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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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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斯諾連口氣也顧不上喘,剛才踢出的一腳讓他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具身體彷彿天生就有格鬥機器的潛質,稍經打磨,纖薄皮肉下的筋骨肌肉煥發出的是精煉到幾乎完美的力量,他微挫身,避開直衝太陽穴的一拳,閃電般地一個高位騰空跳踢,重重掃上對面三人的頭,直接把後頭跟上的兩人撞得一跌。

但這幾人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一見少年的身手,動作當下小心了起來,拳打腳踢間刁鑽兇狠了不少。

肖斯諾縱是再小心,一拳難敵四手,加上細胳膊細腿的,終究力氣難濟,赤裸的身上也沒少挨拳,忽然一眼瞄到浴室內的冷水花灑還在嘩嘩地流水,心下一動,一拳悶倒一人,順勢往浴室內退,赤腳在光滑的瓷磚地上一溜,浴巾擲出去,浸到了水裡,正當他想拽那泡溼了的浴巾時,腳踝被人一掃,腿下一虛,差點摔出去。

肖斯諾後背在石臺上撞了下,脊椎骨差點撞碎,手腳一麻,臉色都青了,頭上花灑灑了他滿臉的水,冷水刺激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隔著溼漉漉的碎髮,一腳錯金斷骨的重踢朝他鎖骨踹過來。

媽的!還真想要老子的命!

電光火石間,肖斯諾極美的黑瞳中狠色一現,眼見著避不開,索性一側身,用肩膀硬捱了那一腳。

咔地一聲,肩骨碎裂。

肖斯諾哼都沒哼一記,雙臂一纏,絞住對方的腿往下一拽,在倒地之際,把人一腳踹翻過身,腿從背後折過去,咔吧一聲,直接把人整條腿給廢了。

啊地一聲慘嚎,肖斯諾眼也不眨地把他聲帶給硬生生扯了出來,一甩手,血肉模糊的一團東西扔了出去,血水淌了一地。

肖斯諾抬起頭,秀美的眉目間都是陰狠的戾色,洶湧的黑影在眼底迅速遊動著,沾血的手指在臉上重重抹了把,紅色的血水從眉角淌了滿臉,淒厲又驚豔。

欲要衝上來的人皆是面色一變,像見鬼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肖斯諾慢慢站起來,手裡的溼浴巾在石臺上啪啪甩了兩記,浴室裡的水聲淌的人心都涼了起來。

少年身上一絲不掛,滿身髒汙,單薄雪白的肩膀上印了一片烏青的腳印,他勾起唇微微一笑,神情甚至比享用盛宴的貴族還要優雅自然:“C國監獄把這種事叫做‘躲貓貓’是不是?”

言罷,沉重的溼浴巾兇狠地一抽,還未等人反應過來,身手鬼魅的少年一個漂亮的的900度後旋踢力壓千鈞地橫掃過來,野獸般的行動力和靈敏度簡直不像個正常人。

****更新*****

痛!

太他媽痛了!

肖斯諾從來就是個怕痛的人,因為怕痛,所以格外要強。

按他的理解,強到無人可傷,就不用再忍受痛了。

確實,碧亞翠絲死後,他強悍而無所約束,已經很久很久沒受過傷了,即使萊斯沃的那些變態任務也從未讓他多過一個槍子兒以外的傷,如今卻被一群監獄垃圾踢斷肩骨,這真他媽是件可恥的事。

肖斯諾託著那條半殘的手臂,手指拭了下受傷的嘴角,舌尖輕抵著血腥味濃郁的口腔,啐了口血沫,看了看淌了滿地的血水和倒得橫七豎八的死人,一雙精緻的赤足踏在地上,白玉似的腳趾踩過一截殘肢,撲哧一聲又噴出了一股紅色的液體濺了他的腳踝,少年低著頭,扯了下豔得過分的紅唇,然後無聲地笑起來,那模樣,像極了站在黃泉河畔望著河水裡翻湧出的森森白骨卻一臉賞心悅目的死神,陰暗的神情殘忍又冷酷。

一個月的時間遠遠不夠,要將這具身體打磨成真正無所畏懼的格鬥機器,他,還需要淬鍊,就像一把刀,刀身紋飾再是華麗,鋒口不經萬火淬鍊鍛造,也成不了一口殺人名刀。

肖斯諾嫌棄地往自己身上瞥了兩眼,掰開水龍頭,也不管水溫沒升上來,站在花灑下,閉著眼睛任冷水從頭淋下,漫過全身,肩膀疼得肌肉都快痙攣了,也只是咬了咬牙,一頭烏墨似的長髮順著水流散了一身,細細的水滴染了淡淡的紅從瑩白的肌膚上滑落。

靠在牆角衝了半天寒涼的冷水,心下平靜得沒有任何感覺,觸目所及的血水和屍體仿如無物般掠過眼底,他唇角微微掀起一絲冷弧,似笑著,又似沒笑,他猜想獄警什麼時候會進來看看,表情又是如何驚訝,抽他幾棍後又會關他多久的禁閉……

很現實的問題,不是嗎?

水流嘩啦啦地淌著,水溫已經慢慢升了上去,白色的霧氣也漸漸氤氳了起來,但顯然,此時此地,朦朧的東西會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