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嫌棄的眼神問道。
劉金寶訕訕一笑:“我這剛回警察局,晚上有應酬,沒辦法,推不掉,都是過去的老上司和老同事。”
“行了,進去吧。”
“老闆呢?”
“樓上呢。”
“這又是聽了一整天了?”劉金寶驚訝道。
“嗯,一天都沒下樓,吃喝都是我給送上去的。”宮慧點了點頭。
“老闆這也太拼了,也不知道休息一下,這人可不是機器,他要是倒下了,咱們可就全抓瞎。”
“老劉,上來吧。”
“哎,來了……”劉金寶連忙答應一聲,一路小跑上了樓梯,用了不到三秒的時間,就進了羅耀的房間。
,!
“顧墨寒請你吃飯了?”
“你是咋知道的?”劉金寶一愣,他知道羅耀耳朵好,可他剛才壓根兒就沒跟宮慧提到“顧墨寒”的名字呀。
“你的老上司,現在夏口警察局可不是隻有顧墨寒了,他可是分管你們特務大隊的。”羅耀摘下耳機說道,其實是羅耀聞到了劉金寶身上的那股羊肉的味道,這味道,他可是記憶深刻,顧墨寒請他吃過一次飯,其中就有一道菜,就是這個味道。
“呵呵,也是呀,老洪隊長要不走,也輪不到我代理這個特務大隊大隊長。”劉金寶呵呵一笑,拿了把凳了坐了下來。
“回警察局的第一天什麼感覺?”
“還行,就是大家夥兒,看你的眼神不一樣了。”劉金寶一邊說,一邊還使相,“以前那是這麼看著你,現在是這樣的……”
“哈哈哈,這是羨慕,嫉妒?”
“那是,誰讓他們當初讓報名的時候,一個個的都不願意呢,現在可好,都老後悔了。”劉金寶笑道。
“有人問起我了嗎?”
“有,好幾個呢。”
“好幾個?”
“確切的說有三個,這第一個是韓局長,一大早就讓秘書幫我叫過去了,主要是問你的情況,還回不回江城……”
“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還沒畢業呢,回江城的可能性不大。”
“嗯,還有兩個人是誰?”
“顧墨寒和柳玉梅。”劉金寶道。
顧墨寒問起自己,羅耀倒是不覺得意外,可這柳玉梅,她們工事也就半個多月的樣子,這要不是在一個辦公室,估計碰上了,話都不會多說兩句,這個女人離過婚,在局裡風評不是很好。
當然,這都是道聽途說,羅耀可沒親眼見過她跟什麼人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
“你怎麼說的?”
“我回答的都差不多,跟回答韓局一樣,反正,你肯定不回江城了。”劉金寶忽然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不過,這柳玉梅對你沒回來,好像挺失望的,你倆是不是有點兒什麼?”
“有什麼,我們在一個辦公室工作而已。”
“這柳玉梅可是咱們局辦一朵花呀,這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沒見她拿正眼瞧誰,就連咱們韓局對她都動過那心思呢,只不過,咱們韓局長家那位可是母老虎,他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兒。”劉金寶嘿嘿一笑。
羅耀笑了笑,對柳玉梅,羅耀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別看她表面上放蕩妖冶,其實骨子裡還是挺保守的。
只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離了婚,想要在在一堆男人窩裡生存,那真是要有一些手段才行。
“短時間內讓你掌握特務大隊也不現實,你挑幾個靠得住的人,先提拔上來,先把話語權攥在手中,儘量的不要跟顧墨寒起爭執,我猜他一定會在特務大隊物色一個人跟你打對臺,該爭的一定要爭,寸步不讓,該放手的放手。”
“可是我該爭什麼?”
“但凡涉及日諜的案子,你一定要想辦法攥在手裡,誰都不讓,這是咱們核心利益,而對付漢奸或者共黨分子,可以讓給他們。”羅耀明確道。
“這漢奸咱們可以不管,可這共黨分子,這上頭可說了,那是咱們的心腹大患?”劉金寶不理解的問道。
“共產黨現在也抗日,你想被老百姓戳脊梁骨,罵咱們同根相煎嗎?”羅耀道,“咱們跟共黨,那是兄弟之爭,跟日本人能比嗎?現在咱們自己先幹起來了,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嗎?別人咱管不了,咱先先管好自己。”
“明白。”劉金寶點了點頭,他不太懂這些,也懶得去想,反正羅耀是組長,出了事兒他頂著。
宮慧聽了羅耀這話,眼