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假山處千傾畫伴著宮女太監走了過來,看著那邊在下棋的兩人眸生不悅。
“槿濃,那位與皇上對弈的公子是誰?”
槿濃朝那邊看了看,再看看眼前人,笑道“與皇上對弈之人是百裳公子,在皇上身邊的人是萬敏公子。公子可要過去看看?”既然這麼問了,而且,這話語裡已經有點不悅了。根據槿濃數月的伺候相處來看,這千傾畫一定會去湊熱鬧。
百裳和萬敏公子兩人他沒見過,只是在旁人嘴裡聽說過,尤其是那位百裳公子離榕更是與皇上走的近,夜夜同寢。今日遇到倒是要看看這個將千月王擠出慕容策心中的百裳公子是何般人物,竟有著能耐。
千傾畫慢慢走去,問道“聽聞皇上極寵千月王,為什麼此刻卻與他人在此地如此嬉鬧?”
“就算是千般寵愛於一身,不過是一堆枯骨而已。與這位出奇的百裳公子相比,何必去寵一堆白骨?”千傾畫的問題,槿濃不是很想回答。可,奈何他是自己主子。你以為憑著臉就可以了,呵呵!玉清風雖然討厭,可,心也不壞。比起你這個活死人好。
槿濃話語譏諷,千傾畫有些不悅,可他要保持自己的風度不與她計較。
白子妃坐在那點頭,幾次差點倒在慕容策身上,這次更是直接倒進了慕容策懷裡睡著跟豬似的。
離榕淡然,道“棋局輸了,你允諾我三個條件如何?”
沒打算繼續的慕容策被白子妃忽然倒進來還有些驚疑,待低頭才知忽略了他。感覺到千傾畫過來,也沒抬頭看去,只是微微一改臉色,回道“你說。”手下寵溺的扶著白子妃耳鬢處的青絲,像極了一位父親。
“第一,不許查我身世。”
“好。”
“第二,給我一個樂師。”
這個條件倒是引起了慕容策的注意,抬頭看向他,道“用樂師作何?”
“自是有我的用處,莫非,你連一個樂師都出不起。”離榕看了一眼千傾畫便回頭繼續說話。
慕容策伸手收起黑棋,道“錯華芳有一位樂師名喚水易寒,極擅琴藝,待會兒朕帶你去見見。”對千傾畫沒看沒理。
“第三個條件便是今晚為我彈一曲。”
“好。”
被冷落的千傾畫不悅的叫道“皇上。”他立在這裡而他卻和麵前人說話,懷裡還抱著另一個,著實讓他不高興。進宮幾日都不見他過來也不召見他完全把他丟在那不管,這算是什麼?
聞聲的慕容策悠悠的看向他,眼裡沉浮著笑意,但千傾畫看不出來。道“你這是什麼語氣?見朕不行禮,在進宮之前可是未受過禮教?”
槿濃看著千傾畫不說話。
被慕容策兩句話一問,千傾畫頓時覺得委屈,這才彎身行禮。慕容策!哼!
慕容策收回視線,離榕說道“千公子不必如此多禮,皇上也無壞心。”
千傾畫不悅的起身看著離榕,袖中的手握得緊緊的,這人為何這般高傲?不過一張皮囊竟然擺出這態度,不就是一個公子嗎?
“你前來所為何事?”慕容策問道。
“傾畫只是無意路過,但見皇上在此便過來了。”被方才教訓一次千傾畫也規矩了一點,對慕容策的態度略微改變,語氣也好了。不過,他並非無意路過,而是有意來的,想看看慕容策。
“無意路過?那你來見朕是為何?”慕容策壓著笑意問道。發覺這樣問他很有趣,無意?說來旁人信他可不信,既然是被蕭玉暮寒送進宮裡那麼必定會主動找他以拉近關係。
千傾畫在心裡吐了一口氣,有點氣憤慕容策跟他繞彎子,明說是無意路過無事尋他了,為何還要這般問他有何事?“沒事。”
“既是沒事便回鳳承殿去。”在外面四處走動做什麼?
“我•;•;•;•;”
“皇上要與我去錯華芳,千公子你先回吧!”見千傾畫遲遲不去,離榕起身退避他。
聽得這話的千傾畫滿含敵意的看向離榕,道“我與皇上之間的話何須你來插口?”
“你還不明白,皇上已經在趕你走。我是委婉的讓你離開,相比皇上的態度我已經夠留情了。”千傾畫的敵意離榕不畏懼,雙手胸懷看著他,像是俯瞰。
“你算什麼東西?”千傾畫丟下一句話便甩袖而去,絲毫不記得慕容策還在這裡。
槿濃看了看慕容策便離去了。心裡也佩服這人敢這麼大膽。
而慕容策卻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