能射死一個,幾輪下來,衛正清三人就射死了五個伍長,三個什長,甚至讓他們合力射死了一個百夫長。
那個百夫長武功不凡,體形碩壯,他練的似乎是橫練功夫,光光的腦袋就像塊青石般堅硬,運勁之下,渾身肌肉隆起,所有的箭矢射到他身上,紛紛彈飛,或者滑落。他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盾牌,衝在士兵的前面,為後面的人遮擋箭雨。
左英首先發現了他,第一箭射去,射在他的光頭上,卻發出如同金屬般的響聲,箭折而飛,只在對方的腦袋上留下了一道白印。左英吃了一驚,連忙呼喚陸依雲,兩人連射幾箭,那個百夫長僅用雙手護住自己的面門,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地冷笑,從旁邊計程車兵手中取過一把巨大的弓箭來,拉弓搭箭,射向左英。
箭矢帶著一聲呼嘯,直射而來,幸虧葛明他們一直留意著,四人一起舉著盾牌擋了上來,將左英保護的嚴嚴實實。箭矢射在葛明的盾牌上,發出一聲巨大的爆裂聲,應聲碎裂,葛明卻彷彿被攻城箭矢射中,頓時連人帶盾拋飛,要不是衛正清眼明手快,飛撲上前將其抓住,就會滾下城牆,摔成重傷了。
葛明心有餘悸,拿回盾牌才發現,精鐵打造的盾牌上,居然被射出了一個小小的凹坑。
“老大,要給我報仇呀!”幾天前,葛明他們從哪兒打聽到了衛正清的年齡,知道衛正清看起來比他們老成很多,卻是年齡中最小的一個,也不再恭敬地叫他長官,乾脆改口叫起了這個年齡其實最小,能力卻是最強的衛正清為老大。
衛正清也喜歡自己手下這些半大的小兵叫自己老大,便沒有讓對方改口了。
“嗯!”衛正清點點頭,看了城牆外瘋狂地奔跑著的那個百夫長,乘人不注意,手伸入懷中,彷彿是從懷中取東西一般,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箭來。
那支箭的箭頭是用百年火鱗蛇頭嘴裡的蛇牙做的,那條百年火鱗蛇嘴裡的牙齒密密麻麻,有數百顆之多,都被衛正清做成了箭頭,箭身也是用生鐵打造,十分堅硬。
衛正清彎弓搭箭,對左英和陸依雲道:“我們一起攻擊,你們瞄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