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多門二郎沒見過“河童”,甚至不知道“河童”是誰,大川已經證實死了,死在軍統手中。
毫無疑問,“河童”極有可能落在軍統手中了,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這個案子的具體過程。
“河童”是死是活。
“河童”是掌握了帝國不少機密的高階情報特工,落入軍統之手,那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可惜,那個化名“林淼”、日本名小林秀一的日本特工就隸屬“河童”小組,而且還是“河童”的替身,因為傳遞回去假情報就切腹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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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關於“河童”在江城的情況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河童”案可以慢慢查,不著急,可“炮擊”案可不能慢慢查,這個案子不光受害者岡村寧次盯著,派遣軍司令部也盯著,甚至東京參謀本部也盯著呢。
不破案,是絕對不行的。
一個月內破案,抓到兇手,這已經是岡村寧次最大的耐心了,換做別的人,恐怕三天時間都嫌短。
這種壓力,多門二郎自然傳遞給了武島和吉野身上,當然,韓良澤身上也有,不過,他並非對韓良澤在這個案子上有多大期望。
韓良澤若是能夠幫他穩定了江城的治安,恢復城內的經濟秩序,這就已經是幫了他的大忙了。
“納尼,劉金寶?”多門二郎接到韓良澤的電話,吃驚的站了起來,“你說,大川就是帶隊抓的?”
“我也只是側面瞭解了一些,具體還不太清楚,不過,此人已經被我抓獲,偵緝處的顧處長正在審訊當中,相信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韓良澤解釋道,“不過,他應該只是執行命令的人,在他的上面應該是另有其人。”
“好,非常好,韓兄,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看來,請你出山是我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多門二郎興奮不已。
“炮擊”案沒有線索,沒想到這“河童”詭異失蹤一案卻有了意想不到的線索,這豈能不讓多門二郎興奮?
“謝謝多門君。”
“我可以見一見這個劉金寶嗎?”
“現在?”
“不,現在太晚了,明天吧,明天可以嗎?”多門二郎在華多年,他很清楚中國人“好面子”的想法,人是他們抓的,他橫插一腳,必然會容易引起不快。
“當然可以。”韓良澤想了一下,答應下來。
“明天你開車來接我,我悄悄的去,不帶任何人。”多門二郎吩咐一聲,掛了電話,面露喜色。
……
日本人從一開始斷電,然後開始斷水,他們的軍艦和巡邏艇在江岸邊遊弋,巡邏,不允許船舶靠岸,法租界的人前往江邊打水也被禁止了。
他們就是用這種手段迫使法租界當局讓步,要求日軍士兵進入法租界搜查抗日分子。
法租界當局並沒有同意。
垃圾沒有人處理,人畜的糞便也運不出去,幾天下來,大街上已經是臭氣熏天了,簡直無法令人生存。
環境髒亂,滋生更多的細菌,生病的人開始增多,加上日本兵進駐江城後,湧入了數萬人的難民。
法租界人滿為患,有的人沒地方住,只能露天搭個帳篷。
日本人還許進不許出,就連糧食,食鹽等必要的生活日用品都不允許運進法租界,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法租界就會餓殍遍地了。
這種極其不人道的做法自然引起西方在江城的領事館的抗議和不滿,紛紛譴責日方這完全是枉顧人命。
但是日軍則以法租界包庇抗日分子為理由,迫使當局同意開放法租界,日本憲兵可以隨意進出法租界捉拿抗日分子,態度也是相當強硬。
羅耀也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洗澡了,身上都發出餿臭的味道了,沒辦法,儲存的水只能夠飲用,而洗澡的話,太奢侈了。
誰知道日本人會封鎖到什麼時候?
……
“這麼急著把我叫過來做什麼?”打烊之前,羅耀才從後門進了陽光咖啡屋,大部分人都走了,就剩下宮慧一人,
“你的嘉獎令下來了,這一次軍令部可是沒吝嗇,給了一個三等雲麾勳章,其他參與行動的也都有,最差也是提升了一級,我跟你一樣,現在也是少校了。”宮慧有些小得意的說道。
“就這事兒?”
“這事兒還小嗎?”宮慧道。
“沒事兒,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