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一個變態老傢伙!
“醫生說是精神性障礙,如果精神上無法釋懷,你這輩子都沒辦法開口了。”藍染的嘴唇在蕪菁的髮際滑動,“流星街的人對床第之事看得很淡,倫理道德更加沒有意義,只有生存的競爭會比較激烈,這是個為了活下來近乎於瘋狂的世界。”
他脫掉她的睡衣,壁爐裡躍動的火焰照出他們的輪廓。
然後他直視她的眼睛:“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真的不想說什麼嗎?”
她說不出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那麼,今晚之後,我送你去怡紅院——雷弗那邊是什麼樣子,你很快就知道了。”
弱者沒有置喙的餘地。
“銀,獨立運動仍然在進行嗎?”
“如火如荼。”市丸銀對藍染說明,“激進派用微不足道的力量為了社會的承認和接納而煞費苦心,您已經被稱為權利野心家了。”
“對抗和敵視,不屬於這邊,就是那邊,”藍染輕蔑的說,“把公共關係做到盡善盡美,以民主和平之名行專政之實,然後把自我融入隨大流的渾渾噩噩。”
“我會演好自己的角色。”市丸銀下著保證,然後露出毫無笑意的笑容,“蕪菁一直沒有接客,是要等什麼特別的人嗎?”
“夜真是漫長啊!”藍染伸出十指,攏成一個圓圈,從圈內望向遙遠的星空,“不管釣到哪個,都不是失敗。”
“究竟是哪個呢?”市丸銀提出問題。
“蜘蛛的 交 配 就是一場廝殺,愛個夠,或者死的轟轟烈烈。”藍染意味深長的停頓,降低音量,語氣鎮定又冷酷,“我的東西,至少也得發揮點剩餘價值。”
如果不把她當成東西,那還能是什麼?
“你可以和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過她太溫馴了,是不會掙扎的老鼠!對你這種新手來說也夠了。”西索告訴新朋友,揍敵客的大公子伊爾密,“你會假哭嗎?你乾脆告訴她你媽媽剛死了……”
西索是個賤人,他勾起嘴角:“這種事很簡單,你隨便看幾本布朗的畫集就該會了。”
單獨相處的時候,伊爾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內心忐忑不安,西索說她是啞巴——剛好他不喜歡女人多嘴。
她的表情木然,伊爾密感覺得到,她沒有任何生氣……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尋找唇瓣……感覺好傻。
她從頭到腳都在顫抖,努力抑制啜泣,沒有開花就即將凋謝。
伊爾密真的很想開口說一句:我是第一次啊,你體諒我一下!
終於放開她。
她哭著哭著睡著了。
真是笨蛋,你還以為這個世界上有安全的地方嗎?
柔軟的發拂過他的臉,睡夢裡,她微微張開口,似乎要發出一聲求救。
伊爾密心動了。他的視線無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這種事情對任何男人來說完全正常,但他不過才十二歲……那是一種奇怪的而令他困擾的感覺。
他離開了,沒幾天,他又來了,終於,他告訴自己,這是有利可圖的,把她冒充個處女賣掉還能賺一筆,就算賣個批發價也可以當一個月的午餐。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鍋煮沸的男性荷爾蒙,在慾海裡像煮沸的青蛙無力掙脫。
她的大眼睛帶著求懇的神色,眼淚汪汪的,似乎在說:“謝謝你!”
他實在沒法放下她。
如果沒有職業二星獵人金•;富力士,他的計劃本來也不會那麼順利。
然後,金愛她愛到無以復加……這名獵人很固執,也很頑強。
“我非常的幸福,因為有你在我身邊。”金•;富力士傻傻的微笑,“我一直想服務社會,順便用上自己的暴力——所以我成了獵人。我會用一生的時間來治療你的傷痛。”
等到她可以說話了,伊爾密也決定告辭了。那一天,他有些傷感的望著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親你一下告別嗎?”
“當然可以。”她穿著黑色的女僕裝,腰間紮了一個大蝴蝶結,口氣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鳥兒輕啄了一下。
希望金給她幸福。
別了,曾經坐在你的裙邊和你說悄悄話,曾經翻閱著小說讀給你聽,曾經……然後化為心靈不可觸碰的回憶。
這回憶讓伊爾密很疲倦。
西索促狹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