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錢,不心疼。”徐安邦道。
“這鎮上還能買到進口的東西?”羅耀好奇的問道。
“能,得有錢和門路才行。”徐安邦自嘲一聲,“女人嘛,都是愛慕虛榮,幾件小禮物就給騙走了。”
“呵呵,那她現在應該很後悔,金參議一死,她的東西不但會被沒收,就連她自己也有牢獄之災。”羅耀道。
“方組長,這金參議的死不會跟她有關吧?”
“這個還不知道,得調查清楚之後,才能下結論。”羅耀搖了搖頭,“我們繼續覆盤那晚的情況,把那天晚上你們說了那些話,能記起來的,都給我複述一遍。”
,!
……
“我當時從車上下來……”徐安邦把自己受傷的右手拿給羅耀看,“這一刀就紮了過來,當時就把我手掌紮了一個對穿。”
羅耀看了一下徐安邦右手還包紮這紗布,那天晚上,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受傷了。
“在車上,你有沒有發現金參議有什麼異常情況?”
“沒有,金參議喝的酒比較多,上車的時候還是我跟孫妍攙扶著呢,在車上已經醉的迷糊了,被人從車上架下來的時候,要是沒人託著,估計都站不住。”
“好,多謝徐股長,今天又耽誤你時間了,回去好好養傷。”羅耀結束了案件覆盤,讓徐安邦回去了。
……
“哥,徐安邦沒有撒謊,那天他的確去那個小賣部買了兩包飛馬牌的香菸,還跟小賣部的老闆聊了兩句,抽了一根菸,才離開的,這麼一算的話,差不多十分鐘。”楊帆這才找到機會彙報一聲。
“老虎,把姓張的那個女人帶回來問話。”羅耀吩咐一聲。
“明白。”
“譚鑫,咱們回去,我估計有人該等急了。”羅耀招呼譚鑫一聲,準備會臨時辦事處。
……
“張主任,怎麼,病好了,這麼快就出院了,也不多住兩天,把病徹底養好?”
羅耀算的沒錯,張元良就在辦事處等他呢,而且已經等了兩個多小時了。
沒有一點兒不耐煩。
這五戰區有幾個人能讓他這麼一等就是兩個小時的,換其他人,早就拂袖而去了。
“方組長,這金參議的案子一天沒查清楚,我哪能在醫院住的下去。”張元良忙道。
“也是,本來是我親自登門去找張主任瞭解情況的,現在倒好,張主任您親自登門了,也就省去我再跑一趟了。”
“方組長是調查組組長,配合調查是應該的。”張元良訕訕一笑,要不是怕你胡亂栽贓,誰願意主動過來?
“張主任,吃飯沒有,這剛回來,還沒顧得上吃飯呢。”羅耀問道。
“還沒呢。”
“老虎,多叫兩個菜,再添一雙筷子,張主任跟我們一起吃飯。”羅耀吩咐道。
“好嘞。”
這架勢,張元良想拒絕都不行了。
辦事處這邊沒有廚房,反正就是臨時辦公的地方,吃飯都是叫的外面的飯店送的。
價錢嘛,也不貴。
吃過午飯後,羅耀將張元良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勤務兵泡茶送了進來。
“張主任,上午我請了調查室徐安邦股長幫我對當晚他們在老河口酒樓吃飯以及金參議乘坐的汽車被軍統的人攔下,到被張主任帶人將金參議帶走這段過程進行了一次覆盤。”羅耀坐下來,對張元良說道,這沒必要隱瞞,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的。
“方組長,這個案件覆盤有什麼發現嗎?”
“目前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但起碼也瞭解了金參議在死亡之前的生活軌跡,對調查和判斷他的死因是有幫助的。”羅耀解釋道。
“聽說方組長已經找法醫給金參議進行了屍體解剖,屍檢報告出來了嗎?”張元良問道。
“我還沒有拿到確切的屍檢報告。”
“那死因能確定嗎?”張元良追問一聲。
“還不能確定,金參議的死內情複雜,我們也不能輕易的下結論,得慎重。”羅耀當然不可能跟他說明真實情況。
“方組長,我覺得只有儘快確定死因,才能明確調查方向,這一點很重要。”張元良道。
“張主任說得對,確定死因很重要,可沒有確定死因之前,我們也不能就這樣乾等著,金參議的死無非兩種可能,自然死亡和他殺,張主任,你覺得哪一種可能性更大?”羅耀問道。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