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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

的,撩完就跑才是正道。

楚明宣被他這連番的操作打得措手不及,沒地撒氣的他,一腳踢翻了跟前的凳子。

“吃了雄心豹子了他,敢這麼鬧?”

看著滿地的碎片,馮秀雲也氣得狠,沒地撒氣的她對著楚明宣抱怨:“還不都怪你,他要絕食你就讓他絕食好了,非要把他打進醫院。泥人還有三分軟性子呢,本來心裡就憋著氣,你還欺負人,看著吧,他肯定還要鬧。”

馮秀雲沒有懷疑楚明朗性情大變的原因,楚明朗悶是悶了點,但他又不是沒有感情的傻子,這樁樁件件的加在一塊,擱在誰身上都要鬧。

楚明宣不服氣辯嘴:“什麼叫我把他打進醫院,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輕輕一推,誰知道他身體那麼弱?要我說,我就應該下手重一點,讓他一了百了死個乾淨,還不會像現在這樣折磨人。”

楚洪文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再大聲點,巴不得別人全聽見是不是?”

“幹什麼你,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動什麼手。”馮秀雲心裡還是很護這個大兒子的,說兩句行,真要動手她也是不讓的。

楚洪文一個頭兩個大,深吸了口氣道:“過幾天他就要下鄉了,咱先忍忍,等他走了,家裡就清淨了,行了,吃飯吧。”

鬧這麼半天,連他都餓了。

一家三口坐下來,看著桌上那堆被人挑挑揀揀的殘羹,都覺得很倒胃口。

楚明宣低聲咒罵了幾句,一邊吃飯,一邊在心裡謀劃著怎麼整治楚唯。

要他說,還是揍一頓比較好,打他個半死,他就鬧不起來了。

等會兒睡覺的時候,就是個好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為自己的腿報仇。

然而事實並不能如他的意,還沒吃完飯呢,楚唯就像扔垃圾般把他的床單被套全都扔了出來,擺明了不會和他住一屋。

實在是囂張至極。

楚明宣隔著門放狠話:“楚明朗我跟你說,有本事你就一輩子躲在那屋不出來,等你落到我手裡,有你好果子吃。”

還好其他幾個兄弟姐妹這幾天都不回來住,他可以在兩個姐姐的床上將就一晚,不然今晚他連個睡的地方都沒有。

楚明宣心裡對楚唯的怨氣很重,做夢都在狠狠罵他。

楚洪文和馮秀雲不像他心那麼大,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楚唯那張瘋狂的臉。

馮秀雲嘆了嘆氣道:“幸好你有先見之明,讓明秀她們去她表姑家住一陣,不然兩個姑娘也得回來面對這些糟心事。”

楚洪文附和道:“可不是,我早就猜到他不會善罷甘休,你別看他平時不吭聲,心思可重著呢,一天天的心裡指不定在琢磨些什麼。”

兩口子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在他們心裡,各個孩子都是寶,只有楚明朗是根草,不管其他人做了什麼,反正最後錯的還是楚明朗。

剛回來就鬧得家裡雞飛狗跳的,把他們臉都丟盡,也不知道明天還要出什麼么蛾子。

兩口子在滿心的不滿和憂慮中睡去。

夜半時分,睡得迷迷糊糊的馮秀雲恍惚中聽到了一陣“霍霍”的磨刀聲。

她翻了個身體抱怨道:“誰家這麼有病,大半夜的磨什麼刀,還讓不讓人睡了。”

聲音還這麼大,就跟杵在她耳邊一樣。

這個念頭剛起,馮秀雲就被嚇得恢復了所有意識,她突然頭皮發麻,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哆嗦著掀開眼皮,就見黑夜中有一道模糊的人影,舉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刀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